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章(1 / 1)

徐徐图之 狂奔的犀牛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去难于登天了。

  这不是一般的人贩子集团,这是一个巨大的恶劣的团伙,他们有组织性的把这个缺德带冒烟的行业做成了一个产业链。

  说实话,一般人都以为失踪一个人是很重要的事。好像很少会发生在我们身边一样,其实只要你稍微用心的去了解就会发现,每年失踪人口太多了,这个数字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想像。

  “想什么呢?”他笑着问我。

  我一怔神间,手腕上一凉,然后听到了咔嚓一声响,抬眼看到了我自己手上套了一个手铐。我一惊,以为他是警察,但是转瞬我就明白过来,这是特制的,只是为了某些恶趣味而生的。

  他一直在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我的微微一惊似乎让他有点兴奋,不等我再说什么,一把把我拖到了地上,我头直接撞到了床角上,疼得钻心,然后温热的血就流了下来,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想,这个时候的我一定丑到了极点,但是没想到这就像GET到了那个男人的哥点一样,他眼神马上不一样起来。

  “老板。”我也不知道做这一行的小妹到底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客人,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叫了一句,“这里所有房间都是一样的吗?”

  他一笑:“怎么,觉得这里不好玩?”

  我的眼睛都被血糊住了,看他的时候怪怪的,他那一张脸是变形的,身材也是变形的。

  “不是,就是觉得这是不是和主题酒店一样,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啊,这个房间我要是没猜错就是警察主题的?”我忍着痛问。

  “哎,还真能说出点道道。”他很邪恶的笑了起来。

  我不想真的被他当成了砧板上的鱼任意摆布,在双用都被铐起来的时候,我只能用说话拖延时间,希望能够从他的话里找到一线生机。

  但是,他似乎有些心急,直接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服。

  我心里真急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是还要装出很淡定的样子,用眼睛瞄了一下旁边的东西,大声说:“慢着慢着,这就开始也太没意思了。”

  他果然站住了。

  刚才他的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这种配置,那就说明是一个虐的主题,所有的女孩子在这里,真的生不如死。而外面看管那么严,一路之上他们转手时又格外谨慎,想要逃出去难于登天。

  “你想怎么样?或者说,你有新玩法?”他问。

  我记得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说这种男人一般都是双向的,也就是说他喜欢虐别人,也喜欢别人虐他。今天,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赌。最多赌输了逃不了当鱼的命运,赌赢了或许就给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路。

  “现在只是我单方面的,你看我头确实挺疼的,要嗨大家就一起,你要不要试试那条鞭子。”我一看诱导他去看那架子上的工具。

  他想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心虚,以为被他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的是,他笑完以后,对我说:“好。”

  这一刻,简直是喜出望外。

  我这惨样子大概让他很满意,麻利的给我打开了手|铐,然后拿到那鞭子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里,真的懵圈了,这东西要怎么用,我压根儿不知道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肯定多看点相关的片子,学习一下。可是,那个倒霉催的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不能露出完全无知的表情。

  一把接过鞭子,回手又拿起了架子上的绳子。

  这一下动作太快了,我头一阵眩晕,手腕上的伤也疼,胸口的伤也疼,差一点没栽倒在地上。

  我没时间恢复,咬牙撑住,然后趁那个男人不满意,拿绳子直接把他绑了起来。绑人的手法是大学是在军训上学的,不专业,但勉强算得上结实。

  他一看我把绳子这么使了,马上说:“大姐,这不对,你是不是专业的?”

  “都说我的是专业的,自然会你们不会的手法,你他妈闭嘴。”我骂道。

  我骂完了他,他表情反而更兴奋了,看着我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求饶似的说:“好好,我听你的。”

  我好容易把他手脚都绑好,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手里的鞭子,这眼神让我重新想到了刚才被他一下给拽倒在地上,头上磕的那个大口子。还有这几天自己被人当成软面团子任意揉搓,所有的疼都像复苏一样,在我身体|里叫嚣着。

  拿起鞭子,想都不用想,凭着本能往那人身上抽过去。每一下都极其响,然后他的惨叫声也跟着起来了,最初几下,我听到他惨叫还有点害怕,生怕有人听到了推门进来,抽了七八下以后,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出现,我心里一激动,下手更狠了。

  把我恶心坏的是,我抽得越用力,那人叫出来的声音越让人觉得难受。那种惨叫里带出来的享受,太有违和感了,我都恨不得塞上自己的耳朵。我都害怕自己把这人打死了,手下一缓,他又叫着要。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工具根本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除非直接上手打,才会把人打废或者打残。

  我累到不行的时候松下手,其实估计一下时间也就十几分钟。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的体能差到了极点。

  “大姐,你要是不行就换我。”那个贱|货有点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准备叫我帮他解开绳子。

  我好容易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答应,或许这是我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捡起他扔下来的臭袜子背心之类,直接塞到了他嘴里,他说话的声音就变成了唔唔,接下来我就准备捡起他的衣服,想一下怎么穿上来装得比较像男人。

  真到实施的这一步,我才明白电视都是骗人的。男女身量不同,他穿身上紧巴巴的衣服,在我身上比划一样都大得跟船似的,别说装正常人了,就连穿着保证肩膀不掉下来都是难事。

  就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办时,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推开了,进来的还是送我们过来的那几个人,为首的那个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耳光把我打得趴在地上。

  这是我这辈子挨过的最重的打,半边脸直接没了知觉。但是,这种疼我在这种情况下是忽略的,心里担心的是不是被发现我想逃。因为我记得这个变|态刚才说的话,有一百种比死还难过的办法让我屈服。

  难道这屋子里安的有监控?

  想到这里我后悔得要死,这种地方都是变态,怎么可能没临控的?

  但,事已至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