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1)

部队大院的八零后 张铁锅 2000 汉字|29 英文 字 1个月前

供最专业的护理。”

  晓芙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马致远,我恨死你了……呜……我刚快痛死了……呜……你为什么不让我上那个阵痛蹦……你这坑爹的……”

  晓芙到底还是晓芙。他忍不住笑了,好脾气地安慰她:“我知道你痛!忍着点儿,啊?过了今天就好了。”

  她一听,更加咬牙切齿起来:“刀不开在你身上,你当然这么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

  “说错话了!这样,”他就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手上,“痛的时候你就使劲儿掐我,掐狠点儿。”

  “过了今天真能好点儿?”她追问一句。

  “嗯。”他在她手上啄一下。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刀口的痛才刚好点儿,拔尿管,第一次下床,第一次大小便,打缩宫素针……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一次人间极刑,马致远要是不在,她就边不争气地哭边骂他,这几天在她嘴里,他已经坑过无数次爹了,她认准她要上了那个“阵痛蹦”,就一劳永逸,没这么多痛苦了,谁给她讲道理都没用;他要是在近旁更惨,她会使劲儿掐他的胳膊,晓芙妈有时候看得都直咧嘴。

  等她不那么躁狂的时候,他就把一胳膊青紫伸到她面前,半开玩笑地说:“蛇蝎心肠啊你!我不是爹生娘养的?”

  她立刻反唇相讥:“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爹生娘养的。你要好好记着,你胳膊多痛,我这些天受的痛是你的百倍千倍!”

  他就低调地把胳膊缩回去了。

  晓芙妈挺新鲜地瞅了女儿一眼,心说:得!这到了三十的门口了,咱这打小净干些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营生的傻姑娘总算有那么点儿活明白了。

  晓芙拆线回家那天上午,一家人终于见到了一直呆在保温箱里的双棒儿。

  晓芙先是红着脸扭扭捏捏地敞开胸怀,然后在她妈和护士的指引下,把□□死乞白赖地塞入双棒儿口中。他俩大概是对新环境不适应,就对未来的生命之源吞一下又吐出来,于是妈妈丰硕的春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乍泄一下又乍泄一下。如此几番,俩小东西终于摸到了门道,开始认认真真地吸啜起来。

  晓芙仔细端详着胸前两只攒动的小脑袋:产房一别,外星人已经进化得好看了不少,更具地球人类特征。

  致远把俩孩子从左看到右,下了个结论:“还是你的基因比较强大!挺好!”

  大伙儿都笑。

  晓芙也笑,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忽然“啪啪”落下来打在那两只小脑袋上。

  生命真是个奇迹,我还一下创造了俩。她心里这么充满感动地想。

  然而,奇迹给她以后的生活和命运带来的巨大变化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断炊通告

  铁锅在下电梯的时候奔跑,悲剧地把一只脚崴了,肿得跟猪蹄似的,行动不便,生活方方面面都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包括写东西。

  因此,这周四又要断炊了。我争取下周四之前更新,大家一定,一定,一定见谅!!!

  新写法

  都不太好意思再生变化,但是铁锅这次脚伤确实影响写作心情,最初在家休养的几天,都只能把房间的转椅当轮椅使……

  我非常理解大家一个故事看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的失落,后面再延续相同的写作手法,看故事的人的心情也已经受到影响。所以,我从上周起就想着在写法和风格上做个大胆点儿的变动,就是让大家看到接下来的章节,会有看一个全新的故事的感觉。

  我需要点时间好好琢磨一下,按照新写法写个几章,有了感觉了再更新。咱们定个死日子,就北京时间8月20日。到时候大家还有兴趣的话,欢迎回来看;没有兴趣了,我也非常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追随。

  再次感谢!

  爸爸在非洲(抢先版)

  盛夏的江淮小城除了热,还是热,然而小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十字街”上依然人来人往。

  小城的女人们或打着阳伞,或带着草帽,或夸张地罩着遮至手腕骨的披风……全副武装地在大街小巷里穿行。

  一位少妇领着一双年幼的儿女从鞍子巷里的青石板小路上不急不缓地步出。

  尽管她很快融入了阳伞草帽披风们中,人们也还是能一眼把她从人丛里给找出来——

  因为她那与小城女子的纤细玲珑截然不同的高大丰满,也因为一身短打的她把莹白的胳膊腿儿直接暴晒在炎日下的潇洒,更因为她弄了两根皮绳把身后那对五六岁左右的龙凤胎拴在手里。

  龙凤胎一边转动着和妈妈一式一样的乌溜的大眼睛眷顾着路边的各式商铺摊贩,一边不情不愿地让妈妈半牵半拖着往前走,凉鞋后跟上的灯很摩登地随着他们的步子一闪一烁。

  母子三人在一块荫凉处站下来等公共汽车。

  少妇给俩孩子一人发了一张小卡片,人们瞥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卡片上都有一串一模一样的英文字母“aiccnugfhgeekr”。

  顶着个西瓜太郎头的小男孩手里捏着小卡片,心思却让一旁地摊上的一副十二星座拼图勾走了,他终于忍不住扯扯少妇的衣襟哀求:“妈妈,你看那个拼图,夜里会发光的,我们班李晓淳就有一个,我也想有一个。”

  “那我也要一个。”修着童花头的小女孩也不甘示弱。

  少妇眼睛都不斜一下:“家里还有地儿放你们的玩具吗?谁能从卡片上的字母里头拼出四个单词来,妈妈就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他买。”

  俩孩子只好对着卡片上那串乱码似的英文字母冥思苦想起来,没留心到妈妈脸上现过一丝狡黠的微笑。

  “童花头”先冲少妇说了个单词:“f-a-n-c-i,fanci。”

  少妇反问一句:“你再仔细想想,fancy(花俏的)是这么拼的吗?”

  “童花头”只好又低下头,继续作冥思苦想状。

  人们听母子三人说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早用当地方言交头接耳开了:“这货是个侉子!”“侉子哪有这货洋气?!”

  “侉子”在小城人的概念中是“北方人”“大块头”“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等等等等的代名词。

  少妇立刻朝说话那二位看过去,山猫一样直戳戳的眼神一下就能让人识别出当年那个晓芙的影子。

  原来她听得懂此地的方言!

  “妈妈,你为什么一逛街就把我们锁起来?这是不尊重我的人格,我又不是小狗。”“西瓜太郎”低头看看拴在腰上的皮绳,又抬头不满地和妈妈说。

  “等你不像小狗一样到处乱跑的时候,妈妈一定尊重你的人格。”少妇晓芙说。

  “妈妈,士可杀不可辱,是你自己说的。”“童花头”也抗议。

  “等你跟士兵一样规规矩矩的,妈妈就不辱你了。”晓芙说。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