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宫女而已。从今往后,我只不过是一个粗使丫头,比你们的地位更低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活着出那个地方的。”我将她们一一扶起,笑道。
接下来,她们四个忙着帮我收拾东西,一直护送我到暴室前。
我的身后,不只跟着她们四衣,还有一大批奉命押送我的侍卫。我走路虎虎生风,感觉自己像是皇帝出遁。
暴室门大开,有一个年约四旬的嬷嬷走在最前面。跟在她身后的人,我很熟悉,是季初秋。
她身着粗布宫裙,容颜清减,却依然妍丽秀气,眸色清澈。
看到我的一瞬,她愣住。
她看向我的身后的众多侍卫,而后变了脸色,她冲下台阶,快速来到我跟前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来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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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季初秋的声音顿住,视线顿在我的身后。
我知道,是独孤离悄无声息地来到我们身后。
“初秋,我亲自来接你出暴室,你是不是应表现得开心一些?”
我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那人的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我耳中。懒
“独孤,为什么姐姐会进暴室?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事?你说啊!!”
季初秋冲到独孤离跟前,大声质问道。
“你想得太多了。既然出了暴室,我们就该好好地庆祝一番。今晚准备好了宴席,是替你,还有整座季府去除霉运,你应该开心才是……”
独孤离的声音,渐渐遥远。
不知是我听觉有问题,还是我离他较远之故。
我缓缓往前行去,走到等候在屋檐下的嬷嬷跟前,向她行礼道:“奴婢季盛夏见过嬷嬷,以后请嬷嬷多多关照!”
嬷嬷锐利的双眼上下打量我,没有回话,又转而看向我的身后。
我循着嬷嬷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季初秋抓着独孤离的手臂,哀戚地道:“独孤,求求你放了姐姐好不好?我要进暴室,那是我罪有应得。姐姐什么都不知晓,为什么是姐姐替我入住暴室?这不公平,不公……”
季初秋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独孤离点了季初秋的哑穴。
“初秋,没关系,你不必太在意。皇上很喜欢你,你应该把握机会,为季府光宗耀祖。初秋,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在画室你对我说过的话?”想了想,我扬声问季初秋道。虫
季初秋被独孤离紧拽着,遥望着我,看不清她的眸色。
她朝我摇头,一直摇头……
独孤离也看着我的方向,有一定的距离,仍感觉到他眸中的冰冷。
突然间我发现,独孤离他或许是恨我的。
他不惜以这种方式让我进宫,让我代替季初秋进入暴室,毕因为一个“恨”字。
我看向四衣,看向人群涌动的侍卫,我找寻着夏菊的身影。
好希望有奇迹出现,独孤离他大发慈悲,让我看一眼无双,只要一眼,就够了。
暴室的门,渐渐阖拢,将季初秋哀戚的眸子阻隔开来,更将独孤离冷漠的双眸阻隔在外。
也许,这一切从今日开始,就是句点。
也许,终我一生,我再无法看到我的无双一眼。
有泪,隐没在唇角,咸而苦涩,涩而辛酸。
终于知道,楚君带给我的,只不过是小小的痛苦。
人生最悲戚的事,莫过于,骨肉分离……
“季盛夏,皇上不在这里,你这是哭给谁看?一早就听说过季家有两个妖孽,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在本嬷嬷的手上,没有几个能过上好日。你季盛夏,更不会例外!!”
掌事嬷嬷冷眼看我,将红衣给我送过来的棉被派人带了下去。还有一些保暖衣物,不无意外,也被掌事嬷嬷带走。
我快速用衣袖擦干眼泪。
掌事嬷嬷说的是,我哭,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要想在这里活下来,就必须学会遗忘,更不能患得患失。
进入暴室的第一天,掌事嬷嬷便对我百般刁难。
还好掌事嬷嬷一离开,便有人立刻上前来帮我,告之我染印要注意的细节。
红衣说在暴室做粗使辛苦,十二个时辰基本上不能断歇。
入暴室的第一天,我便尝到了个中滋味。
一日下来,我累得站着都能睡觉。
不知有没有睡到一个时辰,掌事嬷嬷便又“好心”地亲自唤我起身,开始第二天的忙碌。
日复一日,由刚开始的疲惫不堪,我渐渐变得麻木。
由初始的满脸疲倦,我有精力和其他粗使说笑。
仍是疲累,还有永无止境的染印晒的枯躁乏味过程,伴着日益寒冷的冬风,步进了这一年的年尾。
掌事嬷嬷刚开始很热心地刁难我,最后,她说了一句有意思的话:季家两个妖孽折磨起来没意思。
正是那时候开始,掌事嬷嬷也不再没事找事,她自己乐得清闲,我也过得安逸了一些。
过年了,掌事嬷嬷将暴室所有粗使宫女叫到她暖烘烘的屋子,甚至把我这个眼中钉也找过去吃了一顿团圆饭。
大家各自吃了一点,便又都散去。
不知为何,我却没有一点睡意。
前年我在季家过年,虽然那一年我大病初愈,却过了在我有生之年最难忘的一个年关。
去年,我和夏菊还有无双一起过年。虽然人少,那却是我有生之年最幸福的一个年关。
到了今年,没一个熟人在身旁,我站在凄冷的月光之下,沐浴着这一年最美的一点月华,过了一个最寂寞又冷清的年。
就不知到了来年,我又会在哪里,是不是,又到了另一个天地。
这个世间,是不是,还会有季盛夏这个人物存在。
有人挡着我前面所有的光线,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我张大小嘴,忘了呼吸,傻傻地仰望着他……
“盛夏,你看起来还不错。”好半晌,他才哑声道。
脸上再没有了以往的那般邪肆与不驯,而是带着一抹柔情,令我心里一暖。
“嗯,你看起来也很好,相公。”我对他俏皮地笑道。
花逐流一愣,我的笑意加深,“你忘啦?我们曾经拜堂成亲,你说过,我应该这么称呼你,相公。”
“盛夏……”花逐流伸手抚向我的脸,哑声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你依然这么可爱,这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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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这么冷清?为啥瓦家的亲亲都这么懒,比瓦还懒?狠t之。后天想要加更滴,这样一看,米动力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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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誓言
“你的话很动听,可惜你不是我的情人。”
我伸手将花逐流不规矩的手拍下,指着我旁边的木凳道:“坐吧,难得在这种时候还有人看望我。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穿成太监的服饰?难道在暴室,还有你的人不成?”懒
花逐流依言坐下,他的头,突然倚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一僵,只听他道:“我进来,自然有我的人脉。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