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我的世界,全部给你 无处可逃 2000 汉字|2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况……心怡也会提起你。”

  “是吗?很荣幸。”沈夜的微笑柔和了一些。

  他伸手向侍应生要了一个高脚杯,往沈夜身边轻轻一推,微笑:“试试这个,会符合年轻女士的口味。”

  沈夜礼貌地抿了一口。

  确实很好喝,吞下液体的刹那,沈夜忍住了再喝一口的冲动,微笑着说:“口味很好。”

  “RaBsi个性有些强硬,不过看上去,你们相处得不错。”

  他有些肆无忌惮地在沈夜面前这样评价她的上司,让沈夜行些尴尬。

  “罗先生对下属很好……”她小心地选择措辞。

  “是吗?”罗嘉峰勾了勾唇川,似乎不喜欢听到这些场面话,轻而易举地换话题,“沈小姐平时喜欢做些什么一一”

  沈夜来不及问答,身后就传来冷冰冰的声音:“Derek,马上是你致辞,你的助理没有提醒你吗?”

  罗嘉峰站起来,目光越过沈夜望向她身后的罗嘉颀,嘴角是含义不明的笑:“谢谢你的提醒。”

  他转而对沈夜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你不妨……考虑我之前的建议。”

  沈夜愣了愣,有些茫然地伸出手。

  罗嘉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有些粗糙的指腹滑过她柔软的掌心,又若有若无地顿了顿。

  察觉到微痒刹那,沈夜终于对这样轻佻的动作皱了皱眉。

  罗嘉颀跨上了半步,气质蓦然间变得冷硬起来。

  仿佛是锋锐的刀,沥着寒光,只要轻轻一触,或许就能滴下鲜红的血来。

  罗嘉峰适时地放开沈夜,笑着转身离开。

  罗嘉颀站在沈夜身边,看着她有些茫然的样子,冰封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跟你说了什么?”

  “唔,什么都没说啊。”沈夜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罗嘉峰的背影,脸颊微红。

  他低头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I&N在大中华区“拓荒”五年,最开始的两年,大小事务是罗嘉峰主持。直到三年前罗嘉颀才空降到这里。罗嘉蜂在今天致辞,也不足为奇。

  沈夜有些沉思着听完台上的讲话,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视线恰恰扫到罗嘉峰正在走向弟弟。

  他们毫无芥蒂地微笑着,握手,拥抱。而罗嘉颀用低得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对她说了什么?”

  “建议?”罗嘉峰微笑,模棱两可,“也没什么。问问她愿不愿意去总部培训,阿尔卑斯山山脚下的风景很不错。”

  “谁都可以,除了她。”罗嘉颀嘴角带了微笑回应他,又轻轻地强调,“离她远一点。”

  沉默了一会儿,闪光灯在四周咔咔清响。

  罗大少的笑意加深了:“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一个连调情都不会的女人?”

  他眯了眯眼看着罗嘉颀的表情,将日光投向远处某个侧身拿着酒杯的身影,兴致盎然:“Bytheway,你的沈小姐酒量好吗?”

  当罗嘉颀知道沈夜的酒量很不怎么样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从一大堆人中脱身出来,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沈夜——她又从服务生的托盘上取过了一杯酒。罗嘉颀皱了皱眉,他记得自己关照她的是“吃点东西”,而不是“多喝酒”,正要举步的时候,又被一个同事叫住。交谈了几句,或许是看出了罗先生脸上微带的不耐烦,那位同事识趣地离开了。

  可是,他找不到沈夜了。

  环顾了一圈,罗嘉颀的目光落在宴会厅南边的露台上。厚实垂下的天鹅绒窗帘轻轻撩动,像是被风拂过的静谧的湖面。

  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外边的气温很低,即便一身正装、穿戴整齐,初初一触到冰凉空气,还微微有些激灵。罗嘉颀不出意外地看到个背影,靠着奶白色的檐廊扶手,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有些生气,薄薄的一件长裙,即便加了一件披肩,也经不起这样的冻,更何况她的病也没有痊愈。脚步越来越快,他连责问的话都已经一并含在舌尖。

  “咦?你也出来看星星吗?”沈夜忽然回头,冲他笑了笑,表情全不设防地有些娇憨,至伸手指了指远处,“那颗好亮啊。”

  细白的颈部划出很好看的弧线,黑色的发丝松松垂缀如同上好的一匹绢。他竟看得到她眼角细碎的光芒,耀眼基似此刻她所着迷的浩瀚繁星。

  罗嘉颀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与她一道并肩站着,仰视星空。

  “我很热。”沈夜嘟哝了一声,想挣开身后的衣服和蓦然席卷而来的温暖。

  罗嘉颀在她行动之前,伸手揽住她的肩背,牢牢地固定住即将脱落的外套,皱眉说:“你喝了多少酒?”

  沈夜嘻嘻笑了笑,没说话。片刻之后,没等罗嘉顾问出第一句话,脑袋轻轻一歪,靠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她的头触到自己的肩膀,她的发丝滑过自己的耳侧,她身上甜蜜的酒香掠过自己的鼻尖……罗嘉颀忽然觉得呼吸一滞,然后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了。

  手悄悄地从她的肩上滑落到腰间,又用力地揽了一下。

  “婷婷?”

  她没动,安静地靠着。仿佛他是电线杆,或者宴会厅里的罗马柱。

  露台边就是通往宴会厅外的台阶与小径。

  自己就是……拐骗了贵族小姐一起私奔。罗嘉颀半抱着沈夜往外走的时候,脑海里竟起了这样的念头。

  而她懒洋洋地半靠着他,信任地闭着眼睛,听着他说出的指令:“台阶,拾脚——慢一点——”

  这里离他们居住的A区还是有些距离的,来时他们开着车,大约五分钟的路程。

  如今她醉成这样,自然还是要坐车回去。

  可罗嘉颀站在路边踌躇,不放心将她留在这里去取车。

  远处的小径上蓦然亮起灯光,明晃晃地照射过来仿佛探照灯。沈夜闭着眼依然觉得亮,侧了侧头,半张脸埋在罗嘉颀的肩上。

  沈夜的呼吸轻而软,是暖暖的一蓬火,一时间煽得罗嘉颀有些烦躁。

  他招了招手。

  是度假村的电瓶车,有时帮忙运送客人的行李,有时会载人游览。

  罗嘉颀出示了自己的房卡,工作人员很快就说:“请上车。”

  车子没有门,空落落的,启动之后,风便呼呼地刮上来,直往脖颈里钻。

  罗嘉颀和沈夜坐后排。他替她裹紧了外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再揽进怀里。

  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手就放在他的膝上。

  罗嘉颀低下头,试探着去摸她的体温,然而指尖触到她的手背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从指缝的地方轻轻扣进去,完全地贴合,密合无隙。

  沈夜忽然动了动,罗嘉颀将手指扣得更紧,只是俯身在她耳边问:“不舒服吗?”

  她的一只手在他的掌控中油不山来,只能踢了踢脚,皱眉,含糊不清地说:“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踝处已经红了起来,再往下,好橡蹭破了皮。

  她又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