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什么。

  林涵雨最近几天都在网上投简历,靖远破产了,公司所有的资产基本上都亏得一干而尽。没有工作,没有积蓄,她不能坐吃山空。

  夏凌飞虽有钱,但那不是她的。他们的财务关系就像渭河和泾河,泾渭分明。想过去凌凯上班,刚冒出来的念头立即被扼杀在摇篮里。三年前没有希望的事,她不认为三年后有。

  投了十来份简历,有广告公司,建筑公司,电子公司……除了保洁公司和婚姻介绍所,若是让她当红娘,月老牵的大好姻缘估计都得被她破坏殆尽。

  自己的婚姻已足够不幸,又怎能帮助别人手牵手。

  关了电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张嘴呼吸了几口气。鼻子发痒,时不时流点鼻涕,根据多年的经验,这是感冒的前奏。

  

  ☆、耍流氓

  关了电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张嘴呼吸了几口气。鼻子发痒,时不时流点鼻涕,根据多年的经验,这是感冒的前奏。

  狭窄的门缝被推大了,两个白色的小身影挤了进来。锅铲和汤勺围住她的脚打着圈儿,见她不把它俩抱上去,就坐在脱鞋上,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林涵雨提起它们脖子上的毛,放到桌子上。装可怜的望向它们,消化也太快了吧,隔几个小时就饿了,前天才买的青菜和胡萝卜又没了。真不知道养宠物是为了寻开心,还是自找麻烦。两个吃货。

  将锅铲和汤勺扔回笼子。两只臭家伙,饿了知道找她要吃的,尿急怎么不知到指定地点呢。下次再随地大小便,就饿你们三天,尝尝本宫的厉害。

  背包,换鞋,锁门,下楼,直奔菜市场。给兔子买好食粮,又自备了少许的菜。夏凌飞还有两天才回来,不必准备他爱吃的。

  出菜市场时,她大大打了个喷嚏——谁又在想我啊。

  回家,喂兔子,洗澡。从浴室出来,她冷的瑟缩一下,鼻塞更严重了。吃了药,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她早早地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间一个温热的物体靠近她。以为是兔子,这几天夏凌飞不在,她有时抱着兔子睡。伸手搂住它,还往热源处蹭了蹭。

  夏凌飞回到家已是凌晨,屋内黑不溜秋的,他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开关。锅铲和汤勺乖巧的缩在笼子里,蜷成一团,相互依偎。

  房门紧闭,她应该睡着了。轻手轻脚放下行李,去浴室简单地冲洗这几天的风尘。凭着记忆,在漆黑的房间里找到床,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很快靠了上来,双手楼住他,夏凌飞为她小小的主动感动不已,表情越发温和,性感的嘴唇弯了弯。

  她黑色的头颅磨蹭着他的下巴,痒痒的,撩动他的心弦。

  看着那个睡得毫不知情的小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这一动作对于一个年轻气盛,身心健康的青年男子多么具有诱惑力,能在他心里掀起怎样的狂澜。

  心神一动,眼里的疲惫慢慢转为炙热,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腿间的物事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英俊的脸被浓烈的□□笼罩。

  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由上至下,吻过鼻子,衔住小嘴,允吸,逗弄。睡梦中的她似乎感受到外敌的入侵,微微嘤咛一声。他就势将长舌滑进她口中,唇齿交缠。

  他的呼吸越加紊乱,离开小嘴,不舍地轻轻舔舐。凝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心蓦地柔软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片刻后,舌尖灵活地含住她的耳垂,辗转反复。

  理智全被摧毁。手伸进被子里,抚摸被下暖烘烘的身体。

  他半压着她。似乎感受到胸前的大石,她蹙紧眉头,手乱挥,而他猝不及防,脸上被甩了一巴掌。

  睡梦中额她毫不知情,仅是侧过身去,背对着他,脱离了束缚。

  大脑清醒,眼里的欲望消失过半。这算什么,婚内偷情,他还没达到急不可耐的地步。想过拍醒她,将其进行到底,可她该怎么看他,出差回来就惦记着那档子事吗。

  他还没忘,最初的那一年半,她偶尔撩起到他的□□时,他是怎么对她的。“林涵雨,你真放荡,招惹男人的本事真可谓百战百胜,不知羞耻。”

  冲进浴室,打开凉水喷头,不顾冰冷,淋透全身。不知过了多久,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躁动的心渐渐平静。

  出了浴室,擦干身子,又在空调下暖了会,这才偷偷摸摸溜进卧室。她浅浅的呼吸近在耳旁,温热的身子紧贴着健硕的胸膛。

  他呼出的气流又灼热起来,欲望再一次轻而易举被激起。

  他这是怎么啦,难道饿了太久吗。也不对,和许倩谈了两年,不是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每次她说要在新婚之夜将完整的自己托付于他,□□能迅速被扑灭。可面对她,却越来越多失控了。

  泡在冷水的滋味不好受。他掀背下床,逃离了卧室。生怕晚了一秒,会情难自禁。

  这一夜,他睡在了客房。

  林涵雨醒来的时候,身上光秃秃的,被子可怜地掉在地板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头痛欲裂,身上忽冷忽热,鼻子严重堵塞,呼吸困难。

  摸了摸身边的床位,冰凉冰凉的。昨晚她睡得朦朦胧胧,身边突然来了一个热源,以为是兔子,舒服地抱住了。可迷糊间,胸口又像压着一块石头,身上痒痒的,似乎有人……

  眼睛瞟向窗户,窗外是刺眼的阳光,已经日上三竿了。出了卧室,客厅里赫然放着一个行李箱。难道夏凌飞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

  箱子在,人呢。昨晚是他吗?可床是冰冷的,莫非……

  客房里,宽大的大床上,男人睡相慵懒,睡衣半敞着,空调被遮住腰部以下部位。半边脸埋进枕头里,侧脸如童话般俊美。头发经过一夜的蹉跎,蓬松弯曲,交错杂乱,像鸡窝。

  他的双手搂着一个,咳咳……布娃娃。林涵雨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怎么不知道夏凌飞还有如此爱好,喜欢抱着东西睡觉。

  男人微闭的眼缓缓睁开,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笑靥如花的脸,而她站在床边打量着他怀里的娃娃。

  他面色潮红,恼怒的将娃娃扔到地上,长手一捞,蹬掉拖鞋,将她捞过来,困在怀里。这是她自找的,昨晚见她睡得香不忍打扰,今早又以这幅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不好好惩戒一番,怎么对得起那几通凉水澡。

  她双手奋力挥舞着,夏凌飞反绑住她的手,双腿缠住闹腾的小腿,她那点力气,简直在挠痒。

  “你干什么?”林涵雨惊诧,大声质问。

  “大清早就来诱惑我,我成全你好了。”夏凌飞先发制人,为第一场胜仗得意洋洋。

  “G市民风很开放吗,出去一趟回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