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1 / 1)

徐徐图之 狂奔的犀牛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后悔也没用,我挨打了以后趴在地上没起来,因为我算不准起来会不会接着被打。

  “头儿,快,有人跳楼了!”就在我看到那双黑色漆皮皮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眼前,距离我鼻尖只有五六公分时,有人在门口大声喊道。

  那双鞋子一顿,然后在我左肋上踹了一脚说:“等一下再收拾你。你们把她先带回去,然后跟我过去看,再给这位客人换位听话的姑娘。”

  他的第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他的那些打手说的。

  我几乎是被拖下去的,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谁跳楼了。

  因为我没把客人服务好,是最先下楼的,到了一楼的小门口,我看到大门口大理石地面上有一个人影,看衣服居然有点眼熟。转瞬,我就被雷击一样站在那里,任凭身后的人怎么踢我也不走一步了——那人跳楼的人是小函。

  我整个人失控了,情绪也崩溃了,疯了一样推开了身边几个男人,朝那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孩跑了过去。

  此时。已经有人围在她身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和速度,在那几个男人把我按住之前冲到了人群里,然后扑到了小函身上。

  她还睁着眼,双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放在地上,一看就是骨折。

  “徐徐姐,我没死成,我宁愿死!”她没有昏迷,也没有死,只是身子底下都是血,我看着怕得要死。手不停的在抖。

  “你们在等什么?送她去医院啊!”我大声叫道。

  围观的那圈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们不把她送医院,她会死的,她现在重伤,还在流血!”我大叫道。

  然后就在这时,我后腰上挨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前扑去,一脸撞到了地面,鼻骨疼得要命,眼泪哗一下往下流,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小函。

  没等我爬起来,身上已经又挨了七八脚,我几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了的声音。

  但是,我现在眼前只有小函绝望而干净的眼神,她身下的血。

  我几乎是用爬的方式爬到了她面前,她还睁大眼睛看着天,我以为她死了,失声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珠微微一动轻声说:“徐徐姐,求你弄死我吧,我不想变残废。”

  “求你们救救她。”我大叫着,爬在地上一双脚一双脚的求了过去,没有人给我回应,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机械的说着求你们救救她,她才十七岁,她还是个孩子。

  小函在我身后冰凉的地上躺着,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终于有一双脚停在我了面前,它没有因为我的哀求往后倒退,我一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抱住了那双脚的主人:“求你救救她吧!”

  然后我的脸被人托起来,一张男人脸出现在我面前:“你想救她?你认识她?”

  “认识。”我说完又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小函的小名,其它一概不知道,这算得上认识吗?

  可是,在这种时候,我是一个良心没死的人,我不能看着一个单纯干净的女孩在我面前殒命。

  “我认识她,在被送来的路上认识的。”我说。

  那啧啧了两声,对身边的人说:“你看看你们办事的效率,送货还送出姐妹情深来了。”

  那些在我面前就跟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此刻一个一个都像被拨了舌头的狗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下。

  我头顶上那人,看了一圈然后把目光重新又投到我身上,问:“你就刚来第一天接|客就准备逃走的人?还差一点成功了?”

  他的话坐实了我的猜想,那个挨千刀的房间是有监控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我的目的是救小函,而不是逃走,所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刚才你在房间里的表现让我很惊讶,临阵不乱,有章有节,办事非常有头脑。怎么就为一个才一天交情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女人,就是成不了事。”

  他话里的鄙夷很明显,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我的手死死揪住他的裤子不松开,仰头以一种十分卑微的姿态哀求道:“求你,救救她!”

  “你拿什么来换?”他微微弯下腰,依然是居高临下的姿态问。

  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拿什么来换,我现在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能拿什么换。我说用钱可以吗?虽然我已经崩溃了,但我知道这句话不能说。如果我是一个毫无财势的的普通人,或许还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活着,如果我说自己管着三家上市公司。老爸是H市赫赫有名的余成然,那我只有一条死路了。傻子也想得到,如果让我活着出去,会有什么后果。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就是倾尽全家之力,也要把这个邪恶的集团扳倒。

  我相信邪不胜正,但现在邪的太强大,正的太弱小。

  他看我半天不说话,冷笑了几声,然后居然弯下了腰,用力捏着我的下巴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她。”

  我一下就抬高了脑袋问:“什么办法?”

  “讨我开心。”他说。

  我一下就怔了。讨一个男人开心的办法太多也太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要怎么讨他开心?!

  “怎么?讨一个男人开心,还需要我教你吗?”他又问。

  我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说的应该是那方面的意思。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我爬了起来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儿去。

  “我对这个女人感了点兴趣,把她洗干净了送到我办公室。”他用冷冷的手术刀一样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对那帮男人说,“这个女孩蒙上眼睛送到医院门口,别忘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她忘记在这里的事儿,你们手脚麻利点,别被人跟上或者发现。”

  他说完,那些人七手八脚的把小函抬了起来。我急步走过去,却被那人一把拉住胳膊。

  我心里一惊,马上站住大声问:“你们要怎么对她?不是答应要救她了吗?”

  “我答应了要救她,还派人送她去医院,所以我说的都做到了。”他还是那副把人当成猪肉看的目光。

  或许这样对小函来说是好的,只要她到了医院,及时把腿接上,好了以后再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家人,一切就回到正轨了。

  这一次我洗澡的地方比那个三层小楼条件好太多,是一个标间。有大床和干净整洁的卫生间,还有柔软的浴巾。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毒药上包裹着的糖衣。

  这些我不拒绝,既然要吃毒药,糖衣没必要不吃,毒药已经够苦的了。

  我把自己泡进了浴缺里,用手很慢很慢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