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章(1 / 1)

我的老公是奸雄 田园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眼睫递给陆朝宗。

  陆朝宗低笑,似乎猜到了这木盒子里头的是什么东西。

  “母亲说,让你看看。”把手里的木盒子塞给陆朝宗,苏阮就准备要走,却是被那厮给一把拉住了腰间丝绦硬拽了回来。

  “此等好物,怎能为夫一人独赏。”箍着怀中的苏阮,陆朝宗一手搭在她的身上,一手打开那小木盒。

  只见木盒内置着那些明晃晃的物事,书籍图册被摆置在最上面,一眼便能瞧出里头的端倪。

  “这扇子做的倒是精巧。”陆朝宗伸手把一折扇从木盒内拿出来,然后举到苏阮面前,缓慢将其打开。

  折扇上用彩墨画着精美的图样,十几对男女搂在一处,皆未穿衣物。

  苏阮看的面红耳赤,转头去看陆朝宗时,却是发现这厮饶有兴致的看着,甚至还欲拿着其扇风。

  “哎呀,你别看了。”苏阮伸手一把压下陆朝宗手里的折扇,整个人从头臊到尾。

  陆朝宗把手里的折扇扔到木箱子里头,搂着苏阮低笑,那笑声沉沉荡荡的传入苏阮耳中,就像是那时他们坐舟游湖,水波敲击在船身上的声音,震撼却好听,静谧而美好。

  绮窗半开,显出外头渐皎的月色,那银霜似得的月光倾洒下来,带着暖意。

  陆朝宗将苏阮抱到梳妆台前,然后伸手拿下她双耳上的一对玉兔耳坠子。

  除去了那一对玉兔耳坠子,苏阮的身上便再无其余饰品,她双手搂在陆朝宗的脖颈处,一双眼媚波流转,透着羞意,恨不得把头都埋进陆朝宗怀里。

  把苏阮放到喜塌上,陆朝宗起身去将绮窗关上,然后又慢条斯理的点上熏香炉。

  袅袅白烟自熏香炉内升起,飘飘荡荡的带着暖腻的味道,呼在口中,渐觉温热。

  坐在喜塌上,苏阮低头瞧着自己的绣鞋。这双绣鞋是母亲特意叮嘱她在换下喜服后要穿的,看着绯红艳艳的大致是要讨个好彩头。

  陆朝宗上前,站在木施前将外衣宽袍褪下,然后蹲身在苏阮面前,抬起她的小脚帮她脱下绣鞋。

  绣鞋小巧,做工精细,陆朝宗捧着那被褪下的绣鞋,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听到陆朝宗的笑声,苏阮探头一看,只见那绣鞋内绣着一副画,与折扇上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苏阮原本便绯红的面色瞬时涨红,她缩着小脚,赶紧钻进了被褥里。

  陆朝宗起身,坐到喜床边褪下自己脚上的皂靴。

  厚实的红帐帘被打开,金钩相触,发出清脆的金玉碰触之声。

  苏阮躺在厚实的被褥里,呼吸之间除了陆朝宗身上那熟悉的檀香味,还有那正从熏香炉内散发出来的甜香味。

  “那熏香炉里头装着什么东西?”苏阮抬眸看向面前的陆朝宗,声音糯糯道。

  “好东西。”陆朝宗的眼底浸满笑意,更深处是那不可见的欲念。

  抬手抚上苏阮的面颊,陆朝宗指尖轻动,抵上她散开的眼尾。那里浸着桃花粉瓣,氤氲媚色,鸦羽似得的睫毛细笼下来,几乎要将人淹在里头。

  俯身凑到苏阮的耳畔处,陆朝宗低声开口唤道:“夫人。”

  “相,相公。”苏阮抓着陆朝宗的衣襟,整个人害怕的忍不住开始轻颤。

  陆朝宗抬手握住苏阮的手,将她手里的药膏拿出来道:“若是为夫猜的没错,这应该就是那好物了。”

  “这,这是母亲……”苏阮结结巴巴的开口,话还未说完,就被陆朝宗轻抵住了唇瓣,“此等好物,莫浪费了,为夫来帮夫人。”

  绮窗紧闭,窗外月色朦胧,院中有一池塘,冬至冷冽,塘中已无青葱绿植,只剩下几杆枯萎残荷。轻灵小巧的鱼儿摆着散开的大尾,摇曳在青幽的水草内,鱼儿游得太急,宽大的尾被水草缠住,它使劲挣扎着,惹得那水草激烈震颤,晕开一圈又一圈的粘腻淤泥。鱼儿终于挣脱开水草的束缚,就着那一圈浊水,“呲溜”一下钻进水草中,然后快速游曳而出,宽大的摆尾轻柔的打在水草上,进进出出的玩乐的不亦说乎。水草飘飘荡荡的摇曳着身姿,经受不住鱼儿的戏弄,显出一抹如女子般的妩媚,漾出更多淤泥水渍。

  喜房外,刑修炜拎着手里的宫灯垂眸站在那处,纤瘦的身影被拉长,照在贴着双“囍”红纸的绮窗上。

  清脆的金钩碰触声从屋内传出,叮叮当当的就像是急促的鼓点。

  不远处宾客的欢语声渐次传来,若有似无的带着酒酣醉意。

  月牙被乌云笼罩,皎洁的月色隐隐绰绰的自散开的乌云内显出。繁密的星点渐起,围在月牙周围。天际处突然蹦出一股流星,照亮了黑夜,那带着白尾的流星细细缀缀的落下来,就像是突然散开在黑幕里的白心点,粘稠的粘在黑幕上,显示着自己的成功。

  刑修炜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暗灭的宫灯,弯腰将其放到地上,然后重新点燃。

  喜房内金钩声响蹭蹭,再起渐重,犹如珠玉翠环相碰,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天色明,早起鸟语,叽叽喳喳的惹的人不安生。

  南阳殿内,弥散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伴随着一股尚未消逝的暖香。龙凤喜烛已然燃尽,烛泪点点,落在金盘上,颗颗滚圆。

  止霜进门,伸手推开紧闭的绮窗,将熏香炉内早已燃烧殆尽的香料拨走,然后领着宫娥将南阳殿内的物事收拾了一番,这才上前撩开帐帘道:“王妃,起身了。”

  苏阮躺在喜塌上,浑身懒怠,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弹。

  昨夜的事浑浑噩噩的苏阮根本就记不全了,她只知道自个儿飘在那船上,荡悠悠的一直在晃,她哭喊着让那厮别晃了,他却不听她的话。

  昨晚的陆朝宗,就像是出匣的猛兽,毫无保留。

  “王妃。”止霜再唤,苏阮依旧缩在被褥中未动弹,一只莹玉藕臂搭在香缎红绸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王妃,要早起敬茶了。”止霜伸手接过一旁宫娥递过来的湿帕,小心翼翼的贴在苏阮的面颊上。

  苏阮被那湿帕惊醒,推拒着道:“不要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勾勾颤颤的抖着音,似乎真是害怕的紧了。

  止霜凑上前,继续唤道:“王妃,要早起敬茶了。”

  苏阮颤了颤眼睫,终于是睁开了一双眼。那眼中蕴着媚色,波光流转之间显出一股属于女子的初媚。

  若说之前的苏阮的柔媚在外,那这会子的苏阮便是柔媚入骨了。那从骨子里头浸出的媚意,散开在她身上,连带着一根头发丝都能勾的人眼馋。

  瞧着面前的苏阮,整日里严肃规矩的止霜微愣,难得的显出一抹怔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