大,身份越爬越高,就越来越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喝酒要管,抽烟要管,连调戏下小保姆也要管!
冯作庚嘿嘿一笑,拍拍胸脯立下军令状道:“诚甫你放心,我一定保你将许琳琅追到手,这个小姑娘真不错,居然还有对你不花痴的女人,老子这个媒做定了!”冯诚甫不理会自己的舅舅唾沫星子横飞,拿起外套简洁吩咐道:“我们走!”
胡安与谢家成立马起身,冯作庚在身后喊:“诚甫,你不留下来吃饭了,饭做好了!”
冯诚甫头也不回:“没时间,你自己吃,用得着你再和你联系!”冯诚甫脚步声风走出客厅,留下冯作庚捶胸顿足独自哀怨。
作者有话要说:
☆、闹分手
许明朗的伤逐渐好转,这天许琳琅正要给他送饭,突然接到好几天不联系的罗竣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告诉许琳琅下午五点的飞机到B市,许琳琅想了想,决定见他一面。下午放学后,许琳琅打车去机场,到点后,她看见罗竣戴着墨镜身着西装走出来,许琳琅手指捏紧皮包,慢慢走向他。罗竣摘下墨镜,往日神采飞扬的眸子有些血丝,他伸手要抱许琳琅却被她避开。
罗竣有些失落垂下手,缓缓道:“琳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可以生我气,但请不要不理我。”许琳琅摇摇头,直接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把话说清楚。”罗竣眉目低垂,答道:“好,我们去市中心,你饿不饿?我们边吃边聊。”
许琳琅拒绝:“不用了,机场东边有个咖啡厅,我们就去那里。”许琳琅的态度很冷淡,罗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离他很遥远,他有些心慌,试图解释:“琳琅,现在天晚了,你穿的又少,不如我们回家好好说,咖啡厅人杂又吵,你一向不喜欢的。”
许琳琅皱皱眉头:“罗竣,如果你不想和我聊,那我就走!”她冷漠地转身要走,罗竣一把拉住,举双手焦躁道:“好好好,听你的!”
两人进了咖啡厅,罗竣高挑俊美的外表引起咖啡厅众多美女频频回首,许琳琅的心被刺痛下,她面无表情坐下招来服务员:“给我一杯白开水。”饮品端上来,许琳琅静静喝了一口水,仿佛下很大决心道:“罗竣,我们分手吧!”
她这句话吐出来,声音不大,罗竣以为自己幻听,他低头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琳琅嫣红的薄唇紧抿,梨涡不笑,再道:“我们分手吧。”
罗竣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使了很大的劲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口将咖啡喝干,放下杯子开口道:“琳琅,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气我们家改婚期,也气我没能给明朗找个好医生是不是?许琳琅,我承认这些事情我做错了,但不至于成为我们分手的理由。”
许琳琅不想跟他撕破脸:“是,我就是生气你们家言而无信,所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罗竣一把握住许琳琅的手,低声下气道:“琳琅,既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那就绝对不能分手,我说过,改婚期的问题我们罗家一定会弥补,还给你一个B市最盛大的婚礼。明朗的事,我已经全力去联系,给在美国的很多朋友打过电话,他们那边也有了消息,我没想到明朗弟弟的手术做的那么及时,等我能联系到你,已经晚了!”
许琳琅听他说完,突然语出讽刺道:“不做手术,就那样等着你们家施舍点恩情吗?明朗可能早已经不在了。”
罗竣脸色突变问:“许琳琅,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琳琅抽出自己的手回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给你打电话后,我去了一趟你家,听见你们罗家的佣人谈起你和你父亲吵架的事,我知道你父亲不愿意为了救陌生人而浪费个恩情,对,明朗就是那个陌生人,如此也好,原本就是陌生人,何必强求成为亲家,这不是大笑话吗?”
罗竣神色一震,没想到琳琅居然听到他和父亲的谈话,如今想替父亲辩白恐怕只会引起她反感,他放下身段,讨好道:“琳琅,你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词,真实情况不是那样,父亲拒绝请迈克尔为明朗做手术,是因为迈克尔承诺过只为罗家人诊疗,父亲后来也推荐了好几位医生,在国际上都很有名,可见父亲是真心想帮助你们家,琳琅,我父母平日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你别与他们计较!”
“再者。”罗竣继续道:“我是一片诚意,绝对没有丝毫怠慢你们家里人的意思,琳琅如果你觉得我平日与你家相处有任何轻视的意味,那就是意气用事冤枉我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千万别提分手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分手的!”
许琳琅沉默听完,她当然不是为改婚期和请医生的事而要与他分手,这只是一个表面的借口,最重要的原因是数张他与华为真的床照,以及他在欧洲酒吧与辣妹疯狂纠缠的照片,这些都会成为许琳琅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想到都会做呕。如果说前者是在两人正式交往之前可以忽略不计,但后者却是他一个人在欧洲寂寞难耐做出的事情,便没有理由可找,许琳琅能原谅他与华为真的事,但绝不能原谅他在欧洲鬼混,否则她就是真蠢。但许琳琅始终相信好聚好散,不想将这些事情揭出来,以免大家难堪。
她道:“罗竣,我就是个气量小的女人,你们罗家不尊重我们许家人,说改婚期就擅自改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爸妈的脸往哪儿放,有没有想过我在学校怎么和同事朋友解释?罗竣,你就是个自私的人,你们罗家全家人都自私!”许琳琅刚说时还不以为意,说到情绪激动的地方,想起许父许母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哇地哭出来。
罗竣有些气急败坏,半是安慰半是怒火道:“许琳琅,改婚期当初也是征得你同意,什么叫不尊重你们许家人?后来我爸妈也派人去你们家赔礼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不就是改个婚期吗?至于这样?我们又不是不结婚,让别人说去!你怎么和那些心胸狭窄的女人一样!”
“我就是心胸狭窄!”许琳琅冷冷反驳:“所以我们分手不是更好吗?”
罗竣差点摔桌子,怒道:“许琳琅,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许琳琅冷笑道:“是你们罗家人不讲理,或者说你们根本不想和我讲道理,那样的架势,我能不同意吗?罗竣,你说句真心话,当初去欧洲,遇上咱们的婚期,你心中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但你也不用搬出你父母来和我谈条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