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你开几剂偏方,让你得个不紧不慢的病,不能出嫁,就在宫里拖延一段时光。”

我忽闪了眼眸神秘地问:“就让我和林妹妹一样,天天多愁多病的身?”

他一眼懵懂地问我:“你哪里来的一个妹妹?没听说这回送来的秀女中有个林妹妹呀。”

我被他逗笑,也不知道如何地解释。

晚些时,富察氏秋珑来给我请安,一脸的歉疚,还是带了那惶恐的神色,如惴惴不安的小猫。我安慰她几句,同她话家常,才知道她是庶出的女儿,家里一心想她攀附权贵进宫,为了她选秀女也投不少钱打点,但是她不喜欢进宫,尤其她入宫时没有钱打点太监,平白的被欺辱。

秀女们验身时都是嬷嬷在验,而嬷嬷故意喊来几个太监帮了给她验身,那些人故意揉揉捏捏,说些下作地话,还有人断定她一定回落选。

我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安抚她一番,知道她手里拮据,吩咐宫女秋蝉拿了些银子和我不大用的手势送给她,她千恩万谢的不肯收,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太监的通禀声,皇上来了。

莫说我慌了神,秋珑更是吓得手足无措。

我按了她地肩头轰她下暖炕跪了接驾,自己努力去在宫女的搀扶下爬起身子,皇阿玛已经大步进来。

“云儿,伤在了哪里?”皇阿玛问,坐在我的塌前扶住要起身接驾地我说:“不必不必,躺好,不要乱动。”

“皇阿玛,云儿不妨事,自己崴到了脚腕。”我一脸的笑,极力掩饰疼痛。

皇阿玛沉了脸问:“是哪个秀女不长眼撞到了你如此地鲁莽,一定严加治罪!”

地上的秋珑吓得周身瑟缩说不出话来。

我忙伸手去拉秋珑说:“你不要怕,皇阿玛是仁君,不会真地怪罪你,是跟你说笑呢。”

皇阿玛这才现跪在地上的秋珑,好奇地问:“这是……”

“秀女富察氏秋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秋珑僵硬的说,我为她开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路有心思,撞到了她身上,崴了脚。太监们维护我,自然要怪罪秋珑了。皇阿玛,秋珑是被吓坏了,特来请罪。”

皇阿玛无心去责怪她,吩咐她抬起头来。

秋珑战战兢兢地微微抬头,一双如泣如诉的明眸,眼眸中闪着欲滴的冷光,如一泓细雨中的清泉。白皙的面颊,微圆的小脸,腻腻的肌肤如丸素。皇阿玛咳嗽一声,吩咐她平身,问了她几句简单的话,哪里的人氏,谁家的女儿,平素喜欢做些什么。我才现,原来秋珑还是多才多艺,会吟诗作对,喜欢抚琴唱曲。

皇阿玛多了些兴致,即席吩咐秋珑抚琴一曲,秋珑就勉为其难地说:“那秋珑就献丑了,还是谈一曲清心宁神的曲子吧,《漪澜操》,为格格宁神养病好些。”

皇阿玛点头默许,秋珑就提了裙摆来到琴案边。

皇阿玛捻了胡须听着,曲罢时意犹未尽。我忙说:“皇阿玛可以传秋珑为您抚琴了,古曲也强胜西洋乐的。”

皇阿玛却说:“各有千秋,下次你们一道弹奏,来个古今中洋的荟萃,相得益彰。”

说笑过一阵,皇阿玛打量我说:“云儿,朕的祥瑞格格。你也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不能久留宫廷被人耻笑了去。皇阿玛已经吩咐宗人府去查黄历,过了年就让你和黎青完婚。迟早要出阁的。”

我的心骤然提起到喉咙,一腔的不情愿毫不掩饰地反驳:“皇阿玛,云儿不想嫁小黎子,我们是启明、长庚二星犯冲,迟早要打得鸡犬不宁的,他最不饶人,云儿也不输他的,皇阿玛云儿不要嫁,留在宫里伺候皇阿玛,给皇阿玛说笑话弹琴一生一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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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进退两难

阿玛微微愣神,随即吩咐了秋珑跪安,他缓缓直起身永和宫当差的太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今天都谁来看望过格格?”

我预感到不妙,心头有鬼,自然怕被皇阿玛察觉,忐忑不安的眼神漂移,就听太监诚惶诚恐地答:“回主子的话,今天显示宜主子来探望咱们德主子,之后格格拐伤了脚后,德主子赶回来看了看就去顺贞阁去操持选秀女的事。随后是十四阿哥来探望德主子,顺便问候了格格,之后就是秀女富察氏来到永和宫给格格赔罪来了。”

皇阿玛呵呵冷笑几声起床,吩咐我说:“云儿,不必胡思乱想,安心养病吧。”

第二日一早,小鸟在殿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可惜我不能下地,痛楚地靠在窗边观望房檐上的鸟巢。殿外有几名小宫女在扫雪,进进出出的忙碌。十四哥一早就带了一名小太监进宫来,先是给额娘请安,随即又来探望我。

我从十四哥的神情中看出些名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给我,对我嘱咐说:“每个时辰一粒,不要忘记。或许会咳嗽,四肢无力,都不打紧。”

我点点头藏起了小药瓶,开始想起昨天皇阿玛那奇怪的神色,心里觉得有些不祥,对十四草草的讲述一遍。他对我说:“皇阿玛何等聪明之人,怕是一心要嫁你出宫,多半是要断了我的痴念,可是他忘记了,你我是分不开的。我的弗慈不会再离开我。”

我想想说:“十四哥,此事一定要办得妥帖,不要连累到你。你去偷偷打探舍利子的下落,再不济我们隐居去深山老此终生。你知道吗?我在的那个朝代,曾经有一对儿小夫妻为了逃避家庭的包办婚姻,躲去了湖南一座大山里,杳无人烟的地方竟然他们生活到了老从来不下山,恩爱一生的。”

十四哥笑了说:“我是不动你们的那个朝代,只是大清的国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躲得去哪里?皇阿玛地脾气,不能去硬碰,忤逆了他的都不得善终,就是不忤逆他的,如八哥这般孝顺也不得善终。

十四哥怅恨地摇摇头说:“不提他也罢。我是寒心到五脏六腑了。想来就难过。就是我如八哥一般殚精竭虑地为大清效命又如何。兔死狐悲。太子爷地下场如何?还不是被他一言间翻云覆雨。成败都是他一句圣谕?既然如此。不如早些离去。学了范蠡携美人遨游江河湖海。了去残生。”

我听他地话有些忿意和凄楚。知道八哥地事对他触动很大。试探地问:“八哥近来如何了?病可还好些了?”

他摇头说:“心病难医。八哥不缺他那点钱。只是这份父子情地冰冷。令再热血沸腾地赤子都寒心如坠冰窖。罢罢罢。十三说得对。无情帝王家。是我不会投胎。”

我伸手掩住他地口。摇摇头。示意他不可再枉议论。隔墙有耳。传去了皇阿玛耳朵里就又是一番风雨。

我病了。才不过十天不到地功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