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蜜婚 夏璃心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小家伙的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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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应息迟皱了眉,小心翼翼松开她出去接电话。

回来时她还在睡,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他按了按眉心,稍稍舒展了下更为皱紧的眉头,在床边坐好。

曲莘烟睡了个好觉。

这一觉并没有以往总会出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所以她转醒的时候意识很清醒,慢慢睁开眼,整个病房她都没有看见应息迟的身影,让她心坠了坠。

环视完整个病房后,她有些渴,用力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又下床去倒了杯水,就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一口口抿。

外头很安静,她的视线落在转角,心想着大概应息迟是出去打电话,结果她一杯水都温温吞吞地喝了下去,还没见他回来。

这才开始有些着急。

曲莘烟放了水杯,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偏偏一直无人接听,她咬了唇莫名就开始心慌,她实在是不想胡思乱想,但见不到人影就是无法控制大脑。

又等了会儿,她实在等不住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就在这时,拐口一声咔嗒,曲莘烟动作一停,欣喜地抬眼望去。

表情在看到来人是微变,她眨了眨眼,掩去心底的失落,好奇地打量着。

“席深,你怎么来了?”

第59章 那些以往真实而美好

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席深接过曲莘烟手中空了的水杯,淡淡地应道:“我来帮忙。”

闻言曲莘烟奇怪。

什么帮忙?帮什么忙?

看她后背似乎有些空,席深怕她坐的不舒服,特意到床尾去把床头摇高,然后拿了个软枕放在她腰后。

在曲莘烟越发疑惑的视线下,他瞟了眼床头柜,示意她看这里。

她转过去,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也不知是何时放在哪里,刚才她下床倒水都没有看见。

展开纸条,她看见应息迟的字跃然纸上。

有点急事,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对了,可以尽情使用席深,不用客气。

看完她算是明白了,敢情席深是应息迟叫来的,她抿唇笑了笑,拿眼去偷偷瞄了他一眼,见席深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又放下纸条。

看来两人之间的芥蒂,应该算是正式解除了,她清声咳了咳,主动找话题。

“最近忙吗?”

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席深颇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摇摇头。

“那挺好的,”她措了措词,“可以有很多时间多下来做自己喜欢的事。”

席深:“那你呢?之后有什么打算?”

之后吗?曲莘烟想了想:“应该会在家里休息吧!”上班是不可能的,医生也说了前三个月比较危险,她也不敢一个人去太危险的地方。

席深哦声之后,倒是想起来这个重要的事,目光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被被子掩住的腹部,他想一个月应该还是平坦的,还不足以看出痕迹。

因为关系的转变,似乎以往说话时的那些争锋相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相处的惬意,曲莘烟有时甚至会想,假如他们三人都能将过去彻底放下,或许做很好的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话题一下打开,两人聊得就不自觉开始变多,当曲莘烟好奇地问到他和应息迟的过去时,只见席深眸色闪了闪,交握着的双手放松又缩紧。

她想着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些,就听见他慢悠悠开口。

“最开始的队伍,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因为兴趣爱好走到一起的朋友似乎并不在少数,席深和应息迟也是其中一员,当年的两人因为有着共同的爱好,所以走到了一起,所以一起练习,一起参加比赛,期望着这个太过广阔的平台以后能留下自己的名字。

在这个过程中,有越来越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加入,比如骆闵,比如其他,有一些留到了现在,有一些可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坚持下去,早早地离开了这个小世界。

席深曾经也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件让那么多人都不愉快的事,大概现在的关系会更好,大概前途的光明是可以预计的。

“那时的我们意气风发,想着也是年轻,就自以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挑战了很多极限,也一起去过世界上奇妙的各个角落。”

那些过往的确真实而美好,每一次想起,都像是一笔永不失去的财富。

就着这个话题,席深说了很多,大部分时间曲莘烟都在听,不时回应个几句,这次她抢在席深情绪低落前,安慰:“以后的路还那么长,过去的就不要再记着了。”

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想要怎么活,完全靠自己来决定,而过去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即便再美好或者难堪,都放在心底,不要再记起。

话头似乎到这里就到了尽头,席深看着她的眼睛,忽的就低声叹息。

“时刻都不忘帮他说话,我怎么就没他这么运气,碰到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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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息迟的确是有急事。

所以一处理完,他就立刻赶回医院。在走之前,是他把席深叫过来暂时帮忙照顾一下,即使两人还保持着不太会主动联系的状态,但很多事情其实在无形中已经发生了变化。

比如对待席深的态度,莫名就有一种信任感。除了父母,让暂时照顾一下她,他最放心。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应息迟喘着息正打算推开门,却在此时听见里头传来愉悦的笑声,大概是席深在说什么笑话,从玻璃窗这里看进去,能看见她脸上璀璨的笑容。

是真的开心。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应息迟听了会儿径直进入,在她望过来带着欣喜的视线中,坐下握住她的手。

她正听席深在说一些有趣的经历听的起劲,被应息迟打断了后继续:“然后呢?”

席深顿了顿,瞟了眼自从回来后就存在感强大的某人,继续面不改色地说。

等一段说完,她也已经坐了太久,应息迟强制让她躺下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和席深走到了外面。

靠在洁白的墙上,应息迟看着头顶的时钟,轻声而慢:“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

刚才出去一趟,除去处理急事,还附带拒绝了一个邀请。

席深显然比他还早接到通知,嗯了声:“想说什么?”

“我已经拒绝了,”应息迟抬眼看着席深,“并不是相让,你也明白,我走不开,也不会走。”

最近美国的某极限运动比赛要举办一个训练,邀请了世界各地拿过奖的人的来参加,等训练结束后便是一场实打实的比赛,那奖牌的含金量极高,不少高手趋之若鹜。

因为主办方只打算在s市挑一个人,于是这个名额就落在了席深和应息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