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听说你要前规则 何念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腿提膝撑住她,开门换鞋,动作难免大幅度。颠得她醒了,手条件反射性地寻找支撑物,再次环住他脖子:“渴……”

得,今晚算是角色互换,他照顾她。其实他大可把她送回她的公寓不闻不问,可他不,也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开了灯,把人放在沙发上,他去厨房找到杯子倒了温开水。走回客厅,站在沙发旁,他看到的是蜷成虾米状的钟意,面色酡红,嘴里呢喃不轻:真喝高了,先是老二,再是千杯不倒的老大。

坐在沙发上,他把人抱起,喂水。

她不配合到底,哼哼唧唧,手更是乱拍。拍到不该碰的地方,害得他“呲”出声,拧紧眉头,再次想把人打包扔出门外。

好在她终于是仰着脑袋喝进去了几口水,他懒得再喂,松手继续让她躺在沙发上,起身放回杯子。

没走几步,只听得“呕”得一声,他用脚趾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是服了她!立马走到沙发前,他随手把被子搁在茶几上,把她扛起,无视地上呕吐物,大步上楼。

“咳咳咳,”她一次吐了个干净,但是被这样颠着不太舒服,嘴里回味更不好受,咳个没完。他有洁癖,看到毁了的沙发、地板,对她的耐心到了极限。

她身上味道太重,他也有微微的酒气,洗澡是必然。

推门而入卧室,再进浴室,他把她扔在浴缸里,不太温柔地拿着蓬蓬头隔着衣服冲洗。见她被冷水激得眼里有几分精神,他问:“自己洗?”夏天能穿多厚衣服?水一冲全都紧紧贴在身上,他连胸衣纹路都看得分明。眸色深沉,可念及她干的“丧尽天良”的事,骤起的欲火又全消了。

“哦。”她睁着眼,完全没搞明白状况,晕晕乎乎地接过蓬蓬头,本能地把雪纺上衣往上一撩。

火速站起,他去隔壁的小浴室淋浴。

冷水淋浴。

他为什么抱她回来?现在,又在气什么?老大认可她,她酒量确实不简单。他自己呢?想起她醉里抱怨他不睡她,心情似乎又好了几分。

待他洗漱完毕,草草裹着浴巾去看她,洗澡?他还真高估她了,她衣服如旧,不过湿得通透罢了。周身腐蚀之味未散,激得他又消了旖旎之意。

看不下去,他认命蹲在浴缸旁边帮她洗澡,她的皮肤泡久了,泛红起褶子,他速战速决,大手揉搓了些许沐浴露。大浴巾帮她擦干,又是帮她漱口又是洗脸。总算累得值得,她身上没有浓重的酒气,偶尔呼吸间,依然有淡淡的酒味。

对瘫软如尸体的她,他自认不是禽兽,把人打包扔在床上。

要说俩人同床共枕,又不是第一次,他理所当然地躺在她身边。熄灯前他还特意张望了一眼,她眼睛闭着,嘴巴砸吧,睫毛颤抖,睡着的可人儿模样。

啪嗒,伴随着灯灭,万籁俱寂,像是昭示着什么。

并非禁欲,何况他念起多日前未遂的欢好,反复睁闭眼,竟是觉得难眠。可念及她吐得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又打消了念头。

若在那时她吐他一身,他真能杀了她。

我不犯人,就代表人不犯我?斤刚边技。

他正难眠,迷迷糊糊的钟意就猛地翻身圈住他的腰,嘴里喃喃:“你为什么不睡我?”转而又笑如银铃,“是不是不敢睡?我知道你是戚临君,可恶又可爱的戚临君……”

言语刺激,动作撩拨。

他本心念有杂。

快速覆身而上,他把她作乱的手死死压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你确定,要我睡你?”

房间的落地窗的窗帘并未死死拉上,清越的月光透射进室内,朦朦胧胧,隐隐绰绰,他看得见她的眼眸,亮亮的,微醺的,含笑的。

再次笑得天真无邪,她手挣脱他的桎梏,揽住他的脖子,邀请味十足:“要。”不等他回应,她头用力撑起,啄吻他的唇。像是有意识的,一下一下,轻重不一。

燎原大火就此而起。

他攫住她的红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唇齿间,他厌恶的酒味都变得清冽而甘甜。

真正抵达的瞬间,他骤然停滞:她不是处。

秉着到嘴的肉最香,不吃白不吃,他既是难得遇到想要的人,倒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反正他继续了,而后那晚混乱香艳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是她?

耳边是她柔媚入骨的,不自觉的声音,更是在提醒他。

是她!

第65章 谁给你们的胆子,让我的女人晕倒了?

原本的兴致多了莫名的刺激,他抬眸,仔细望了她的下巴,确实和那晚的影像重叠。那晚他恨献上她的封胤,因此欢好结束都没有揭去她的面纱。原来就是她!

不知道是为了再次确认还是揩油。他又趁机把她全身触碰了个遍。

她酒劲未消,主动迎合,不过碰到胳肢窝,她痒得一缩,忍不住咯咯笑。

仍处于亲密无间的状态,他逼近她的脸,忽然发问:“你认识封胤?”

“封胤是谁?是不是你另外一个兄弟啊?”她故作神秘地凑近他,在他耳边笑语,“三嫂说你不近女色,我本来不信……现在,哈哈,你是不是不会啊?是不是不会啊?”她话里充满了挑衅,对他不把握大好时光却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十分不满。

酒醉吐真言。她都把他“扭曲”成那样,想必不认识封胤是有几分真。

不过,事关封胤,他不能妄下论断。

眼下最重要的是,这个叫做钟意的女人在床第间怀疑他的能力,讽刺他不会!自然要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他虽初尝云雨,可本能依旧!

到后来,原本叫嚣着的钟意只能嚷嚷疼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她超级无敌女战士!

“啊!痛死了!”她喊得中气十足,一点不像醉酒的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生猛:直接咸鱼翻身,把他狠狠压在身下。

他本要偃旗息鼓,被她一折腾,都只有上来,浑身的细胞都恨不得染上绯色。

伤筋动骨、惊天动地的一晚啊。

月亮都累了,他们还没有累。似爱似打,纠缠不休。

他没宿醉,醒得早,睁眼就是她的睡脸。空调吹了一晚,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凉凉滑滑,竟是果冻。他再次感叹:果然是到嘴的肉最香!昨晚翻云覆雨,他一回想就觉得满意,她果然比看着好吃。

斗志满满,哪怕喝醉都是。

但他并没有把她喊醒继续缠弄,至少现在的戚临君。不会为了钟意“不早朝”,以后……

他洗漱完毕,见她仍没有被吵醒,睡得香甜,径直走到她面前,帮她掖好被子。对于食髓知味的他而言,她生病没有任何好处。

下楼,朱阿姨已经来了。正在厨房转悠准备早饭。他拿着新到的报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了会他养的花草,适才垂眼读报。

“少爷,你这沙发地板,是要换了还是打扫?”朱阿姨是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