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2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眼,误将白狗当花狗,误将璞玉当珍珠!”食色之魔回忆着往事,痛心疾首,“我不仅被它通体雪白的毛发反噬地体无完肤,还不慎被它叼走了宝贝心肝!”

原是如此!我一边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容忌,一边以指端蛛网将食色之魔罩入其中。

想来,梦境中成百上千的恶狗,足以将他困上大半辈子了!

“歌儿,你好凉。”容忌以滚烫的指端轻触我的手背,嘴角笑意愈发深刻。

“所以呢?”我兴味盎然地瞅着傻乎乎的容忌,情不自禁地掐着他红扑扑的脸颊。

“所以,我想用往后的每一天,温暖你。”容忌语落,便将头靠在我肩上,神志不清地呓语着,“我的歌儿,小手冰凉。我要多喝热水,将你捂热。”

我宽大的水袖中,忽而传来阵阵爽朗笑声。

刚刚醒转的花芯笑得前仰后合,她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狼毫笔,竟将容忌发懵的模样一一描画了下来。

“你做什么?”我戳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悄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凭着这些画作,向容忌索要封口费吧?”

花芯眉眼弯弯,乐不可支,“歌儿,你真是最懂我的歌儿!金主好面子,定然会花重金赎回这些不可传世的佳作!”

“你就不怕容忌杀你灭口?”我委实佩服花芯的勇气,我都不敢做的事,她竟全做了。

花芯狡黠笑着,“金主若是敢欺负芯芯,芯芯就将你们探讨授粉之道时的模样一一描画下来!”

“你竟敢威胁我!”我抡着水袖,正准备好好教训花芯一顿,不料被神智不清的容忌迎头撞上。

他小口地嘬着我的鼻尖,低醇悦耳之声溢出朱唇,“歌儿,你好甜。”

“哈哈,金主巧用美男计,为得歌儿不择手段!”花芯兴奋地立于我肩头,眉飞色舞地解说着。

虽然此刻的容忌亦十分迷人,但古战场中危机四伏,我片刻都不得掉以轻心。

“容忌,醒醒!”我晃着他的胳膊,企图将他走失的神智唤回。

他单手捂脸,眉头微蹙,“我牙疼。”

“嗯?”

容忌薄唇轻启,纤长的手指向我的鼻尖,“你好甜,甜得我牙疼。”

“从哪儿学的花言巧语?”我一手挪开他越凑越近的脸颊,心下愈发狐疑。

“妖娆酒楼。”容忌双手捧着脸颊,笑意炎炎。

第二零八章 金主惧内(二更)

花芯眉心一跳,口沫横飞,“不得了不得了!金主也犯了世间男子都爱犯的臭毛病!歌儿,揍他!”

我眸色一凛,揪着容忌红透的耳根,质问道,“你去妖娆酒楼做什么?”

“嘘!小声点儿,若是让歌儿知晓,她定然不再理我。”容忌说完,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往后仰去。

“起来,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怒不可遏,想不到容忌竟瞒着我,偷偷去过妖娆酒楼!

容忌双眸紧阖,呼吸渐趋平缓,竟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正在气头上,原想将容忌扔在此处,但又怕他遭遇不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扛在肩头。

“歌儿,我发誓,我再也不去妖娆酒楼了!”容忌呓语着,嘴里念念有词。

花芯趴在我另一个肩头上,单手托着毛茸茸的脑袋,颇为感慨地说道,“想不到,金主如此畏惧歌儿!”

他表现得越畏惧,我则越气愤。若是心里无鬼,他没理由苦苦瞒着我,毕竟我又不像他那样霸道,这不许,那也不许。

等我将他扛至第三处古战场,天已微微凉。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正巧对上瞅着他阵阵发笑的花芯,虎躯一震,低喝道,“你怎会在本王榻上?”

“滚下去。”我见他已清醒,早已麻木的肩头一松,将容忌轻轻抖落在地。

咚——

他应声摔落,迷茫地坐在地上,瞅着我愈发黑沉的脸色,犹疑问道,“怎么了?”

“可认识玉妖娆?”

“不认识。”容忌反应极快,他摇了摇头,旋即站起身,将我搂入怀中。

去过妖娆酒楼,竟还说自己不认识妖娆酒楼的当家掌柜?

我来了火气,再不同他废话,转身朝第三处古战场的玄色城门走去。

“歌儿,你生气了?”容忌后知后觉,紧跟在我身后,低低补充了一句,“我若说认识玉妖娆,你可否不要生气?”

“从我眼前消失!”我淡淡地说着,一脚踹开了玄色城门。

花芯担忧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歌儿,你这么凶,会不会吓跑金主?”

“我说认识她,你不高兴。我说不认识,你也不高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容忌拦在我面前,定定地盯着我,振振有词地质问着我。

“我高不高兴与你无关。你若是觉得碍眼,大可以去妖娆酒楼找你的红颜知己!”

容忌堵在我身前,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亦抬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琥珀色的眼眸中,除却我,再无他物。

但我脑海中,满是他在妖娆酒楼花天酒地的模样。别看他平素里寡淡清冷,一旦沾酒,妖娆妩媚,风情万千。

一炷香后,容忌终是败下阵来,“虽然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惹你不开心,便是错了。”

“哼!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妖娆酒楼花天酒地了?”

“哼!你是不是背着歌儿,藏了许多私房钱?一定是这样!不然,你哪来的银子逛窑子!”花芯双手叉腰,一想起容忌的钱财极有可能落入其他人的腰包,急得直跳脚。

容忌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小声解释道,“玉妖娆我不认识,妖娆酒楼倒是去过。不过,妖娆酒楼并无特别之处,我仅仅待了一个时辰,便出来了。”

“一个时辰还不够久?”我反问着他。

“我在妖娆酒楼既不沾酒,也不沾色,天地可鉴!”容忌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见他认真严肃的样子,应当没有诓我。

既不为酒,也不为色,那他去妖娆酒楼干嘛?

我正想发问,容忌突然从身后取出一血迹斑斑的针毡,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上去。

嘶——

寸长的细针扎入他膝盖之中,我单单在边上看着,都觉得疼得心肝颤。

容忌先声夺人,“我保证,再不去风月之地。若有下次”

我知他刻意转移着话题,但又不舍他这么虐待自己,便不再追问,连连捂住了他的嘴,“我闻不得血腥气,你快别跪了。”

容忌闻言,这才收起针毡,如释重负。

花芯看着他血迹斑斑的膝盖,吓得瑟瑟发抖,“金主,你膝盖疼吗?”

我亦十分担忧他膝盖的伤势,见他并未理会花芯,继而又问了一遍,“苦肉计很好使?”

容忌眉头微拧,双膝一曲,整个人往我身上摔来。

我明知他是故意为之,但见他演得这么用心,便顺了他的意,扶着他精窄的腰,一手撩起沾染着他斑驳血迹的裤腿。

容忌悄然压下裤腿,“我没事。”

“还说没事?”我瞅着他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至极,“你听好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往后若敢肆意弄伤自己,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好。”容忌嘴角噙笑,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