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夜跪在船边装模作样给死去的雯儿祈福,一次又有意踩到了十三的衣襟跌入他怀中。我越看知暖越是气,而十四却劝我耐心。

船过到淮安时,我在试衣服,手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惊呼起来,嬷嬷和知暖都跑来看。

衣服解开,里面竟然有一根绣花针。

我大怒起来,质问是谁所为?

嬷嬷说,衣服都是知暖准备经手的。

知暖慌得说不知为何,说她检查时明明不曾见有什么绣花针的。

我见她神色慌张,嬷嬷也吓得哆嗦,心里明白了**分,十四,十四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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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路遇

我披头散发的赤足立在舱板上,大喊了让李公公前来。转载自我看書 齋

看到我衣服里的绣花针,李公公也惊吓非浅。

“公公,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我拿来衣服时,就直接打开给格格穿上了。”知暖诚惶诚恐地解释为自己开脱。

“李公公,是要等飘云对皇阿玛说吗?格格的氅衣上别了根绣花针,这是什么罪过?可是有人要故意谋害我?”我负气地质问。

见我生气,李公公忙磕头赔罪解释。

我对李公公说:“此事本来可大可小,我也相信公公是一时疏忽,我可以不追究,但我很担心将来。若是此次深究,怕是知暖和嬷嬷们就要被打死,还要连累了公公受处罚。若此事只是知暖一时疏忽,就打发她下船罢了。”

跟了伺候我的嬷嬷慌得跺脚骂知暖:“看你平日里挺伶俐麻利的一个丫头,怎么这回做事这么偷懒?就是伺候格格更衣,之前送来的衣服经过人勘验,可你就不能多个心思多看两眼,这针若是扎到格格身上如何是好?如若扎到要害又该如何?”

所有人都在责怪知暖,知暖急得哭求。

李公公当然想息事宁人,这时船已到了淮安境内,靠岸时,太监们要上去采办柴米,知暖就要被拖下了船。

我不知道他们想带知暖去哪里,但见知暖哭哭啼啼跪地磕头求饶,我看着她又痛又怜。对她说:“当初你害雯儿时,可想到如此害怕?如今雯儿死了,你若是有那份好强的心就随了她去地下赎罪解释。不过我怕你没这份胆量。”

知暖痛哭流涕,被拖下了船。

船在起锚时,我偷偷问十四。如何处置的知暖?

十四嘴角挂着冷笑。泰然自若道:“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我还是让她活了。不是那个猫耳朵巷子地沈琼枝小姐坠楼后,那个窑子缺个姐儿吗?”

我忿然的揪了他的辫子骂:“你真把知暖卖去了妓院?”

“我还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不成?”十四一翻眼。骄横的样子,我无言以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自言自语,他却问我:“你说什么?”

我叹口气,重复一遍,也难为他。他哪里知道鲁迅先生的名句。

我得意地卖弄道:“如何?这话可当做箴言了?”

他不屑地一笑。

我们的船离开了江南,返程地时候天气大热。

皇阿玛显得心情沉重,但不时调整心态逗我们说笑。

一次对十三说:“朕养生有妙方,那是要牙齿经常要咬,活动口齿;肚子经常要揉,手指经常要搓,只有如此,才能活动筋骨,不老!”

我逗了说:“十三哥和猴子一样。嘴说个不停。自然牙齿经常活动;在马上翻来覆去,肚子自然要活动。5et舞枪弄棒,也活动手指了。”

大家一笑而过,我却见皇阿玛面上划过忧郁。

皇阿玛的举动愈发地匪夷所思,一次借了几分酒力,竟然问黎青,诸多皇子外,除去了太子,还有谁更能担当重任?

黎青不假思索答道:“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

我心里暗骂这个呆子,皇阿玛问什么他竟然就答什么。

皇阿玛又追了问是为何。

黎青说,三阿哥胤祉博学多才,深知治国之道;四阿哥胤人虽过于严厉古板,但是刚正不阿,一心为国。

皇阿玛更是觉得奇怪,又问他:“因何不提八阿哥?胤也是文采风流,结交了许多名士。”

黎青道:“万岁问,臣就实言以对,臣与八阿哥无仇也无交往,只是觉得天然质朴之物多为可用,修葺过重的东西臣是不大喜欢。”

黎青这小子还真是直截了当,我心里暗笑,听出来他不喜欢八阿哥。

“你如何看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皇阿玛接着问,步步紧逼。

“十三阿哥人送侠王,令人敬佩,只是十三阿哥绝非能担当皇上所期盼的重任。”

一句话,皇阿玛的目光直锁着十三的目光,徐徐地问:“十四阿哥呢?”

黎青更是一笑道:“十四阿哥心不在朝堂,若是臣没看错,十四阿哥是骏马,是苍鹰,不过心在万里草原,水击三千里。不在紫禁城!”

皇阿玛一惊,点头不语。

沉吟片刻,皇阿玛地目光直视黎青问:“十四阿哥如此,那你黎青的心又在何方?可还眷恋嵩阳书院?”

“是!”黎青毫不迟疑。

皇阿玛冷笑几声摇头。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船行至德州,皇阿玛想微服上岸一游,经过一路颠簸,我也有些晕船。

皇阿玛提出在微服在小镇上住上几日,我自然乐得下去玩耍。

于是龙舟缓缓前行,只放下一叶小舟载了我和皇阿玛、十三、十四、黎青、李公公、张廷玉上了岸。

我们还是扮作商人进到了小镇。

德州比起之前的小镇,显得紧凑而简陋,一路上许多小贩叫着买些柴米,码头上涌塞推搡一片混乱。

我们先寻了个落脚的地方住下,不敢张扬,只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

店主是个老秀才,为人和气,二楼是客房,一楼是酒馆,白日里下面喧闹,我很住不惯。而黎青却是饶有兴致地听那些来往过客的闲聊,很多短打装束面目凶悍的人,我见了就不由躲避。皇阿玛却说他们是漕帮地好汉,是好人。听十三哥介绍,大清的漕运码头,只靠了官府很难维持,龙蛇混杂。形形色色地人很多。很多时候要依仗漕帮,所以官府对漕帮都是敬畏有加。十分客套。听说前年官粮在河道遇到大雨,罕见地大雨中几条船触礁险些沉船。就是漕帮的人及时赶到,救了十艘两船,事后官府奏请,朝廷还嘉奖赐匾。我听得神奇,似乎看到了当年地武打剧。也觉得有趣。

吃饭时,大家下楼去用膳,十四却迟迟不肯下去,三催四请地也不见动,我来到他房里喊他,他却嘟哝道:“你看看那个地方,也能吃饭?脏得像猪窝!”

我被他那认真负气的神色逗笑,心想十四才真是个阿哥,金枝玉叶。果然娇贵。

就逗他说:“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呀。有饭吃就不错了,上岸时那些灾民饿得伸手讨饭地。见到这些饭菜就要乐疯了。你真是少爷命。当年我们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