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安呢?好像梦一般不真实。
想到傅雪,我终究是不放心,最后我准备去看看她,然而我出门的时候却发现我被囚禁了,我哪里都去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我跑了,叶非情在别墅里安排了保镖,我根本就无法出这个门。
我打电话给叶非情,他却还是那样一句不温不火的话:“乖,听话,哪里都不要去,想要什么叫人给你买。”
像是怕我一个人无聊,中午的时候王律师来了一趟,同时还带来了一只小白狗,说是叶非情的意思。
那狗很可爱,小小巧巧,毛茸茸的,一双眼睛格外的呆,一看就知道是个呆头呆脑的家伙。
我皱眉,叶非情这是当我跟这只狗一样,一起圈养了吧!
即便一眼便喜欢上,但是我终究是恼的,脾气上来便道了句:“我不要!拿走。”
王律师不愠不火的扶了扶眼镜,一派的斯文无害:“二少说你若是不要就把它扔海里。”
我皱眉,死活不信他会真的那样做,因此没啃声。
于是王律师抱起狗就往外走,没一会儿保姆阿姨叫了起来:“夫人,那位先生好像真的要吧那只狗扔海里啊!那么可爱的狗,扔海里多可惜啊,就算只是一只狗,那也是一条命啊。”
我哪里受得了保姆阿姨这样说,蹭地从床上跳起来站在阳台上看,果然看见王律师抱着狗往海边走。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管他是不是做给我看的,这副样子,只怕是人都会妥协吧。
不就是一只狗吗?我收下了就是!
于是我忙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抱回来!”
简单的三个字后,我挂上了电话。
王律师把狗抱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温和绅士的笑意,我知道,我终究是着了他的道,但是无所谓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小白狗,它真的太可爱,我抱着它的那一刻我的心底就忍不住的升起了一股可爱的疼宠之情。
因为叶非情的关系,面对王律师的时候我也没给好脸色:“狗我收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王律师也没多做停留,“我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转过身来对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二少让你哪里都不要去是为了你好,现在外面不安全。”
第182.Y·L这个公司是你的吧
我顿了一下,短暂的走神了一会儿。
王律师的话我懂,傅家现在这个样子,那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刚得这么一只玩意儿,其实我还是蛮稀奇蛮喜欢的,好在王律师把狗粮也带来了,倒不至于饿着它。
吃饱了它就在屋中乱窜,似乎对这个新地方充满了好奇,却又怯怯的带着几分畏惧。
忽然它碰倒了垃圾桶,里面的垃圾洒了出来。
阿姨忙去清理,我看见一团被揉成团的报纸从垃圾桶里滚了出来,我皱眉,报纸也只有叶非情会看,而他却将报纸揉成团扔在垃圾桶,这似乎不像叶非情的风格。
我奇怪,叶非情这样一个有着洁癖的人,哪怕是扔掉的报纸,他也会叠起来扔进垃圾桶,而不是揉成团。
报纸上写了什么?以至于让他这样生气?
捡起报纸,当我拆开报纸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把报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
报纸上有不能让我看见的消息,那是关于沈家和傅家的消息,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傅家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沈家……
我皱眉,他不是答应我不会对付沈家的吗?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事情好像越演越烈了呢。
看了一会儿我就扔了报纸,然后拿起手机给叶非情打了过去。
“喂,请问你找谁。”是一个孩子的声音,我知道是沐阳。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话,然后久久沉默,然后我听见那头传来嘉培的声音,“谁的电话?”
沐阳:“不知道,那头的人也不说话。”
应该是嘉培拿过了电话,她‘喂’了一声,然后我就挂断了。
像是在作则心虚一般,挂上电话的我心跳都乱了,紧张的手都是抖的,像是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样。
我觉得烦,将手机扔到一侧便不再理会。
我想嘉培应该知道是我打的电话,因此她并没有告诉叶非情,因为我没有接到叶非情的回电。
天快要黑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气忽然下起雨来,带着丝丝凉意,应该是秋天要来了我想。
一阵风吹来,让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还没动,保姆阿姨已经拿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披在我身上,她艳羡的笑着说:“先生对夫人真是好,刚刚还打电话回来让我给夫人加衣服。”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又麻又暖。
快要四点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
“喂。”
“我是沈城池的妈妈。”
我微愣,涩涩的叫道:“阿姨……”
其实在没有那场车祸前,沈城池的妈妈还是很喜欢我的,我知道,她喜欢我无非是看在沈城池的面子上,因为儿子喜欢,所以她也就爱屋及乌了。
即便是看在沈城池的面子上,但是她对我也是不错的,每次出国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不忘给我准备礼物,那个时候,其实我们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而今……
她对我说话再没有往日的温柔和慈爱,语气强硬的像是我欠了她几千万一样,疏离又淡漠,我是沈城池的妈妈……
想到她以前给我打电话,都说,瑶瑶啊,我是沈阿姨……
苦笑了一下我问:“阿姨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听城池说那个y·l公司是你老公的公司,他现在在大肆收购沈家的股份,看样子是准备收购沈家,所以我想请你在你老公面前为沈家说说情,让他能不能放过沈家?”
我沉默,如果叶非情愿意听我的,也不会有今天她给我打电话这事了。
在我的沉默中,沈妈妈清冷的说:“傅瑶,你帮沈家这一次,就当这是你对小豪的补偿,对沈家的补偿,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从来都不曾要你补偿过什么对不对?”
沈妈妈的话堵的我心底发痛,小豪,沈城池的弟弟,因为那次车祸而死去的弟弟。
这么多年,沈妈妈恨我不待见我,却从来不曾问我要过补偿,而现在……
她开始在为我欠沈家的这条命追债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压抑地吸了口气:“我尽量。”
“好,我等你消息,从此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
雨淅淅沥沥,天很快黑下来,保姆阿姨已经做好晚饭问我要不要吃。
我抱着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凝眉说:“等一下吧。”
“好的。”
保姆阿姨知道我这是在等叶非情,因此也没崔我,菜热了又热,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