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热了三次,当保姆阿姨准备端去再热的时候,我打断了她:“阿姨,不要热了,我们吃吧。”
“菜只有温热了,我还是再去热热吧。”
“没有关系,反正没凉透不是吗?我吃的也不多。”说着,我放下狗去洗手间洗手。
晚饭后,我自己上了楼,然后洗澡睡觉。
叶非情没回来,我并没有睡不着,我知道,有些事情想再多也没有用。
睡着睡着,我忽然听见一声狗的怒叫:“汪汪汪!”
被吵醒的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叶非情把狗从床上扔了下去,那家伙睡的正香,被人这么扔下去着实有些恼,便冲叶非情发起了火,汪汪直叫。
面对狗的怒火,叶非情气定神闲地站着,惊艳的眉目微皱,很是不悦:“再叫,再叫我明天就扒光你的皮烤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住了,小家伙吓的直接从房间窜了出去,然后就没影了。
我好笑,他竟然跟一只狗较劲。
狗跑出去后,他就关上了门,然后去了浴室。
我这才爬起来看了眼手机,又是十一点了。
我躺下继续睡,没一会儿他就洗完澡出来了。
我背对着他,因此他不知道我醒了,而我也没动,只是一双眼睛在一睁一合。
感觉到床的那头动了一下,然后陷下去一块,跟着,他贴了过来,将我拥进怀中。
我睁着眼睛没动,他低沉黯哑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我知道你醒了。”
于是我干脆也不再装,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付沈家的吗?”
他墨眉一挑,眼底隐着不悦,但是却并没有发火,而是笑的惊艳,“一天没见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嗯?”
他似是哀怨,他说:“你就这么放心你老公?连个电话都不打。”
我面无表情:“我打了,只是不是你接的。”
他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
他抱着我,将我的头往他的怀里按了按:“等沐阳好了我就送他们母子回去。”
我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这是怕我不舒服,怕我看见他们母子歉疚不好过,怕我想太多,我感谢他考虑我的感受,可是就算看不见他们,依旧不能挽回我做错的事情不是吗?
有些东西不碰触,并不表示不存在。
我在他怀里声音低低的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沐阳,其实你可以不用送他们走的,你也不需要为了我去避及什么,你想去看他就去看他没有关系,我只求一样……”
我眨了眨眼睛:“叶非情,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沈家,不要为难沈城池。”
其实就算没有沈妈妈的话,我也能猜到那个在大肆收购沈家股份的y·l公司肯定与叶非情有关,因为我特地去查了一下,这个公司的注册地址在国外,而他的法人代表就是卓民。
“傅瑶!”叶非情的声音有些沉。
“y·l这个公司是你的吧。”我轻描淡写的说。
叶非情是真的怒了,他眯着眼睛锋芒的瞧着我,沉默了一下,他凉薄的说:“是我的如何?”
第183.傅瑶,你赢了。
我刚准备说话,他却道:“傅瑶,有一件事你可能搞错了,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你要放过沈家。”
我愣愣的,想来想去,他似乎的确是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会放过沈家,放过沈城池,一时间,我手脚发凉。
他凉凉道:“就冲他一次次的算计我,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就不会放过他。”
之前,沈城池为了让我与叶非情离婚的确是搞了一些小动作,那些与我暧昧的照片以及他给我的那份亲子鉴定。
“而且……”他说:“傅瑶,我不喜欢做这种江山美人的选择,我,美人江山都要。”
“我没有阻止你收购公司,可是为什么非要是沈家呢?光有傅家不行吗?若是不够,你可以收购别的公司啊,不一定非要沈家,而且沈家现在的情况已经大不如前,已经岌岌可危,就算你不收购,他们也只是苟延残喘,就算报复也该够了。”
带着薄怒,他忽然翻身将我ya在shen下,他说:“你知不知你这样为他说话只会让我更生气,你知不知道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小心眼,还要小肚鸡肠?你知不知道有时候男人比女人还要善妒?”
我抿着唇瓣呆呆的与他对视。
他冷冽的情绪望进我的眼睛里:“你也说沈家现在也只是苟延残喘,既然这样,我什么不干脆收了沈家,给他们一个了断?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他们就不累?”
我闭了闭眼睛,坚持着我的坚持,态度却缓和了许多,软软的带着请求:“你放过沈家好不好?我……”
我欠沈家的,就当这是我还他们的,虽然不能让沈城池的弟弟活过来,但是好歹能让我好受些,不那么歉疚。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非情堵住了唇瓣。
我知道,他怒了,再不想听我为沈家说一句话。
可是这件事情我有必须要插手的理由,我避开他,有些急:“别人就算了,就是沈家不可以!”
他的手从我睡衣的下摆蜿蜒而上,清冽的声线染着怒火:“到底是沈家不可以还是只是因为沈城池?!”
他的力道有些大,像是恨不得剥了我,我有些疼,咬着唇瓣隐忍,已经丧失了说话的力气,被他硬生生的折腾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有力气说话了,我却只顾得上骂人:“叶非情你混蛋!”
他弯下身,邪魅的声线黯哑的在我耳边沉沉的问我:“我是谁?”
我别开脸,他不悦的捏着我的下颚又将我的脸掰了回来,然后强势的剥夺我的呼吸,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问我:“我是谁?”
我被逼的没法:“叶非情!”
他有些沉闷的心情总算愉悦了不少,然后又开始问我:“沈城池有这样对你过?嗯?”
他邪魅的声线有着迫人的威压感,我不敢不答,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对我更狠,于是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他这回总算是满意了,轻柔了不少。
最后临睡前,我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耳语:
“你知不知道,在国外的时候,当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有多嫉妒,与其说我恨,不如说我嫉妒,所以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等他日站在你面前,我一定不会让这个背叛了我的女人好过,可是看着你一次次的痛苦受伤其实我也并不好过。”
顿了顿,他说:“傅瑶,你赢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叶非情已经起床。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听见阳台上传来的说话声。
天气黑压压的依旧下着雨,哗哗的雨声伴随着他的说话声,因此我听不真切他在说些什么。
实在太累,我又懒了一会儿这才起床。
去浴室洗了澡,我这才换上衣服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叶非情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