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木然的擦肩而过,扔下一句:“你们先谈,我走了。”

  

  ☆、放手,不放

  

  她淡淡地摇摇头,木然的擦肩而过,扔下一句:“你们先谈,我走了。”

  拿出钥匙开门,一边低头数着地板砖上细小的方格。身旁被一片阴影笼罩,她数到58,为了不被打断继续数着。这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

  很多年前,她上初二,他上高一。她经常会在他必经的路上等待,只为看那抹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经过。然后远远地跟在后面,看他收其他女孩的情书,看他与她人嬉笑怒骂,看他骑着车带着她人……

  他的作息很乱,太没规律。经常一等就是一小时,太无聊就数地面的东西,有啥数啥,树叶,方格,甚至蚂蚁。忘了时间,被老师罚站也常有。

  门开了,她被拽进去,没站立稳,向男人扑去。稍微稳定后,挣脱了他的掺扶,立马站直了,还悄悄往后挪了几步。

  “要是阚默昊,你就打算一直靠下去?”男人戏谑地看看她脸上的泪水,嘲讽道。他为了她爸的丧事和公司,几天几夜不曾合眼。她到好,一出来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上次的帐还没算,又重犯,那就新仇旧恨一块解决。

  “你们不是要谈公事吗,怎么出来了?”她声音平淡如水,没有波澜。

  “想单独出去,再去招惹其他男人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平静的脸上不着痕迹,如无风的湖面。好,很好,当着老公的面,与他人卿卿我我,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胆子飞上天了啊。

  “不关你的事,我想怎么样就怎样,与你有何干系?”念在他近日辛苦操劳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可那张嘴继续吐露无情的话语,让她忍无可忍。所有的委屈尽数堵在胸口,她快要憋死了。

  “呵呵,不关我的事?这么快就想跟我撇清关系,别忘了,结婚证上的名字还是夏凌飞。”他歇斯底里地怒吼,把她摁进怀里。

  “夏凌飞,你忘了吗,前不久你还说如果许倩回来,你会跟我离婚,娶她。”她彻彻底底地把死死压在心底的痛都吼了出来,认命地闭上眼。

  凭什么,他可以深深地藏起自己的心,虚位以待许倩,却不容许她稍稍的一点放肆。别说她和阚默昊清清白白,就算有什么,那也是他先放弃的。

  心没有初听见消息时那般惊痛了。时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浅了伤口,淡了疤痕,忘了疼痛。怪不得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佳良药。

  “那你现在也还是我老婆。”他微微低下头,看着她的发顶,无暇顾及刚刚的那句话,以为只是她情急之下随口编造的。

  “夏凌飞,你有把我当老婆吗?”林涵雨拔高了声音,大声怒吼,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挣扎了好久,但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纹丝不动。

  他没有否认。这一刻,她无比肯定夏凌飞是存了这样的想法的。她是在他喝醉的时候套出的话,听得模模糊糊的,还怕那是误解。现在看来,真是自我安慰了。

  “有啊,不然我现在彻夜不眠忙这档子破事干嘛?”夏凌飞的语气很是委屈,像个考了一百分没得到嘉奖的小孩。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生气的声音更加低沉。

  “那你可以不管啊。”林涵雨被气得糊涂了,体内的痛半分没平复下来。跟她算帐是吧,那她这三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怎么算,即使是高薪聘请的保姆,也做不到又暖床又做饭洗衣的。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咬紧牙关,一点点挤出声音。他的操劳倒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他若不管,三天之内,公司就得宣布倒闭,这可是她爸的心血。为了气他,竟可以拿来做赌注,不孝女一枚。

  “那你还说……”林涵雨的嘴最被堵住了,发不出一言。

  他有些怅然若失,那温柔如水的声音,似乎远离他而去了;那充满爱意的眼神,已转向阚默昊;那柔柔软软的身子,抗拒着他的怀抱。她是何时开始变化的,一个月前,还是两个月前。

  心里狠狠一抽,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民政局吗,像当年一样。只不过一个是为了结婚,一个是为了离婚。那时,她高兴,这时,他反感。

  她的声音还在耳畔,灼热的呼吸就在胸前,白白嫩嫩的身子还靠着他。他眼里明明灭灭都是她巧笑嫣然顾盼多姿的身影,她被压在身下的苦苦求饶,被怒吼后肩头一耸一耸离去的背影,说要个孩子时的渴望……

  她就尽在眼前,可他却很迷茫,他执著等待的三年,真的狠狠的伤害了她吗?她言之有理,他没有把她当老婆,做家务事时是保姆,欢爱时是女人,一个只有性别没有感情的女人。

  夏凌飞吻上了她的唇,含住丁香小舌。不想再听她讲话,暴怒中的女人不可理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今天真他妈觉得古人说话实在太有哲理了。

  他像暴风骤雨那般浓烈地吻着她。唇齿交缠间,林涵雨只觉得一阵恶心。以往听老师讲“相濡以沫”的意思就是你给我一点唾沫,我给你一点唾沫。从那之后,就再也不喜欢那个成语了,宁可用臭味相投。

  他的手臂还像钢丝那样牢固地捆着她,嘞得生疼,他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啊。她痛得丧失了理智,口不能言,只能使劲地挣扎表示不满。趁他松口换气的瞬间,一个用力,狠狠地咬在肩头上。泪水的咸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她更加难受了。

  松了口,吐掉血沫,平复了理智:“你放不放手?”

  “不放。”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犹豫,不拖泥带水,只是声音却夹着痛意。

  咬得很疼吧,当然,她牙都酸了,用尽全力。伤口很深,会留疤痕吧,那就让他永远都记得这个印记。她,林涵雨咬的。

  

  ☆、偶尔的温柔

  

  咬得很疼吧,当然,她牙都酸了,用尽全力。伤口很深,会留疤痕吧,那就让他永远都记得这个印记。她,林涵雨咬的。

  “夏凌飞,手不可以乱握。你懂不?”她轻轻一笑,仰起脸,冷冷地盯住他的眼。

  “为什么?”他的眼底簇着火苗。该死的女人,属虎的啊,咬残了他,以后还得伺候他一辈子。

  “你听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既然握了我的手,就要与我一起到老,你可以吗?”她眼底的笑意讽刺味十足,眼珠却飘乎不定,不如她话语那般坚定。

  林涵雨感受到抱住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握紧的手松软了下来,鼻子呼出的气流更加浊重。果然,还是不行。连一句骗骗她的话都吝啬给,更何况是行动呢。她要求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