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缘故而荼毒邻居的耳朵,所以只能把他放进来。
他冲进来,疯了一样地抱住她,将她直接压进床褥里,直接将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碎!
他想要她,她知道。
其实性真的是一件诡异的事情。情侣最甜蜜的时候要用性来酿造极致的幸福,男女之间互相痛恨的时候竟然也是用它来做伤害彼此的武器。
她虽然没时间言情,没时间去研究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好在她还有女性的直觉,她知道他现在想要用这种极致的伤害来表达他的愤懑!
可是,他却也很慌乱。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扯掉,皮肤的厮磨让他灼热得仿佛浑身燃着炽火,但是他毕竟也还只是个懵懂的少年,他紧张,他找不到途经,他不知道怎么来完成这件事——尤其是在愤怒之中……
她自己又被自己出乎意料的冷静给惊住。这样的情形本该是女孩子最害怕的吧,可是她却竟然没有哭喊,反倒静静撑起身子,望着在她身上激烈却又茫然的他,冷冷地笑,“拜托你,这么不济事,那要跟嫣然姐多演练几次再来找我行不行?别让我笑话你……谁能想到优秀的林沐阳竟然在这件事上这么笨手笨脚……”
他激了,张口便向她咬下来。咬在她心口上,火烧一般的疼。
其实他们两人本无什么不同,盛怒之下都会像耸起尖刺的野兽一般。只不过他一直控制的很好,只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彻底放开束缚他自己的缰绳。
他咬完,狂狷地望她。发丝被汗浸湿,丝丝缕缕地垂下,显得他更加邪魅迷人,“我就是要给你,就是让你看到我的狼狈!因为你跟我一样狼狈,你这个小混蛋,你用激将法也赶不走我!”
他在探索她,灼热颤抖着在她股间逡巡。
她却叹息着推开了他,“不是我怕你,只是——我大姨妈来了。”她冷静地起身,抓了衣裳和卫生棉就进了卫生间去,将他一个人光溜溜地留在床榻上。
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让她总是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什么样的时机给他最有力的迎头痛击。
男人在这样的时候,应该是最脆弱的吧。
其实这个时候她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不过她早已经学会了该如何将自己的脆弱都藏起来。
他的嗓音绝望地传来,直直透过卫生间薄薄的门板,炸响在她耳畔,“罗锦蔻,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
她想怎么样呢?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
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她如果走上他的阳关道会连先迈哪只脚都不知道;而他若走上她的独木桥则只会将独木桥压翻。
这就是宿命,不一定是谁对谁错,却没法子改变。
就像飞鸟永远是飞鸟,鱼则永远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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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掉的终究要面对(更1)
他的嗓音从门外继续传来,“蔻儿,我自认这一生只有两件事情真的得罪了你。第一件是你我的身世。可是这件事终究是你我都没有办法选择。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会拼尽了全力去避开你我父辈之前的那段仇怨,避开将你我彻底生分了的原因。”懒
“第二件,我想,蔻儿,是余嫣然,对不对?我知道她在你心里有着极重的地位,她帮了你很多,而且又不像我当年那样帮助你却带给你压力,所以你一直想要回报她,一直想要将我拉到她的身边——因为你觉得这是你能回报给她的唯一的方式。可是我终究还是搞砸了这一切,我甚至还使得余嫣然发了病,所以你会因为这件事儿怨我,是不是?”
她坐在马桶盖上,心一拧一拧地疼起来。
是因为余嫣然,可是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不配合她的想法,更是因为——她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幕……
他在高大的书架间俯下了身子去吻她。蛮横却又细致地,抚着她的乳,缠着她的腿。一如他曾经那般地对她。她甚至都能猜到他那一刻是如何的沿着余嫣然的唇滑动,如何勾起余嫣然的舌尖,如何诱哄着它与他的舌交.缠……
他吻谁她管不了,可是——可是他怎么可以用曾经那样对待过她的方式再去对待别人?
他当她是什么呢?一个试验品,还是一个替身?虫
她在他眼前卑微,这没错;可是这却不可以成为他任意践踏她自尊的理由!
这个世上有贫富之分,但是却没人可以随便践踏她的自尊!
所以她只能选择恨他,只能用恨来作为锁,紧紧锁上她跟他之间那扇已经渐渐敞开的情感之门。
锁紧吧,本来便不该开启的一切,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免的一切,果然终究是一个错。
他没听见她的回应,他的嗓音越发绝望起来,“蔻儿,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嗯?”
“出身是我们无法选择的,那我去改正第二个错误,行不行?你希望我跟余嫣然在一起,是不是?!好,我答应你,我跟她在一起,让你心里能好受些!但是只止于中学阶段——罗锦蔻,我再给你这一段时间的自由,上了大学,我不会再放过你!”
门外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大门砰地一声被甩上。
她坐在马桶盖上,这一刻才萎下了身子来——之前她一直坐得笔直,笔直地挺起自己的腰身,笔直地不肯向自己心里的颤抖服输。
出了卫生间门,整个房间已经安静下来。床榻上还留有他的痕迹和气息,她捧住被子,深深嗅进纯棉纤维里留下的他的味道,静静落下泪来。
林沐阳跟余嫣然在一起了。周一上学这个消息已经以飞的速度传遍了这个学校所有人的耳朵。
她本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可是乍然听见那消息的刹那,她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一样,依旧还是一怔。那一刻早晨的阳光倾天倾地落下来,洒满她周身,明明应该是温暖,她却瑟缩着一寒。
不过她却努力咧开嘴角,摆出微笑的弧度来。她是求仁得仁,她终究该快乐吧。
从此,她变得努力好学起来。仿佛学习成了她唯一的生存动力。
其实倒也没错,像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考上一个好大学,谋一个未来体面的工作,这本来就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办法。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博得一个好的分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