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命里终须有爱情 花戚里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2个月前

情。”他收拾好碗筷转身进了厨房。

  我看着荀阳的背影,心里发堵。如果不是清楚荀阳的为人,我真的会以为这是他们勾结好的。现在的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一方面明知和荀阳不可以有过多牵扯,一方面又隐隐希望和荀阳有那么点儿关系。

  抛开这些不想,更不去管今晚露宿在哪儿。目前情况,我不可能一直穿着荀阳的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向荀阳开口的话总得做点儿什么吧!

  踯躅间,我走到荀阳身边,殷勤的抢过他手里的碗:“我来洗。”

  他扫了我眼,也没拒绝,用清水冲干净手,转身离开。

  洗完碗回头,荀阳手中拿着一块感觉的白抹布正擦桌子,他欣长的身躯微微弯下,双唇紧抿,眉宇间尽是专注。原来男人做家务的样子也可以那么好看,不过现在不是审美的时间。有所需要自然要有所付出,有所付出自然有所酬劳。

  “我来擦吧。”走到他身边按下抹布的一角,指尖不小心覆盖上他的手指。

  彼此一愣,我还没来得及移开他就放手,启了启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忍住,最后目光怪异去了洗手间。

  心里一阵悸动,抓住抹布的手也收紧了一分,然后松开,手中的动作加快。

  我告诫自己,我是因为有求于他。毕竟,除了衣服还要问他借生活费。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多做点事情再开口总归不是错的。其实我也可以回家和我爸我妈说,他们或许会理解我。可我妈好不容易才答应了我,如果知道我混成这副模样,万一又把我拉回去了怎么办。

  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不由自主的往洗手间的方向悄移。然后,我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和洗衣机‘滴滴’的声音。顿时惊住,糟了,那血淋淋的床单和衣服还堆在洗衣机呢。

  迅速扔掉手中的抹布,疾步往洗手间狂奔。

  荀阳正往洗衣机里加洗衣液,我走过去惊慌失措的推开他。一是怕他看见那一滩血,二是怕他把自己的衣服和那一滩带血污的床单混在一起洗。

  结果告诉我,又是我想多了,洗衣机里只有床单,至于荀阳的换洗衣服还在衣篓里。荀阳还是那个讲究的荀阳,能把一堆东西混在一起洗的恐怕只有我了。

  地上洒满洗衣液,荀阳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很是不解,他愠怒道:“阳宣,你想干什么。”

  我忐忑的挪动脚步:“对不起。”

  “有话就说,在我面前不要撒谎。”

  “真的没有。”我紧张的低下头,本来是想帮忙的,没想到帮倒忙还惹荀阳生气了。

  “马上出去。”良久,他道。

  我委屈的抬头看他,他正盯着我,瞳孔深处忽明忽暗,那是我不熟悉的他,但这样的眼神我在岑利明的眼睛里看到过。

  心里一惊,这才发现一侧的衣领下滑,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肩膀上的衣带,来不及整理衣服我拔腿往外走去,却不料踩到地板上的洗衣液,脚下打滑,身体往前一倾直接把来不及反应的荀阳一块扑倒在地。

  所幸荀阳敏捷的控制住力道,没有摔得太惨。

  身下有肉垫,我自然没有摔太疼,可是荀阳呢?我慌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想看看他摔得厉不厉害,哪知他却伸手一扯,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睁大眼睛:“荀阳你……”

  他打断我:“阳宣,我给你机会离开了。”

  “唔~~~~~~”

  不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他直接开始对我进行侵犯。右手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腕置于头顶,嘴唇对我进行粗暴的捻转噬咬,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如同蚍蜉撼树,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他的吻从唇部移向耳垂和脖子,我得空大口呼吸,胸口不断起伏。背部贴着地板,凉意丝丝沁透,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荀阳,好冷。”

  唇部,再次被堵住,他的吻又霸道一分,他在传递被打扰的不满。大约半分钟后,他放开我将我从地面上抱起来,眼中的火苗被他生生掐息,他凉薄的嘴唇颠倒是非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愣,惊讶转愤怒,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下来:“你诬告。”

  他收紧手臂凝视着气呼呼的我,好一会儿,左脸颊上漾出一个浅浅的梨涡:“阳阳。”

  我拧着眉头,语气不是很好:“有何贵干。”

  “阳阳。”笑容加深一分。

  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化解了心中的负面情绪:“你说。”

  他摇头,没有给我探究的机会。将我放下,脸色陡然一变,苦笑道:“恐怕,你得陪我去一趟医院了。”

  “医院?”

  他捂着左臂:“好像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9

  本来我是想嘲笑荀阳一番的,手都摔断了,还有心情对我动手动脚,逞嘴舌之欢。可我坐在骨科的诊室里,看着医生抓住荀阳的胳膊用力一扭,骨头发出‘咔嚓’的脆响,心脏顿时颤了三颤。

  荀阳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我紧张的看着年过花甲的老医生,问:“荀阳没事儿吧,医生,他的手能好吗?”

  我看着荀阳的左手,他的手已经为我废过一次了,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老医生‘呵呵’一笑:“小姑娘,别担心,只是轻微骨折,打个石膏,两周后差不多就好了。”

  我舒下一口气:“谢谢医生了。”

  打完石膏,我搀着荀阳往外走。

  沿途,我望着前方道:“荀阳,对不起,我又害你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个字没有说好,荀阳突然抽回手:“没关系。”

  我伸手想去扶他,几次都被他躲过,他顿住脚步道:“阳宣,我只是骨折,又不是废了。”

  话落,心里一抽。怎么不是废了呢!

  自知失言,荀阳主动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半拖住我往前走:“过去了,回家吧。”

  怎么可能过得去,有些事情,一辈子也过不去的。

  我随着他的步伐,主动拉住他的手,以前,我不能守在他身边,那这几天,让我放纵一回,好好弥补他。无论一周过后会发生什么,我全盘接受。

  我接受命运,接受它对我言而无信的惩治。

  荀阳愣了一下,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就像以前一样。

  走到车门前,我停下脚步望他:“你受伤了,我来开车吧。”

  “不行。”他想都未想就拒绝。

  “为什么?”我放开他。

  “技术太烂。”他绕过我拉开车门。

  “那也是你教的。”我拦在车门前不让他进去。

  他揉了揉眉心:“那你告诉我,三个月内,开过车吗?”

  “有有有,还是一个月内。”我想起朔天,顿时有了底气。结果再次告诉我,哪怕是一周以内又怎样,荀阳不信任我的技术,不让就是不让。为了谁开车的问题,我们在停车场争执好一会儿,最后他说:“三个月内十次单独驾驶经验。”

  我立刻闭嘴,明明知道我没有车,他这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