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残忍和粗暴,但是却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领,所以他们不能奈我如何。玉箫妹妹,你可不要到处乱走,他们很可怕,见了你这样长得标致的人,只怕会起贼心。”
展玉箫冷冷的说:“只要他敢,我让他死得难看!”
东方萦轻轻的一笑,说:“女人就应该像是你这样,长得好看,性子却很刚烈。”展玉箫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却觉得姐姐你温柔可亲,真的让人好羡慕。”东方萦问:“我温柔吗?”展玉箫拼命的点头。
玉蛟看她二人说了好久,觉得无趣,便缓缓向远处走去。
一阵口哨的声音陡然传来,东方萦笑说:“我有事要先走了,后会有期。”她缓缓走入林子,展玉箫跟了上去,玉蛟也走上前。展玉箫拉着他,小声说:“这人是个忍者,从她们的暗号可以判断,应该是长刀会的人。”玉蛟说:“你真是见识广博。”展玉箫说:“咱们跟上去,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
两人越上山头,只见山下十几个武林人士正缓缓的走在山道上。东方萦忽然飞身拦在他们身前,说:“各位大侠,怎么说走就走?”玉蛟说:“是语薇她们。好像四大派的掌门人也在。”玉箫说:“什么掌门人,这边的人被荷兰人杀,那边的人被清朝人杀。现在各派的掌门人,没几个中用的。”
玉蛟说:“看这个东方萦要干什么。”
只听林羽依喝道:“樱子姑娘,为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东方萦笑说:“我们小王子说了,要你们留下来,下月初三,还有武林大会。到时王子精心准备一番,你们却没有来,岂不太败兴了?”
林羽依喝道:“败兴就败兴,关我们何事?”东方萦说:“中原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真是徒有虚名。”华不讳笑说:“樱子姑娘,你别生气。咱们一向都是井水不犯着河水。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大家不愉快。”
展玉箫说:“这个华师叔,小时候见他还挺仗义的,自从当了掌门人之后,怎么完全变了个人。”玉蛟说:“别说话,后边也来人了。”几个人影一翻,落在他们周围。展玉箫急忙问:“是朋友还是敌人?”
玉蛟说:“你去问他们好了!”
展玉箫不再说话,只听到东方萦笑了一笑,说:“既然各位去意已经定了,我自然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我送各位一程。”
华不讳笑说:“实不敢当,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樱子姑娘,你贵为长刀会的高手,怎么可以屈尊降贵,来送人呢。不敢当不敢当。”一言未毕,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你以为她送你们去什么路?是黄泉路罢了,你们不用客气,也不必惊慌。”只见一个蒙面人飞身下来,轻轻抽出长刀,说:“我还没有尝过中原五大派掌门的鲜血,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
如新冷笑说:“哼,小小丫头,你们这些东洋的武夫,根本不懂武学的境界,会几招功夫就自以为是,老尼姑今日也要大开杀戒!”
那蒙面的人正是原冰,她冷笑一声,长刀向如新身上扫去,如新手上长剑一绕,西陵派向来以剑为修习武学之根本,剑上威力自然不弱,一般人都能够以气御剑,剑离手不离心,人动气不动形,剑欲往则能达,力长贯而无阻。如新的招式虽然仍显得柔弱,但是功力却已经不容小视。原冰却只是冷笑一声,长刀在空中一卷,玉箫奇怪的说:“她这招有点黄山剑法的味道,而且更加具有霸气。”玉蛟说:“我怎么看不出来?”
展玉箫轻声说:“如新师叔一定不是她的对手,这女子虽然年轻,但是多年苦练,功夫已经炉火纯青!”
奇!书!网!w!w !w!.!q!i!s!u !w!a !n!g!.!c!co m
正说着,原冰长刀陡然挥过,长剑落地,语薇惊叫一声,急忙向前扑去,玉蛟也不由站起身来,直朝原冰飞去。
却见蓝光一闪,一支长笛轻轻将长刀隔开,一个蓝衣公子,翩然落到原冰身前,说道:“冰子姑娘,这可算不上光明!”原冰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光不光明的事情,成者为王,你们注定改变不了输的命运。”
那蓝衣公子正是孙宇清,他冷冷的说:“是吗?恐怕姑娘一定会失望,像你这样的高手,孙某还一点都不畏惧。要杀人也该多带些人来,否则只怕自己性命难保!”
原冰挥刀斩来,喝道:“先过了这把刀再说!”她每出一招都如同风卷残云,来去汹汹,气势上如排江倒海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孙宇清长笛挥洒,劲气飞扬,在天空中婉转迂回,宛如一道优柔的风,缓缓扑来却又挥洒不尽。
展玉箫来到语薇等人身边,说:“你们怎么也来了?”语薇说:“都是我不好,让师父师伯师叔们都跟着来了。”展玉箫说:“是这群王八蛋不好,杀了他们再说!”她回头一看,四周已经立了许多忍者,林羽依手上长带一抖,喝道:“都给我滚开!”长带在空中一绕,呼的一下,一道劲风扫过,几个忍者急忙辗转身形,闪落到了一旁。
玉蛟手上一动,一支长剑握在手上,他手上长剑舞动,剑气霍霍,向两个忍者逼去,那两人立刻取出长刀,玉蛟使出师传“无痕剑法”,剑过无痕,真力会聚,点点洒落如星光,凌厉飞越而激烈。剑招变化虽少,每招中威力却大,忍者虽然身法、刀法皆快,但在这如暴风骤雨般扑面而来的剑招攻击之下,仍然落入下风。
林羽依有玉蛟出手相助,杀得兴起,大叫一声,长带上陡然威力剧增,如一把长刀,各向一群忍者。华不讳摇头叹说:“大家何必伤了和气,打来打去,岂不成了仇人?”
展玉箫急忙说:“师叔,早就成了仇人了,何必管那么多!快打啊!”说着抽出箫中之剑,一剑向东方萦刺去,东方萦伸手拉住剑刃,说:“剑招力道太弱,不如不出!”展玉箫问道:“你不是郑家的亲戚吗?”
东方萦冷笑说:“那是你说的。我本来就认识他们。”
展玉箫冷冷的说:“别怕劲不够,能杀死你就对了!”说完抽出剑来,身形一转,又刺了过去。
场上一时斗成一团,长刀会的人出招诡异迅捷,如黑夜之幽灵;而中原诸派之人出招则大气而有度,进退之间自然得宜;孙宇清意气风发,长笛挥洒,招式如同他本人一样高贵而华丽,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意态,缓缓铺散开来。
忽然山头上出现一个老妇人,那妇人手上一扬,一刀向东方萦飞去,东方萦手上鬼使神差一样中了一刀,展玉箫一把剑立刻驾在她脖子上,喝道:“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原冰喝道:“住手!”展玉箫站在场中,说道:“我说了吧,杀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你们把手中兵刃放下,退到一边去。”华不讳笑说:“师侄不要斗气了,把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