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霆哥搞到了张听书地券。”

花嬷嬷在一旁搭话说:“怪怪,一千两银子一张券,若是谁家的老爷有这个本领,可是财了!”

我居住地院落离得佛殿的后院最近,晚上听暮鼓声看乌鸦漫天飞去别是一番心情。

雪霁天晴的夜里,金黄的月亮上饶了层朦胧的风圈,我批了四哥送我的那件雀金裘在院里站了望月,不由想起小十四,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这时候听到了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来,那声音时远时近,但那曲子在雪夜里格外飘然,如大雪飘落,被风卷散,又像梅花傲雪绽放,我从来未有过如此多的联想,竟然被这琴曲听得痴迷。

正在愣神,婉儿也跟了我出来,立在雪地里聆听片刻说:“格格,这定然是庙里住进的客人弹的曲。”

我拉了婉儿说:“走,咱们去看看。”

婉儿甩开我的手羞涩地说:“格格,前院住得是男客人吧?”

我笑了安慰说:“未必,我这两天明明看到是一位婆婆住在断墙旁的厢房里,那个破落的院子再没了旁人。说不定,是那位婆婆弹的。”

瀑布汗!小雪对不住大家!在此道歉。小雪刚考完试,今天最后一门,让大家久等了!从今天起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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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85 醉伶阁

月色下的雪地闪着星星点点的荧光,清冷的气息润人脾肺,竟然撩动人心有种莫名的亢奋。

我就是踩着那缥缈的琴声向断墙走去,我明明记得那个叫红樱的妇人就是躲进那间厢房,我也曾向前院的小沙弥打听过,确实寺院后那几间薄房租给了一位虔诚的女居士住。

而那个人,竟然是张家十多年前落水未死的丫鬟,如果拍成电视剧该是多么的奇妙。

但我错了,当我踩着松柔如鹅绒被的积雪来到断垣旁,就在那棵古老的菩提树下的房中,四扇门大敞。

门内一几案后一人席地而卧,麻衣长衫,低头垂眼,能看出是一位年轻俊秀的后生。他在虔心静气抚琴,那琴声如梵音一般在庙里盘旋,这琴声听来仿佛如日间那超然虚幻的诵经声。

我的心不由悸动,不知道是被这偶然的遭遇惊住,还是被这琴声吸引。

走过断壁来到房下的廊子旁,就听见里面苍老的声音,那是红樱的声音,她说:“青儿,可以了,娘也乏了,你也累了。这外面雪刚停,却是有风,不要病倒。出门在外,你要学会照看自己的身子。待过了年给你娶房媳妇,娘就安心了。”

青儿?莫不是这青儿是红樱的儿子?

琴声噶然而止,又余兴未尽般在琴弦上拂过出一声杂乱的响声。

就见抚琴的少年抬起头,起身走向门旁,嘎嘎的声响,门被紧闭,只剩洒在雪地上的油灯光。

我静静地向后退去,退去,退到了断壁边向后走去,心里都在暗怪自己如何多事跑到这里,这时婉儿也披了一件斗篷追来。

我想,是我在庙里住得过于愁闷。才会无聊到给自己寻些事来做。但这种牢狱般的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第二天中午,我正立在廊子下看了张家的仆人家的孩子在院里堆雪人打雪仗。却见到了梁公公风尘仆仆地赶来。

“奴才梁九公给十七格格请安,十七格格吉祥!”梁公公捏着公鸭嗓,我则一阵惊喜。难道是要接我回宫了?

“十七格格,皇上今天心情好,带了马齐中堂和十三爷去微服出游,才过了厂甸想去吃醉伶阁的烤鸭和花踩,特地吩咐奴才来接了格格去陪驾散散心。”

我一听喜上眉梢,感情皇阿玛没有忘记我。于是欢天喜地去房里换衣衫,穿上了一套桃红色的夹袄,披上紫红色地披风随了梁公公出门上了备好地马车,一路向南城去。

虽然车里有些冷,我手里还抱着个黄铜小暖炉。也敌不过穿帘而入的凉意。

心里还是暖融融,总算能出那个庙透口气,就连看到外面集市上来来往往穿着短衣,手对叉进袖口里地贩夫走卒都觉得格外亲切。

我来到厂甸时,琉璃厂那条街道让我耳目一新。

主要是我在2008的单位曾经陪老外来这里买过京剧脸谱和国画,如今这大清朝的房子虽然还是楼阁画栋,黑底描金地殿匾高悬,可同2008的景象是大相径庭。

皇阿玛正兴致盎然地同店家砍价,他相中一方宋坑七星端砚,手指摩挲着砚池同店家商议。能不能再让一分利?

我心里暗笑,竟然大清国的皇帝也同市井小民争这分毫之利。

见我到来,皇阿玛这才让步说:“包了吧,就是这个了。”

待店家包好,皇阿玛才对我说:“云儿。你也该好好读书认字。这块砚台,是阿玛给你挑选的。”

宫中的贡品应有尽有。如何就缺这一块砚台,我还是感激地接过来。

皇阿玛对十三哥吩咐说:“十三,你的字是兄弟里最好的,你用心督管你妹妹写字读书。”

十三哥胤祥恭敬地垂手称是,我才现一旁的十三哥也是戴了顶六瓣小绒帽,大红的缨子,身上宝蓝色的巴图鲁坎肩,边上翻着白狐毛。

“走吧,去用些吃地。”皇阿玛吩咐着带了我们向门外走,我回头又仔细看了看“汲古阁”三个大字,似乎这个名字我在2008都听过,这门槛一迈就是三百年的穿越,有趣!

拐过两条街,应该是虎坊桥的位置,因为我见到了湖广会馆,我过去曾带外宾来这里听京剧,那里已经变成个仿古的大戏台。

但此次看来,这里就是个地道的会馆,来来往往的学子很多,都是背着书箱,臂下夹着宣纸,在这周围穿梭。

眼前已经看到醉伶阁的酒帘迎风飘摆,我随在皇阿玛身后进到酒楼。

马齐大人抢前一步对店家说:“要个靠窗的雅间。”

店小二一脸为难,鼻子眉毛都要蹙到一处抱歉道:“这便不巧了,只因近日国子监的贡生们在前面这湖广会馆听书讲文,贡生们常来喝酒,所以座位紧些,只临着后街的外间有张桌了,不然便全是大堂地散座了。”

见没了上好的包间,马齐征询地望了康熙一眼,低声问:“主子,是不是换一家?”

无奈康熙却爽朗应道:“外间就外间,所幸里间是贡院的生员,不致扰了雅兴。”

外间倚着后街,景致十分幽雅。要了几个小菜,上了一壶女儿红,便听隔壁一阵哄笑,我便猜知是小二讲的那些贡生。

四下望望,半旧的灰墙上竟被人用钝器提了一诗,笔力苍劲跌宕地草书翩若惊鸿,嵌在半

旧地墙里别有一番沧桑豪放。便是诗也十分豪气。

十三哥比我还好奇,起身去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