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1 / 1)

主播大人请低调 剁辣椒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起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的包间就在你们隔壁。”说完指了指旁边的雅间,“你们还没见面?”范沁是笃定的,笃定他们之间没见面。

  舒倪点头。

  “或许他只是在等着你先低头,毕竟是你错在先。”

  关于这点,舒倪承认。

  范沁继续,“你知道他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舒倪想说她知道,宋希曼都告诉她了,她听后很心疼,却也无力为之。

  “你走后的第一年,基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度过,隔不了多久就进了医院,隔不了多久又进去了,喝酒抽烟在那一年他几乎是过足了瘾,现在的他已经放弃了这些,他说,等你回来,你肯定不会喜欢的。第二年,他同意我的求婚,而且要求弄得所有人皆知,把时间定在隔年的二月十八,他说,你们的日子就定在这天,以前是多么沉稳的一人,现在却连婚姻都可以利用了。”

  “他说,范沁,你知道的,我的心不在你这里,如果和你结婚,我肯定是有我的目的的。我说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愿意。”

  “你知道一个女人为了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就算被利用也心甘情愿的那种付出吗?在婚后一年多里,他很少和我说话,就连碰都没有碰过我,你说,是不是一个女人失败到这种程度还能有多少心可以任他折磨?”

  “你还爱他吗?”舒倪问,这只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问句,没有任何的情绪。

  “应该是不爱了吧,他都将我的爱给折磨光了,所以我选择分手,可他依旧选择高调,只是这次的选择在于我。”

  “他或许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是值得拥有的,但是作为爱人,却不再是我想要的了。”

  “那你还爱他吗?”范沁反问。也同样没有情绪的外漏,想来她是真的不爱了,才会这般淡定。

  舒倪的脸色有些慌,却选择了沉默。

  左如故站在后面的脸阴沉沉的,看了一眼范沁之后便进了房间。

  “如果你还爱的话,那就好好珍惜吧,他是一个倔强的男人,你应该知道的。”是的,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就算他找到了她,也不愿去见她,想必是在等着她的幡然悔悟吧。

  可是,她……也倔。

  只是她倔强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挽回,去承认错误罢了。

  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却萦绕在她头顶的那抹悲伤怎么都抹不去了。

  她问,你还爱他吗?

  她爱吗?

  怎会不爱?

  这三年的日日夜夜里,她抱着一台破收音机入睡,只是为了寻求来自他的慰藉,可是,她却怎么都找寻不到。

  这三年的分分秒秒里,她都期待着他能找到她,可又那么不期待他找到她。

  为了他,她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生下属于彼此的结晶。

  为了他,她变得那般不堪。

  爱吗?

  或许又不爱吧。

  要不然她怎么能忍心这么多年将他抛却,不管不问,甚至刻意的去躲避他的消息。

  要不然,她怎么会在听到他结婚的时候感受不到心疼。

  爱吗?不爱吗?

  她想,她定是爱惨了他。

  要不然为什么现在都依旧不敢见他,也不敢去寻求他的原谅?甚至在听到范沁提到他的时候内心都是在打颤的呢?

  Chapter 71

  舒倪有些失神的推开门进入包间,随意的选了个空位置坐下,就连包间内异常的气愤都丝毫没有觉察到。

  “妮子?”没反应。

  “妮子?”宋希曼大吼了一声。

  “啊?”她从惊慌中被惊醒。

  “噗嗤噗嗤噗嗤……”宋希曼努着嘴,发出怪异的声音,可是舒倪不懂她的意思,脑子还处在之前尚未出来。

  宋希曼没办法,整个房间除了那迷惑人心的歌声之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真的是诡异的很,偏偏某人感受不到。

  在她身边坐下,让她巡视巡视周围。

  舒倪巡视了,眼神不经意的落在了某个角落,他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没邀请他吗?”

  “他自己没脚?”宋希曼鄙视死她了。“你自己看着办,事情总是要面对的,早解决肯定会比晚解决好。”

  宋希曼要走,却被舒倪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希曼,你陪我塞。”

  “那你们谈情说爱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我陪呀?而且当初你走的时候怎么没说要我陪呀?”很显然,这妞口头上虽说不介意了,但心里还满满的都是介意,甚至不惜将她就这样撩在这里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在看他,左如故猛的抬头,两人的视线遥遥对望,却擦不出火花,更多的忧桑。

  舒倪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就这样直接愣在那里了。

  这是她三年多之后再次看见他,瘦了,也沧桑了,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风华。

  她该说点什么呢?可却又无从开口。

  世人皆说是她错了,要她主动承认错误,可是,她也亚历山大好不好。

  在对视片刻之后左如故先出去了,莫非这是要她也出去的意思?可是她现在都接受不到他发出的信号了。

  宋希曼赶紧上前骂她,“你傻呀,还坐在这,人家来了就是给你机会解释来了,你倒好,竟还是坐在这里不动,你还以为世上的男人都那么好欺负呀,也就他那么一个了好不好。”

  舒倪依旧在犹豫要不要追出去,心里还在徘徊,身体却已经先于行动了。

  果真如宋希曼所说的那般,他是在等她的解释,因为他就站在门外等着,似乎是知道她会出来一般。

  “左老师……”

  这个称呼有多久没有听到了,在她走后,他一度听到有人叫他左老师他就有种幻觉,只是他们叫的都不如她的那般缠绵罢了。

  而那些人每次在叫完他之后都看不到他的好脸色,自然而然也就换了称呼,至于叫的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都有。

  只是他已经不在意了。

  如今时隔多年再次听到,恍如隔世,这么多年,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左如故有些动容,一个女人就算伤你再深,你依旧对她恨不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左老师……”见他没有反应,舒倪又尝试着再叫了一声。这次左如故抬头了,眼睛里的情绪出卖了他。

  “我跟你熟吗?”这是他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句,也是多年以前她抛给他的,他真是记仇,就连话语上都不愿给个原谅。

  一开口左如故就后悔了,心里已经说了无数遍我跟你很熟了。可表情依旧是冷冷的,好像真的不熟一般。

  “左老师……”舒倪倒也不理会,再次叫了他一声,“我错了。”

  原来有些话说出口整个人都会变得轻松不少,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也算落下。

  “我们熟吗?”

  “嗯,很熟。”

  “错在哪了?”

  “不该不告而别。”舒倪低头乖乖认错。

  “还有呢?”可是某人似乎穷追不舍。

  “没有了。”舒倪想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