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她唯一的生存动力。
她本来就是个小刺猬不怕困难,她这次又将曾经对待他的所有尖刺都集中在学习上,所以她的成绩开始以令所有老师和同学都瞠目结舌的速度突飞猛进着。本来高中一入学的时候只是班级里挂车尾的学生,很快就已经冲到了前十名里面去。
余嫣然跟他爱情美满,而她择学习进步。这终归是一种双赢吧,多好。
不会有人伤心,在那些独自午夜梦回的夜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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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儿告别了王笑笑,独自挺直了脊梁走在人行道的林荫里。心情因为回忆而伤感,却也因为回忆而坚强。不管怎样她现在终究考进了这所全国著名的重点院校,而且是跟当年的高考状元林沐阳在一个学校,这件事成为父母当年最为快乐的事情,恨不得捧着她的录取通知书跑遍整座镇子,逢人便讲。
她忍不住微笑了。就算只为了父母的那一刻快乐,就算她放弃了她曾经百般不舍的那段感情,却也是值得的吧。人生总归是这样,有所得、有所失,上天不会一直赐予你拥有,也不会永远剥夺你的一切。关键看你如何取舍,如何选择。
包包里的电话响起来。她拿出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却有一串的6688晃花了眼睛。她深深吸了口气,虽然没见过这个号码,但是她却知道这个号码所牵连的那个人是谁。时隔四年,许多事情终究该重新面对。
她努力微笑,按下接听键,抢先叫出了那个名字,“嫣然姐,是你吗?”
茶座里,她一步步走向那光线最充足、视野最好的位子。余嫣然坐在那里,遥遥地向她招了手。
余嫣然还是那么美。四年的时光给了她女人的妩媚,却又丝毫没有减少她眸子闪动的青春的光彩。她穿着渐渐淡淡的格子风衣,配一双小靴,简练而毫无虚饰,却被一头柔软垂下的长发平添了丝丝缕缕的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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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随时光改变?(更2)
面对阳光里那低调却难掩完美的女子,她深深地吸气。如果她是男人,她也会喜欢余嫣然这样的女子吧。这才是女人之中的女人,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的女人。
她紧走了几步握住余嫣然递过来的手,“嫣然姐,你可回来了!”一声叫出来,眼底已经忍不住浮起了点点泪花。仿佛那一段年少的时光又回来。虽然现在的她们依旧还是年轻,还是大学里的女生,但是心却都已经老了。懒
余嫣然笑着握住她的手,“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几年没见,怎么偷偷地像花儿似的开放了?”
她便脸红起来。其实现在的她依然不善于妆扮自己,更没有那个财力去做这件事。唯一的功臣是岁月,岁月终究给了一个女子花期。她红着脸扭捏,“嫣然姐看你说的,在你面前哪儿有女人敢说自己漂亮啊?”
余嫣然便也抿嘴笑着受了。叫了咖啡,两个人之间陷入片刻的沉默。
还是余嫣然先打破了沉默,“这么多年,你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亏得我还一直惦记你。”
她便好脾气地笑,“嫣然姐,这个你别怪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一个越洋电话,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泡汤了。”
余嫣然笑着点头,敛去嗔怪,“我知道,我只是真的好想你。蔻儿,你也是的,既然这样需要钱,你又何必不接受我爸的资助呢?这是当初我爸答应你的,也是你照顾了我那么就应得的呀!就像打工应该获得一份收入一样呢!”虫
她垂下眸子去,缓缓用白钢小勺搅动咖啡。咖啡在光影里旋转起来,成为小小的漩涡。
没错,余父当年许诺了会负担她大学的一切费用。那几万块钱在余父的眼里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数目罢了,所以她真的可以接受——但是她却不能。发生了后来的那件事,发生了那样无法挽回的一切,她怎么还有脸面去接受那个数字?
尽管那不是她直接犯下的错,可是那一切却也与她有着无法抹杀的牵连。所以她必须拒绝那笔钱,就算自己再苦再难也不能接受那笔钱。
她笑了下,有点像这咖啡的味道,苦苦甜甜,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却能够和.谐地共存下来,共同支撑起一种美妙的滋味,“嫣然姐,我从来没将陪伴你的事情当做是一件工作。我不是为了钱,所以我自然不能接受那份报酬。嫣然姐,我是需要钱,直到现在我还在每天都在为了钱而睡眠不足、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但是我更知道什么样的钱是我该要的,什么样的钱是我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她抬起眼帘,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清亮亮地望着余嫣然,“嫣然姐,那段陪伴你的时光对我而言是一份珍贵的情感,是无价的,绝对不能用金钱来计算。”
她微笑,“嫣然姐,跟你在一起,是一份我珍视的友情,我不希望终究掺杂了钱的因素。”
余嫣然微微动容,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是我说错了,蔻儿。我只是,真的舍不得看着你这么多年这样的辛苦。”
她点头微笑,“不辛苦,嫣然姐。这是我的生活方式吧,虽然很忙碌,但是我却觉得很自在,真的比伸手去接受别人的帮助更开心。”
她的手指在余嫣然的掌心微微颤抖了下,“其实嫣然姐,这几年我一直在关注着你的动向。”
余嫣然爽朗地笑,“我知道!我的facebook里有一个经常现身的访客叫‘低头踢石子’的,是你吧?”
她惊讶地抬眸。
余嫣然笑得面颊漾起清光,“惊讶我怎么猜到的,是不是?其实真的很简单,因为我熟悉你的秉性,太知道你有这样一边走路一边低头踢石子的习惯了呗。这都21世纪了,还有这样低头踢石子的爱好的,全地球人加起来还有几个呢?”
她的脸便红了。
余嫣然说的没错,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固执的人。总有些只有自己理解的奇怪习惯,而且纵然明知是错也会一直一直坚持下去。就像那些习惯是她的身.体发肤一般,随着出生便已经来了,不管对错,她也要一路将它们一同带进坟墓里一样。
他就总是说她,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且还要一直撞过去,直到将南墙给顶穿,然后她越过南墙去继续向前走……
想起他那古怪的说法,她就忍不住微笑。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个世界上能够跟她的固执一较高下的,恐怕只有他。虽然他在外人的眼里是个好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