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了?”她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呵呵,大早上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冲我傻笑,不就是想那个吗?”他双臂紧紧抱住,让她动弹不得。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当和尚很久了,再忍下去估计真得一辈子吃斋念佛。
林涵雨被男人歪曲事实,强词夺理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他带点孩子气的撒娇,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这是在向她求欢吗?
“你也太狠心了,再这么下去,非得憋死我。”夏凌飞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气体呼在脖子上。林涵雨忍不住一阵颤栗。
他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衔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诱哄:“乖,别乱动。再憋下去,可就坏了。”
他故意夸大后果。哎,他也算是不择手段了,连诅咒自己的话都勉为其难说出来了,再不答应,他可要霸王强上弓了。
林涵雨本就浑身无力,被他这一折腾,更觉得困乏不堪。支吾了几声,也懒得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病中待遇
林涵雨本就浑身无力,被他这一折腾,更觉得困乏不堪。支吾了几声,也懒得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涵涵,我们生个孩子吧。”事后,他气喘吁吁躺倒在她身侧,握紧她瘫软的腰肢,在其耳边低喃。
“……”林涵雨昏沉的大脑立马清醒,张大眼睛,以看外星人的陌生眼光打量他。
“妈想抱孙子了,我们要个孩子吧。”他慌忙扯个借口,抽身乱动几下,掩饰尴尬。
“你不用担心,大嫂怀孕了,妈最近都没时间搭理我们。”林涵雨眼里的火苗熄灭。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是因为抱孙心切的婆婆求来的。
“那不一样,大嫂的孩子是大哥的,我们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他扳过她别过去的头,直视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到。
“夏凌飞,这个问题我们上次已经讨论过了,你说再等等,现在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你大可放心。”她推向他的胸膛,身体向前拱,尽量离他远点。
“不是因为妈,是我想要孩子了。”他压住不安分的身子,搂着她,头还在其胸部蹭了蹭。
“夏凌飞,我不想要孩子了,不想了。”她怒发冲冠,张嘴在他胸前狠劲咬下去,上下牙齿还磨了磨。
每次做完后,他亲自监督她吃避孕药。甚至有时强忍着兴奋,在紧要关头,抽身射在体外。
她拿验孕纸测试是否怀孕时,他讥笑,“你已经逼着我娶了你,还要逼着我跟你生孩子,你做梦吧。”
再三被婆婆询问时,她试探他,他说,“再等等吧。”
如今,在她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的时候,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吧。”她是个人,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也不是孕育孩子的容器,是个有喜怒哀乐的人。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死咬住他不放,口里淡淡地血腥味传来,胸口一阵发堵,胃里难受,干呕了几下。
夏凌飞飞速爬起来,轻拍她的背,关切的问:“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她烧的全身难受,不想再有争执,“胃里。”
“怎么搞得?”
“可能是着凉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滚烫滚烫的。心里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麻利地穿上衣服,又从衣柜里找出秋衣,给她套上,将她扶下楼,径直去了人民医院。
急诊室里,戴着老花镜,头发斑白的老医生仔细检查过,在病历上写着症状。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夏凌飞将她搂在怀里,急切问道。
“她有胃病,要注意饮食,早饭要营养,决不能不吃。另外,她还感冒了,才会眩晕想吐。去门诊挂几天点滴吧。”
夏凌飞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地了。亲了亲怀里小女人的头发,白痴笨蛋,他才走几天啊,又把自己搞生病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门诊里,年轻的小护士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系上皮绳,用力拍了几下,拿起针头往血管里扎去。他看得心惊肉跳的。
女人别过头去,峨眉紧蹙,一脸痛苦。活该,照顾不好自己,就该受苦,让护士多扎几针才好。
像是上天应了他的祈求,一针下去歪了,第二针下去斜了。小护士的手哆嗦着,准备扎第三针。针扎在她手上,他心里也不好受。
“你做什么?”当护士开始扎第四针时,夏凌飞气急败坏大吼,引来输液室里其他人侧目。
“啊。”小白褂被突如其来的暴吼弄得不知所措。身旁有个帅气逼人的家伙目不转睛盯着她,本让她心猿意马,才会频频出错。
“技术那么烂,怎么能应聘上的,连基本的扎针都不会。”他不留情面的训斥,“换个好点的护士来。”
小护士仿佛见了洪水猛兽,落荒而逃。
林涵雨拉了拉夏凌飞的衣角,示意他稍安勿燥。向来波澜不惊的人也会有毛毛糙糙的一面。
男人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林涵雨,你真是动物界的奇葩。连三岁小孩都知如何照顾自己,而你不是胃痛,就是感冒发烧,身体是自己的,你就使劲糟蹋吧。
林涵雨茶壶里煮饺子,有苦说不出。昨夜若不是感到身上压着东西,她也不会乱蹬被子,也不会感冒。而罪魁祸首正唾沫横飞的教训她。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夏凌飞倒好一杯温热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去买点饭,你仔细注意点。”
“嗯。”林涵雨喝了一口水,干涩的喉咙舒缓了很多。病了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
半小时后,夏凌飞拎着鸡汤面和报纸回到医院。椅子上的她歪斜着头,靠着后背,睡得深沉。真是猪,在哪都睡得着。
透明的玻璃瓶里,半瓶复方氨基酸以极慢的速度向塑料管凝聚。本想等她醒了再吃饭,惦记着老医生的话,他捏了捏她的脸。
林涵雨睡中被打扰,挥开脸上那个讨厌的东西,不到一分钟,又缠了上来。低咒了声,费力睁开眼睛。
“喂,吃点饭。”夏凌飞重叠的俊颜在她眼前摇晃。真丑,两个鼻子,两只嘴巴,四只眼睛。
林涵雨揉揉惺忪的眼睛,四周的景物清明起来。看看他递过来的碗和一次性塑料筷,又瞅瞅输液的手,忍住饥肠辘辘,无辜可怜地瞪着他的手,“不会吃。”
夏凌飞默叹一口气,看她是病人的面上,勉为其难再勉为其难地将一口面条送到她嘴中。失误啊,枉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多年,竟忽视了单手不能吃面条的道理。
她装作若无其事般享受昂贵的服务,心里却浮上了难以言喻的异样。真希望这一刻永恒。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他随便施舍一点温柔,就能将她所有的委屈一网打尽。
☆、白驹过隙
她装作若无其事般享受昂贵的服务,心里却浮上了难以言喻的异样。真希望这一刻永恒。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他随便施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