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错误,似乎真的没有其他错误了。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着执子之手的话的?”左如故有恨,却对她发不起来,此时却是恨透了自己。
“我。”紧接着,“你也说了。”
“舒倪,很奇怪,我居然还爱你。”左如故必须承认,他还是很爱她,想每天见到她,看到她病重,情愿自己替她受,可是,她却这般退缩,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所以他决定一定要给她沉重的一击。
可是,事情真到了该决定的时候他却自己先受不了了,怎能给她痛击。
“左老师……”
“请你干脆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这句话里的重复词。”左如故赌气般的说完,内心却激动得砰砰直跳。
“爱。”
*
两人的婚礼依旧定在年初,二月十八。老舒看了黄历,宜嫁娶。
舒倪为了承担自己所犯的过错,把这次婚礼的全部流程都包下来了,大言不惭的跟左老师说,“左老师,这次你就乖乖做你的新郎就可以了,我保证不逃婚,不退缩。”
左如故眼睛一闭,抱着浅浅亲了又亲,这个女儿他实在是太喜欢了,“这次你应该担心的是我会不会逃婚,而且是带着女儿逃婚。”
这无赖,还蹬鼻子上眼了,“好,你逃吧,反正我可不会像你那般长情的,说不定我也会随便找个人结婚,然后就不会离婚了。”舒倪赌气,这个男人真是难伺候,这次回来还真是脾气见长,更可气的是居然连浅浅都跟着他一起欺负她。
“妈妈,如果你找别的男人的话我会跟爸爸走的,然后让你找不到我们。”浅浅自从跟了爸爸之后真是学坏了不少。
“好,你们很好。你们爷两就欺负我吧。”
“不是欺负,只是找回当年的一点自尊而已。”好,你大男人需要找自尊,那你就慢慢找吧,老娘我不奉陪了。
赌气出门,去了宋希曼家住了两天,可是两天哎,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最终还是舒倪受不住了,屁颠屁颠的又跑回去了。
“以后还逃吗?”
“不逃了,你赶我也不走了。”
“算你识相。”
舒倪哀嚎,左老师,你流氓能不要耍得这么彻底吗?
*
婚礼上,浅浅和团团担任花童,虽都是女孩子,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郎新娘是她和左如故。
这次婚礼左如故真的没做任何事,纯粹是等着舒倪布置好一切,然后他巡视一番,进行点头摇头,真像个大爷。
到了新娘新郎亲吻的步骤了,主持人的台词都说完了,可是左如故就是站着不动,那睥睨的眼神就像是在说,既然你都承包了,那就承包到底吧。
舒倪一口气吐翻。
踮起脚尖,重重的吻在了他的嘴上。
四瓣嘴唇的触碰,一切如同破竹,汹涌而上。
足足吻了五分钟有余,舒倪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可是某人依旧不放手。
“既然是你主动,那我是不是就该享受到底呢?”
“你狠!!!”
*
新婚之夜。
左如故呈大字型直剌剌的躺在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不对,像是很快要被临幸的妃子,而且还是很享受的那种。
舒倪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真是恨死他了,就为了一个错误,这般惩罚她真的好吗?
以后她会还回来的。
“左老师……”舒倪想要获得某种特赦。
很显然,某人相当不愿意。
“是你自己说的,整个婚礼你包了的,现在婚礼还没结束,只有洞房之后才算礼成。”
“你无耻。”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好,我忍。
左如故像个大爷一般等着享受,舒倪却像一个被处以极刑的戴罪之人。
好吧,那就一切都按流程来吧。
舒倪趴上去,吻住他的唇,轻咬慢阖,而却又是这种羞涩而生疏的动作却让左如故更加的鸡冻。
光是一个吻就能让他下面有反应,也真是醉了。
不过左老师的强忍功力可不是这般弱的哦,虽然在享受,却也还要某人继续。
舒倪不得不继续,一边吻,一边给他脱衣,动作笨拙得很,为了自己的享受,左如故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自己把衣服给脱了个干净,然后直接光溜溜的等着她的服务。
舒倪觉得,这服务,真是活色生香呀。
一路吻下来,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的很好,肌肉紧绷,很有感觉。
有些事,不管男女,总是能一学就会的。
越发热烈的吻一路高温往下,最终停在了森林处。
舒倪犹豫了,还要不要下去?
看着那已经昂然挺立的庞然大物,心都已经快敲碎了。
被她这么一注视,左如故下腹一紧,真是要了人命。
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除二,就将她也剥了个干净。
咬着她的耳朵,轻语,“我可不想让我的新婚之夜遭受不白之冤,所以,还是我来吧,以后你就慢慢学。”
学你个头。
这一夜,无限旖旎。
*
第二天早上,浅浅一早就来敲门。
左如故爬起来,昨天不知道缠着她来了多少次,这三年欠下的,他要让她慢慢还。
把浅浅抱在怀里躺下,一边拥一个,这种感觉,简直要被溺死了。
正文完。
番外
一:左右VS左如故
舅舅有很多的秘密,比如,偷吃糖不能告诉妈妈,去见了谁也不能告诉妈妈,做了坏事就更不能告诉妈妈了。
周末是我最期待的日子了,因为舅舅就可以带我去做好多好多的坏事,然后两人就有好多好多的秘密了。
只要舅舅不听话,我就能用秘密要挟他,这是最爽的事情了。
今年的六月初四,都把我热成狗了。
舅舅说肯德基里有空调,先去散散热再说。
然后,我就有了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爸爸,当然,这也是我跟舅舅之间的秘密,而且是最大最大的那种。
舅舅说了,只要我告诉妈妈,爸爸就会消失不见的,所以我忍得好辛苦呀。
爸爸也说了,只要我告诉妈妈,他就一定会消失的,我还是忍得好辛苦。
他们怎么可以欺负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呢?太不讲道理了。
我记得爸爸当时是那样出现的:
我跟舅舅坐在二楼的窗户边,分明是两人坐的,然后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就站在了我们面前,真帅呀。
舅舅好怂呀,居然赶紧站起来给他让位,自己在隔壁搬了凳子坐着。
舅舅喊他姐夫,可是他却不答,好酷哦,比光头强还酷。
“浅浅?左右?”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不过我却一点都不怕他,瞪着眼睛与他对视。
舅舅赶紧点头哈腰,可恶死了。
然后舅舅就跟他说了好多话,不过很多时候都是舅舅在叽叽歪歪,他只是偶尔的问几个问题。
我大部分都听得懂,他似乎很关心妈妈。
说完了,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了,大人真是讨厌,每次都是塞点东西给我就把我给打发了。
“浅浅,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