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了与独孤离同样的气质。
一样骄傲,一样倔强,一样,吸引人!
“皇上无需为奴婢这样的人生气。皇上该多想想初秋,现在她在暴室一定生活得不如意……”
我才提到季初秋的名字,独孤离脸上的愤怒便奇迹般地消失不见。
他手上的力道,也松开,我终是能喘一口气。
独孤离坐在床沿,他背转了身子,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盛夏,我是低估了你的能耐。”好半晌,传来他略显无奈的声音。
我低头看着自己指尖,心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耐。最多,我就是会耍宝,能带给他人一点欢笑而已。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不说话,独孤离径自又道。
我蹙眉,躺下,背对着独孤离。
现在的我们,即便是近在咫尺,也无话可说。
“无双自你搬进了夏苑,他便一直哭泣,他一直叫着‘娘娘’。我以为,你会想见他一面……”
独孤离话未说完,我已跳将起来,问道:“皇上,奴婢可以见他一面么?”
看到独孤离莫测的神情,我才无措地低下头。
我怎么就忘了,现在我是重犯,被关在夏苑,已是独孤离法外开恩。
“朕这是提醒你,不要忤逆朕。无双现在是朕的皇儿,你的态度,决定一切。若你再敢渺视朕,朕让你们两母子永远也无法相见!”
独孤离冷漠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铿锵有力,在室内还有回音的余响。
“是,皇上!”我大声而响亮地回道。
“很好,现在,笑一个给朕瞧瞧!”独孤离又道。
我抬头,看向独孤离,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容。
笑而已,没什么难度。
“有长进!季盛夏,你听好了。朕命令你即刻用膳,不要用现在的这副嘴脸面对朕,令朕胃口尽失!”独孤离的话,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看着朕,与朕相处时,不准你神游天外!!”
我的脸,被迫对上独孤离的妖眸。他眸中的嗜血,映照在我的双瞳。
“是,皇上。”我回道。
而后我以为自己对独孤离不够恭敬,又对他笑得灿烂,说道:“现在奴婢很饿,要用膳。以后奴婢定以最好的状态面圣,不惹皇上生气!”
独孤离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上下打量。
我又加深一点笑容,只要笑就好了,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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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室姐妹
“红衣,传膳!”
独孤离下了命令,却没有离开的迹象。
膳食很快传了上来,我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想到无双,丢失的胃口突然间就找回。
我拿起碗筷大块朵颐,吃得不亦乐乎,就连独孤离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懒
“姑娘已吃了很多,别再吃了。”
直到红衣大力抓着我的手,才恍觉自己确实吃得太多,我的胸口也因此闷得慌!
忍了忍,我忍不住大吐特吐,几乎将方才吃的膳食全都吐出来。
吐完之后,我浑身虚脱地趴在桌子上,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酸臭。
听闻到室内的动静,另几个宫女冲了进来,分别是绿衣,白衣和青衣。
她们看到了一室的狼籍,我看到眉清目秀的绿衣欲要离开,忙叫住她道:“绿衣,留步!”
绿衣顿住脚步,我缓了缓神,才不适地蹙眉道:“方才的事,别惊动皇上。不过是小事,我只是吃多了,无大碍。你们几个去为我准备沐浴事宜,我想洗浴,睡一觉,我很快就好了。放心吧,我会好的,现在只是不习惯。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绿看向红衣,似在征询红衣的意见。
红衣看我一眼,说道:“你们去准备一下,姑娘沐浴后才能睡得安稳。”
三个宫女依言退下,我握着红衣的手道:“红衣,谢谢你。”虫
“姑娘无需谢奴婢。以姑娘的慧根,定能很快摆脱现在的困境。皇上是被人纵坏了,从小到大便是要什么有什么。皇上只,只是……”
“红衣,别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我也许任性,但我知道,自己不再是季家二小姐季盛夏了。进了宫,便要依照皇宫的规矩,我能应付得来。”
无论有什么难关,我都能挺过去。
只要独孤离高兴了,其他一切都好说。
我并不是要故意没胃口,只是一想到无双,便觉所有的山珍海味都是一个味道。
再加上吃什么都是苦的,便不想用膳。
这样不行,我知道的。
既然知错了,就要改正过来。
只不过与无双短暂分离罢了,有一天,我能与无双再相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为了那一天的来临,现在我就要准备。
沐浴之后,我一身清爽,洗去一身的疲累,连带我的心。
从今往后,我要努力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更要努力地向前迈进,往有无双在的方向而努力。
睡好了,精神爽利,我起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膳。
胃口很好,吃了很多后,没有一点事。
红衣看在眼里,笑容飞扬,我不禁也感染了她的好心情,便拉着她聊皇宫的事迹,无论是悲情的,还是喜气的,我都爱听。
有时候在夏苑当值的另三衣也丢了规矩,走进室内与我们攀谈,当然大多时候都是我在说着一些搞笑段子。
几个丫头满眼崇拜地看我,就和夏菊当年看我的眼神一样。
到了用膳时,她们便与我坐在一起用膳,有说有笑。
时间便这么过去,日落西沉,朝阳初升,已是十一月中旬。
北方的天气,好冷。昨晚上,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我着迷地看着,不自禁地又想了季府的那些往事。
转眼间,两年过去,没有人在原地踏步,而那些或好或坏的往事,便这么湮灭在时间的洪流,无迹可循。
“姑娘!”
有人从雪中跑进了别苑,正是红衣。
今天,她有些不同,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上前将她头上的雪花拍飞,笑道:“看你,都成了雪人了。是不是,我要进暴室幽禁了?”
我估摸着是这事。
在夏苑住了一段时间,听说季府所有人从刑部大牢放了出来。若季初秋出了暴室,那么就该换成我进入那个地方了。
犹豫了一回,红衣朝我点了头。
我二话不说便回头卷起了床榻上软棉棉的被褥,对红衣笑道:“我可不可以把这床被子带进那里?现在都下雪了,如果没有暖身之物,岂不是很容易冷死?”
绿衣、白衣和青衣也站在了门口,与红衣并肩而立,她们的神情满是怜悯之情,仿佛我将一去不回头。
“你们别这样,就是进暴室而已。我发誓,一定会活着出来见你们。不对,见你们是假,我要活着出来见无双,不能让那个臭小子忘了我……”
我的话未说完,她们四个朝我单膝跪下,齐声道:“奴婢恭送姑娘!奴婢们不在姑娘身边服侍,姑娘一定要保重自己!!”
“你们起来吧,我早说过了,我不是什么主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