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宠妻狂魔住隔壁 小酌微醺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两人认识几年,没有什么磕绊,多数交谈都是吃饭或逛街延伸出来的。

  按理说郑沛涵也是直爽的性格,但她就是不喜欢袁娅清。对这些事初语也不勉强。人与人的相处感觉是第一位,感觉不对,万事白费。

  但有时候初语也觉得疲倦。每个人都有低潮期情绪不好的时候。但是各人排遣的方式不同。

  像她可能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静静待着,看书或者找点老的喜剧片。郑沛涵则会拉着她狂吃然后买奢侈品。

  可袁娅清不是。

  她烦闷不顺心的时候只喜欢对人发泄。找个人听她说上一两个小时,才能得到缓解。初语不幸,成了她的御用“垃圾桶”。时间久了,也产生抵触感。谁也不想一天到晚听那些鸡毛蒜皮的负能量。

  但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袁娅清今天很高兴。

  “刚准备结婚他就升职了,你说我是不是旺夫命啊?”

  初语笑:“可能真是。”

  袁娅清眉飞色舞地跟她说:“虽然官不大,但好歹工资涨了。前两天还跟我商量买房子的事。”

  说到这,袁娅清看一眼初语的神色。

  朋友过得好初语自然也高兴。租的房子只能叫临时住所,自己买的才是真正的家。

  “那太好了。”

  晒了半天幸福,袁娅清话锋一转:“那天在度假村我看到你跟贺总……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初语手一顿,将筷子放下,潦草地说句:“以前认识。”

  知道她没说实话,袁娅清有点不高兴:“初语,你不够意思。我的事你全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和我说。是没把我当朋友?”

  这番话让初语十分不舒服。

  朋友不代表能挖人*。而且她知道的都是袁娅清主动提起的,她从没想过窥探别人内心。但因为这种事发生争执也不值当。

  初语只好说:“真就是老朋友。”

  袁娅清笑一下,也不问了。有些事看也能看明白。

  两人静了一会,袁娅清又说:“有时间陪我逛街吧,好多东西要买。”她在s市没有亲人,范哲还经常出差。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初语。

  初语点头答应。

  晚上到家,她接到初建业的电话。

  自从那天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联系。而初建业带来的消息对初语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下周你奶奶过生日,你五点半就要到海悦,别忘了。”

  ——

  生日当天。

  既然是大寿,初建业肯定是要好好操办。将海悦二楼宴会厅包下来,请了许多亲戚,还有一些生意上的朋友。

  初语思来想去还是好好打扮了一下以堵住悠悠之口。

  她挽着发髻,脸上画了淡妆,身着一袭纯白色无袖长裙。整个人就像百合一样淡雅。

  “初语,你来了。”初苒面带笑容走过来跟她打招呼。

  初家几人,除了初建业,能跟初语说上话的也只有初苒。

  初语点头,叫了一声:“姐。”

  “六点半开席,你先到休息室,家人都在那里。”

  徐玉娥一袭紫缎旗袍,十足雍容华贵。她左右两边坐着初望和杜莉芬。

  初语掀了下嘴角,看着徐玉娥说:“祝您生日快乐。”

  初语不叫她奶奶,不叫杜莉芬妈妈这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一开始她也叫,后来被伤透了再也没叫过她们。

  她就是这样的人,付出时真诚,收回时决绝。

  老太太今天明显很高兴,也没工夫找初语的茬,敷衍地点个头算是应了。初望则在一旁冷眼看她,神情阴郁。

  一直到这里都相安无事。不料初语忽然接到个电话。

  挂断,她急匆匆走到初建业面前:“我有事要先走。”

  初建业眉头紧皱,头一次觉得初语这么不懂事:“马上要开席了,你现在走像话吗!”

  初语顺了顺呼吸,说:“我妈从二楼滚下来了,我得回去看看。”

  初建业一听,连忙问:“严重吗?”

  “还不清楚。”

  没办法,初建业只得答应:“要跟你奶奶说一声。”

  结果徐玉娥一听,勃然大怒,将茶杯狠狠放到桌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晦气!我的生辰你要去医院?滚个楼梯能有什么大碍?要去也得等这边结束了再说。”

  “有些人就是不分远近亲疏。”初望讥噱道。

  初语听完,脸色沉了下去:“抱歉扫了你们的兴致,但我必须要回去看看。”

  休息室内气氛就像被抻拉到极致的橡皮筋,只要再多使一分力,就会砰然断裂。

  杜莉芬看着徐玉娥不善的脸色,又见初语已经走到门口,黑着脸将她拦下:“初语,你耍脾气也要分分场合,之前那样对我也就算了,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你不要太过分!”

  初语被迫停下脚步,看了初建业一眼,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是没说什么。初语也不想让他为难,便忍着不耐烦对杜莉芬说:“家里没人,总得有个人照顾她。何况,外面认识我的人没多少,我出不出去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话落,她绕开杜莉芬往前走。

  徐玉娥见她这么不识好歹,一拍桌子,怒斥道:“你现在走就永远不要再进这个家门!”

  初语耐心告罄:“随你便。”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初苒激动的声音传过来:“爸,奶奶,你们看谁来了!”

  一句话将几人视线全部引过去,连初语也是愣了一下。她没理初苒身旁的贺景夕,对初建业说:“我先走了。”

  初语直接从安全梯走下去,刚到一楼大堂,就被人从后面拽住。

  初语心里着急,一把甩开他的手:“别拉我!”

  贺景夕顿了顿,只说:“去哪?我送你。”

  ——

  车内昏暗一片,耳边是簌簌风声。初语坐在副驾驶座,缓缓说了句:“谢谢。”

  贺景夕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初语没忍住,又打了一遍电话。

  是初语二姨接的:“小语啊,别急,我们到医院了,你妈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初语声音嘶哑:“是不是脑震荡了?”

  那边静了静:“还在检查,可能有点。”

  看着外面,初语嗯了声:“我马上就到,麻烦你了二姨。”

  挂断电话,初语很沉很重地叹了口气。半晌,她问:“你怎么会来?”

  贺景夕缓缓道:“初苒采访过我。”

  初语听了,没再继续问。

  她不知道,就连采访都约了几次才见到贺景夕的初苒根本不可能请得动他。除非是他主动提出。

  到了镇上的医院,看着跟她一起下车的贺景夕,初语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你还是别进去了,我妈不会想看见你。”

  贺景夕脚步顿了一顿,继续往里走。

  初语拉住他:“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这次轮到贺景夕甩开她:“初语,用完就丢是你本性?”

  初语看他,说不出话。

  两人进了病房,刘淑琴正躺在床上眯着。听到开门声她睁开眼睛,看到初语时叹口气:“都告诉你没事了,还要回来……”

  话没说完,刘淑琴怔了怔。待确定跟着进来的人是谁后,她顾不上还晕着的脑袋,直接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