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是“她是我老婆”,其实你想回答是“我爱她”,只是碍于我,才转弯抹角的换个说法。可你不知道,无论哪种回答,都足以让我心痛如绞。
凌飞,我还爱着你,你怎么就不爱我了呢。哪怕你为了家庭责任不能和她离婚,可只要你还爱着我,哪怕是一席之地,我也乐意一直陪着你。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这样睡着不舒服吗?她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拉开他的拉链,使出浑身解数扒掉外衣,里面只穿了厚厚的羊毛衫。她的手指划过他温热的胸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她将头贴在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凌飞,等你醒了,我又要以下属对待领导的态度对你,喊着“总经理”,每喊一次,我心如刀割。
“夏凌飞,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许倩泪如雨下,推开他的怀抱,指责着他。
“倩倩,你相信我,我和她真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一定能处理好那件事的。”
“没用了,夏凌飞。你和她都已经发生关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许倩哭着跑开了,跑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夏凌飞跟在后面追,可人怎么跑得过车子,仅仅一会,她就消失在视线所及处。他疯狂般拦车,的士看他疯癫的样子都绕道而走。
他无法,双手摊开,挡在马路上,逼停了一辆车,急急忙忙上去,朝着许倩离开的方向追去,但哪里还能找到她的身影。
他在座位上急不可耐,焦急着:“倩倩,别离开我,我不会与她结婚的,你放心,我至始至终爱得都是你。”
许倩静静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体温温暖着冰冷的心。渐渐的,她都快睡着了,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了。是他,夏凌飞在说醉话,声音低哑深沉,眉头簇紧,连脖子上都开始出冷汗。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许倩将耳朵贴近他嘴唇,听到的话是:“倩倩,别离开我,我不会与她结婚的,你放心,我至始至终爱得都是你……”他还在都囔什么,许倩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两重天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许倩将耳朵贴近他嘴唇,听到的话是:“倩倩,别离开我,我不会与她结婚的,你放心,我至始至终爱得都是你……”他还在都囔什么,许倩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所有的思想全被那句“我至始至终爱得都是你”占据。她从来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在他的嘴里听到那句“我爱你”,早就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地注视他,看他与别的女人共筑爱巢。
哪怕是醉话,都足以让她欣喜若狂。酒后吐真言,也许他的话就是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真心话。她抓紧他的手,回应道:“凌飞,我在这,我不想再离开你了。只要你不拒绝我,我愿意一直陪着你。”
夏凌飞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灯光有些耀眼,他欲抬手遮住,却发现手被人拉住了。人影在眼前晃动,她的面孔模糊不清,他的大脑还沉浸在梦里。
“倩倩,你回来了,你没走,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他翻身坐起,紧紧拥住她。
许倩也紧紧的回抱住他:“我回来了,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也许是受酒精的刺激,她双颊通红,意识处于半清醒半迷茫状态。
她也不愿意自己清醒,多久了,这个梦,她盼了多久了。即使是短暂的温柔,即使一切全是错乱的,她也不想保持清醒的大脑去思考。
夏凌飞吻上了她的唇,有点冰凉,是在风中冻着了吗?他加深了这个吻,想用他的温度渡给她。许倩慢慢的回应他的吻,她的大脑被激烈的动作刺激得清醒了,可她不愿意推开他,这个在梦里魂牵梦绕了几年的男人。
就让她沉浸在此刻吧,哪怕事后付出惨重的代价,她也不管不顾了。哪怕最后连朋友都没法再做,她也不想去思考了。当初,林涵雨是不是也是这样爬上了他的床,最后成为他的妻子,那时他还不爱她。
林涵雨一直喝酒,她找各种理由,敬经理,敬同事,每个人都被她敬了一遍,再没理由了,她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林薇在她耳边劝解着什么,全然听不进去。大脑里只徘徊着一个念头,许倩和夏凌飞在外地出差,且昨天晚上夏凌飞在许倩的房里。
她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晚宴是什么时候散场的。感觉身子再被人搬动,胃里被撑得满满的,很难受,她推开身上的手,低吼道:“别碰我,好难受。”
“不碰你,把你扔在荒郊野岭喂狼去。难受是吧,那也是你活该。让你别喝那么多,不听,还一个劲灌酒,跟谁叫劲啊。平时挺文静的一女的,喝起酒来,比男的都凶猛。”林薇点着她的脑袋,和胡枫一起把她搬到车上。
谁,是谁在说话。她努力睁开眼睛,可不管怎么用力,眼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怎么睁都睁不开。胃里翻涌,她推开掺扶的那人,弯腰呕吐起来。吐的全是清水,晚宴什么都没吃,喝进去的全是酒。
林薇扶着她的身子,轻拍着背部,接过胡枫递过来的矿泉水,趴在她耳边大喊:“喂,听见我说话没?吐完了喝口水,漱漱嘴。”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涵雨搬回去。从她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家里黑黢黢的,一丝光亮也也没有,林薇好奇道:“她不是结婚了吗?老公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老婆这么晚没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不会吵架了吧,看这家伙喝得烂醉,心情定然不好。”
“人家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你把她收拾一下,我去熬点醒酒汤。一个人在家,喝成这样,我们也不放心。”胡枫建议。
林薇将林涵雨的外套脱下来,一边脱一边抱怨:“重死了,重死了!就该把你扔在大马路上,谁乐意麻烦就让谁捡去。”抱怨归抱怨,她还是喂她喝下醒酒汤,盖好被子。
“喂,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她拽着她的耳朵,大声的说。
林涵雨无意识的点点头。这声音好讨厌,喋喋不休的,像个蚊子,在耳边唠唠叨叨,她只想一巴掌将它挥走。过了半响,终于安静了。
她是被尿憋醒的。酒喝多了,尿腺格外发达。头痛欲裂,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空无一人,看来有好心人把她送回来了。
摇摇晃晃的去卫生间,解决首要问题。回来后,她坐在床边,再也睡不着了。大脑经过这么一折腾,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喝酒的。
浑身摸了一遍,才发现外套被人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