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1 / 1)

重生之纵意人生 八声甘州 2000 汉字|40 英文 字 26天前

去了,你和他约好了没?”

“出去了?”上尉问道:“约倒是没约,可他应该知道我上午会过来,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稽查员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要是关长知道你要来,那肯定一会就回的,估计是上口岸转转去了。要不你们在我们办公室休息一下,他回来一定要从这mén口路过,省得你们站在mén外面等。”

“哦……那好吧,麻烦你们了。”上尉略微沉凝便点头答应,进了办公楼这还是第一个开着mén的房间,站在关长的办公室外面等,的确不如坐在这等更好些。

“请进请进!”mén口的稽查员热情的把几个军人让进来,请到靠墙那边的办公桌边坐下。“我去帮你们倒茶。”

上尉客气几句,稽查员执意的去了,过了一会端着个热水瓶回来。茶杯办公室的柜子里就有,叮当一阵响声之后,三杯茶冒着热气摆在了隔壁办公桌上。

安然tiǎn了tiǎn嘴唇,他有点渴了。这种大热的天,坐在这浑身冒汗,从早晨起来就没喝一滴水,不渴才是怪事。男孩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人权,就算自己是嫌疑犯也该有喝水的权利。

“能不能帮我也倒一杯?”安然看着稽查员问道。

稽查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怎么会有这么牛气的嫌疑犯,走私被抓住了敢面不改sè的提条件的人他还真没见过。稽查员迟疑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拿了个杯子出来放在男孩面前,加上小半杯的开水。

安然一口口吹着杯中水面上的热气,眼神却在上尉身上打着转,这个人他肯定见过,可为什么想不起来是谁?

他在留心看着别人,那人也在看着他。上尉看着安然,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似乎也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个人的来历。

“同志,这个小同志也是你们海关的?”上尉问着安然对面的那位报纸男。

报纸男手里的报纸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办公室来了客人总不能视而不见。“不是,我们海关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人。”

“那他是?”

“走私犯,刚抓的。”

“啊?”看来这个答案让上尉同志很吃惊,上尉的目光再次凝聚到安然的脸上,但仍旧想不起这个脸熟的人是何方神圣。

“这么小的走私犯?不会吧。”

“怎么不会?”报纸男眉飞sè舞的说道:“这还不算小的,都已经十四岁了,我们以前还逮到过十一岁就夹带走私的呢。不过这个小子胆子特别大,你猜猜他带了多少钱的东西冲关?”

对于报纸男的手舞足蹈口水狂喷,安然皱皱眉却毫无办法。嘴长在别人脸上,自己只能是当没听见。他不会幼稚的为了别人说自己走私就当场据理力争,因为这是毫无用处的。与其和这种最底层的卒子làng费无聊的口水,还不如随他说去,等张国豪来了,自然能见分晓。

“多少?”

报纸男举起一只手,竖起四根手指,一脸得意之sè正要说话,不料mén口那位忽然咳嗽道:“嗯,这件事情是还没有定xìng的,这个小同志还不能确定就是走私犯。”

报纸男脸sè一变,想起来刚才队长在时的那一幕,有些尴尬的对上尉解释道:“是啊,他也不一定就是走私,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也有可能是因为漏报的原因。”

上尉笑了笑,很有兴趣的问道:“那他漏报了多少钱?”

报纸男压低了些声音,再次比了比四个手指:“四百万。”

“啊?”上尉的手一颤,茶杯顿时倾倒在桌面,一杯满满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四百万?”

“嗯,四百万。”报纸男很满意上尉的失态,这些当兵的哪能知道咱们海关是什么地方?别看挂了个一máo三,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一百多块,咱们抓住一个大鱼就能发他一辈子的工资。

上尉对安然的兴趣更加的浓了:“他叫什么名字?”

报纸男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男孩的护照念道:“哦,安然,江东省的。”

“安然?”上尉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过来看着护照:“江南市?”

“你是安然?”上尉忽然问道。

安然无jīng打采的抬起头,没有说话只疑问的看了他一眼。

“还记得我吗?”

男孩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你眼熟,想不起是谁?”

上尉坐直身子:“在北京,你和董青一起那天。”

“你是……”安然回忆起了那天,这个人正是董青的堂哥,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还是想不起上尉的名字,或许他压根就没记住过。“你是董青的哥哥?”

“嗯,我是董舒天。”

人生四大喜中第二条就是他乡遇故知,现在他乡倒是没错,故知嘛却未必。此刻安然的心里找不到一点看见熟人的喜悦,却有种想要找个地dòng钻下去的冲动。

这个是董青的哥哥,早不遇见晚不遇见,偏偏自己这个时候遇见,要是他回去告诉董青,自己因为走私被抓起来了,那董青会怎么看自己?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这就是了。

143 董舒天求情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是当你希望去恨一个人的时候,却恨不起来。

许多次,安然都希望自己能把爱变成恨,因为这样他才能遗忘得快一些,可是他做不到。董青的离开很突兀很决然,至少在安然的心里是这样。nv孩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影子都不愿意留下一分,这是安然无法接受的。

他可以接受董青的离去,但是无法接受这种方式;他也能够理解董青的离去,但不能理解为什么nv孩为何能做到如此的决绝。即便是两个人再不能相见,甚至不能呼吸到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但是这种被外力强制的分离,总是该留下一点缠绵的。

什么都没有,董青走了,或者说是再没有任何的音讯,没有电话没有写信,什么都没有……

这是男孩无法接受的方式,在他治愈了从前的伤口,重新开始接受爱情的时候,却被冷酷的现实再一次重重的挫伤。爱情,难道真的是如此不堪一击?两年来安然没有信心去再直面感情,即使有些时候他能够察觉出水蓝对他的些许情意,但是他仍旧不敢迈出半步。

他害怕,害怕自己感受到的是错觉,害怕再一次承受难以抑制的伤害。这个世界没有人喜欢自己受伤,尤其是那种很难完全愈合的伤。

无数次,安然幻想将来会不会再遇见董青,幻想着两人相遇时该是什么模样。他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希望自己能用最风光的面貌站在董青的面前,他希望能够看到董青后悔,后悔当初的冷漠。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与仇恨无关,也许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自信,又也许是希望让nv孩看到放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