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知道什么,你先对额娘说,让额娘知道你那些丑事,让额娘知道他养了个什么样禽兽不如的儿子!”
太监们欠了脚殿外的庭院里面面相觑,好奇着探头望,不时窃窃私语。
我的头很大,但是被那一双似乎幸灾乐祸又唯恐天下不乱的目光射得如芒刺扎背,我放缓了步伐,进到大殿时若兰姑姑正带了宫女和太监们跪安出来到我若兰姑姑摇摇头,暗示我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来见额娘。
可我没有退,我不能胜下十四一人抗争,我要同他并肩作战,这毕竟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我走进额娘的暖阁,额娘正哭着十四:“十四,你对额娘实话说,你做了什么?你四哥他要说什么?什么是事情不能让你皇阿玛知道的?”
我的进来哥呵呵冷了仰头,又忽然大哭起来,哭得如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大步出了殿,喝了太监们出永和宫外,大步再回来时通跪在了额娘面前。
“额娘,儿子不孝,儿子实在无策去弟弟求额娘明示,给儿子指条明路!”
我意想不到,额娘拉我坐在身边问四哥:“老四,你也不小了么失态让妹妹笑话,起来说话吧。”
四哥哭泣了低头说:“额娘,儿子心里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前些天梦到六弟,夜夜如梦,他小手拉了我的胳膊说‘四哥不想死,四哥要吃药,我要见太医不要离开额娘。’可儿子就是拉不住他,眼睁睁的了他的影子就去了。”
我的鼻子一酸,额娘已经哭了出来。
但是四哥真是很会演戏。
他动情地说:“额娘,弘历死了,他好端端的,是儿子掐死他的,儿子必须要他去死,因为,儿子要去救自己的弟弟,为了救弟弟,儿子一定要掐死自己的儿子。”
五雷轰顶一般,我的身子摇了摇,好在我扶住了桌案,不然我真会跌倒。
额娘忍了泪笑道:“老四,你疯了吗?你想弟弟伤神,额娘是知道的。毕竟你看到小六儿长大,对他有了缘分。可是弘历好端端的在你府里,你如何咒他去死?”
四哥哽咽摇头:“额娘,儿子府里的孩子,不是弘历,是弗儿,是云儿和弗儿,也是十四弟的弗儿。”
“弗儿?这是怎么回事?”额娘不得其解,一脸困惑。
四哥咽泪道:“是十四弟,他和云儿,他和云儿私下授受,做出芶且之事,儿子没能阻拦,眼见他们一错再错。”
“老四,你疯了吗?你胡言乱语!”德妃娘娘吓得魂飞魄散。
四哥扫了我一眼,又一把拉了十四跪地,对额娘说:“真与假,您去问小十四,让他自己说,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面红耳赤,十四低头不语。
“十四?十四!你说,你四哥胡言乱语,你四哥冤枉你的,啊?十四,你对额娘说,你是个明白孩子,不会做这种蠢事。天下女子何其多,你如何会?”额娘惊恐的摇头,她几乎要疯狂,她抓挠着头,金钿翠翘掉在暖炕上。
十四低头道:“额娘,儿子不糊涂,可是儿子真是爱弗慈,不管她是弗慈还是云儿,他都是儿子的最爱。皇阿玛明白,她不是十七妹,他是民间的女儿,是海盗搞错,她是冒名的格格,儿子可以娶她,儿子可以和她生子。她不过是,是,是‘穿越’到了十七妹的身体上,或是洪帮头领的女儿的身上,儿子不管,儿子要自己的孩儿,要弗儿回来。”
额娘呆滞的目光望着十四无语。
“额娘,额娘,您怎么了,不要吓唬儿子,额娘!”我们都在叫,十四爷慌了神。
额娘忽然大哭失声,哭了一阵对四哥说:“老四,是额娘这些时候冤屈了你,辜负了你一片心,是额娘不好,从小就没真正疼惜过你。如今,才知道你是多孝顺的一个孩子。”
“额娘,额娘,儿子……”十四话音未落,脸上重重着了一记耳光,额娘带了甲套,划破了十四的面颊,他慌得捂脸,我扑过去,面颊上几道血痕,点点殷红的血珠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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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痛心疾首
娘没有心疼的去照应十四,也似昔日对十四的爱~<地吩咐:“老四,你是长兄,额娘只你们两个儿子,你是长兄,长兄当父,十四自幼你是调教的,你管他,额娘不再多嘴拦阻你。就在这里,你好好教训他,是杀是剐,如何处置都可以,只是,不能让你父皇得知,不能让你们父皇知道这丑事,不能!”
额娘低声自言自语,她惊恐的摇头,目光呆滞。
“额娘,额娘,你怎么了?额娘,是儿子不孝,额娘不要吓唬十四。”十四见母亲神态失常,急得跪到膝前劝抚。
四哥却沉了脸如得了圣旨一般,缓步向前,一把揪了十四的衣领,十四一惊,猛地扭头怒视,但如剑的目光却如遇到更加锋利的兵刃,败得不堪一击。
十四垂下头啜泣,四哥握紧拳头要打,又放下拳头。
“十四,你听哥哥。弗儿,四哥会替你抚养他**。四哥要让他当爱新觉罗家堂堂正正的子孙,而不是躲如张府隐姓埋名,也不是不懂事就蒙羞受辱,日后难以抬头见人!你看看小十三,你还不觉得父母的名声对孩子多重要吗?十三从小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欺负,你难道要你的儿子也去忍受?四哥喜欢弘历,但是不能让他活,因为四哥必须去活你,就必须要舍弃弘历。”
这太过诡异了,我对四哥一腔仇恨无法去泄,他冠冕堂皇的话似真似假无可辩驳,我冷冷地瞪视他,他回头看我一眼中出轻蔑的哼声。
“十四,跪下!”哥喝道,似乎是给我颜色看。
十四稍微执拗,额娘暴怒地拍打他的歇斯底里地骂:“跪下!畜生,还不跪下!”
十四喊了声:“额娘!”声音中带了哭声,还想开口,额娘已经对四哥说:“教给你来管。”
十四被抽了筋骨。在额娘面前他驯服如一只小猫。他如何能相信四哥地鬼话?可是他竟然轻信了。
马鞭抽在十四身跪伏在地无声抽噎。
我扑过去要去阻拦。额娘对了我咆哮了骂:“贱货。你滚!”
“不要怪云儿。云儿她没错。是我。是我地主意。”十四吼着。他在保护我。
四哥对我吩咐:“云儿下。你是女子。我不同你计较。鞭子打在十四身上。也是给你看看!”
又转向十四。一把揪起他推搡到暖炕边。
额娘气恼地上前打了几下,边打边捶边哭,哭得泣不成声了十四的身子哭个不停。
四哥扔下鞭子,仰头咽泪,额娘起身,她抹了把泪,摸索着掀开十四袍襟露出红色的裤。
十四惊得喊了声:“额娘。”声音里满是骄纵央求。
腰间的汗巾子被扯开,十四扭动了身子要挣扎娘拍了一把骂:“你敢动?你若是敢动,就不再是额娘的儿子!”
“额娘!”十四凄厉的一声哀怨呼喊衫被掀起,蜂腰窄背武将的身材一如既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