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两份褶子,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对群臣说,天下最忠心的臣子,只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了!因为这两位阿哥是唯一两位举荐废太子胤的。说是危难之际识良臣,忠心孝心可嘉!”

“废太子?胤不是被废了吗?怎么还能参选?”德妃不解的问。

“主子,说的是呢,圣心难测,谁知道皇上肚子里怎么盘算的呢?总之,就这么说的,结果我们这十四爷就急了,上前质问‘皇阿玛此举好个荒谬,既然心里早觉得当初废太子一举有误,尽可直言,何苦拿八阿哥扎:子,引来这些非议,当初废太子是皇阿玛,复立太子又是皇阿玛,出尔反尔,拿群臣玩笑不成?’”

我的天!不愧是小十四呀,这份胆量吓得我双腿如踩面条一般酸软。

“皇上一听,龙颜大怒,砸了一个官窑的茶碗,大骂说‘八阿哥的生母不过是辛库的贱人,他也配君临天下,亏得你们这些瞎眼的还去保举他!’,十四阿哥脖子一梗,回敬道‘既然良妃娘娘是辛库的贱人,何以皇阿玛还和这种贱人同床共枕生出八阿哥,八哥出身低贱不是他的错,都是皇阿玛一夜纵情所致!’”

一句话话音未落,德妃娘娘又瘫软在地,哆嗦着嘴唇直勾勾的眼,怕是被骇住,许久才说:“打,该打,让皇上,让皇上替臣妾也多打上几下,小十四,太放肆了!”

李公公急恼的说:“该打地还不在这里,皇上一怒,就要把剑,骂着‘朕今天就剁了你个小畜生’,吓得四爷五爷都去劝,三爷拖了他就走,张中堂都在劝十四爷离开别惹火了。可我们这小主子,哪里来的倔强,厉声回敬说,‘哥哥们不必拉我,命是他给的,他要杀要剐收回去随他。今天不横死,不定哪天也被他冤死,在皇宫里做阿哥,不如宫墙外的野猫仔幸福呢。’,您说,您说说,皇上能不急恼吗?大骂着就要砍十四爷,是三爷哭着保住了皇上的腿,五阿哥抱住了皇上的腕子,十三爷才勉强夺了剑。皇上气得浑身哆嗦,就命人抽了九爷二十嘴巴,说他九曲回肠在下面坏主意最多,又喊了内监搭凳子请家法,让诸位阿哥们动手打十四爷二十板子。”

我迫不及待的问:“十四怎么样?”

太监叹息道:“十四,十四爷他,他这股子拧劲上来,不喊饶,不喊疼,生是受了。这些阿哥有手下留情地,但是四阿哥下手重,几下下去,裤子的被血打湿了,可怜呀!皇上这才喊停,问十四爷说‘你说,你犯的罪可饶不?’十四爷不答话,皇上就恼了,骂他说‘不要以为你暗地里做地那些男盗女娼见不得人的勾当朕不知道,不好好教训你浪子回头,朕就妄为人父!’,气一上来,自己抢过板子抡圆了就打,也没数清楚打了几下,十四爷就昏厥过去。皇上本还想打,是张中堂和三爷都在求情,就算了,吩咐拖出去,可十四爷步履艰难,走不动路,就被背去了阿哥所暂且卧床。”

我心有余悸,不知道皇阿玛到底知道了什么,如何骂出男盗女娼,难道知道了我和十四的事?我知道十四不肯接受皇阿玛的安排,为了推却储君的职位,他极力在挺八哥上台,他本可以和我逃走,但是迟迟要等推了八阿哥上台,报答他的恩情。小十四呀,不要一步错,步步错!

我心惊胆战。皇阿玛会不会对我下手?

我随额娘赶到了阿哥所。太医和几名哈哈珠子小太监在外面束手无策。见到德妃娘娘。欣喜得过来叩拜:“娘娘可是来了。十四爷太固执了!”

“阿哥怎么样了?”德妃慌张地问。一句话出口。眼泪横流。

“伤得如何奴才们也是见不得。十四爷被扶回来就不肯让人碰他。说是喘口气。疼得紧。不想任何人接近他。这不是五爷和十爷在一旁劝了许久也不管用。十四爷就执意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孩子。有伤还讳疾忌医!”德妃娘娘大步向里面去。一边恍悟了问太监们:“他哥哥在哪里?四阿哥可来过?”

小太监眼珠一转为难地答道:“回德主子地话。四阿哥不曾来过。只五爷和十爷一直在规劝。”

见德妃到来,五阿哥拱手离去,十阿哥眼里满是血丝,红红的,哽咽了说:“德妃娘娘,好歹劝劝十四弟,皇阿玛恼了打他,他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八哥被勒令禁足在府里,本来被冤枉了就心碎欲死,听说十四弟被打更是伤心得想飞来。十四弟不能

好歹了,就是皇阿玛不疼他,我们这些哥哥们可是心了。”

德妃揉揉泪眼问:“如何就闹到这步田地?四阿哥在哪里?”

“德妃娘娘怕是不知。皇阿玛今天召了我们兄弟去议事,谈论立储君的事。本来就是就事论事,哪个皇子被保奏的折子高,就占些优势。偏是四哥出来说,皇阿玛就该复立废太子,说是二哥当初是被算计,被冤枉的。皇阿玛自然面子上过不去了,哪里肯承认自己的错。可巧老十三和张中堂出来讨巧附和,皇阿玛就更觉得面色无光。小十三他们原本就是太子一党,就借机说八哥有这许多折子保奏是结党营私拉拢来的。皇阿玛就拿八哥出气,骂八哥道貌岸然地假仁假义。这才引出了小十四和九哥去为八哥说句公道话。皇阿玛气头上就打了十四和九哥,可是不见四哥出来说句求情的话,还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呢。”

额娘的脸色难看,眼泪涌出。

我随了德妃来到十四的榻前,他侧卧在榻上,面朝里侧,听到脚步声喃喃地说:“不要烦我,让我喘口气就好。不要什么劳什子地药,本就一具皮囊,烂掉就扔掉便了!”

赌气的言语,听来可爱,额娘坐在他身边,怕是淡雅地素心花香气唤起他的记忆,喃喃道:“额娘。”

德妃娘娘鼻头一酸,没有说话,只是掀起他地袍襟,看到了血迹斑驳的白色绸裤。

我心里叹了句“好狠!”

但知道没有自己说话地份。

额娘默然地去解十四腰上的汗巾,十四却慌得竭尽全力回手捂住额娘冰冷的手,乞怜般喊:“额娘,好歹给儿子留点脸面,不要看了。打都打过了,就这样吧,唾面自干,谁让我们是他的儿子。”

额娘并未听他的,打开他的手,责怪道:“你是额娘肚子里的孩子,如何看不得?”

松开宝蓝色的汗巾,那夹裤轻轻褪下,我看到那青紫的臀股,斑驳的伤痕,血迹含混,乌黑得骇然。十四的身子微微抽搐,额娘却心酸的哭出来:“这回吃了教训啦?如何你忤逆你皇阿玛?”

“儿子何曾去忤逆他,不过是他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