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我的女鬼寨主 老牛拉破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得没错,我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在整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敢当面这么称呼村长。

  村长虽然对我恼火万分,但也奈何不了我,因为,胖冬瓜罩着我。

  胖冬瓜曾对村长说过:“你要把武小郎咋的了,我和你没完!”

  “没完”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搞不清楚。

  我问过奶奶,奶奶回答:“没完就是不给村长做饭,让他饿肚子。”

  我曾经数百次地琢磨过这个“没完”,直到今年,我才琢磨透了。胖冬瓜一定是抓住了村长的什么把柄,只要村长不听话,她一翻脸就能置村长于死地。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郎,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姐。”胖冬瓜期待地说。

  “大姐。”我喊道。

  “太好啦,小郎,你喊我姐,我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胖冬瓜兴高采烈地说。

  小寡妇大概也知道我回来了,她在院墙那边喊:“婆婆,开饭了!”

  “来啦。”胖冬瓜大声回答着。她笑眯眯地说:“小郎,走,到我家去吃饭。”

  我摆摆手,拒绝道:“我到你家吃饭,村长会对我横眉瞪眼,我吃下去也消化不了。”

  “小郎,有我呢,别怕他。”胖冬瓜说着,牵着我的手,往她家走去。

  村长站在院子里,见我和胖冬瓜手牵着手进来了,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你…你小子回来了。”村长冷冷地说:“你到哪儿发财去了,我还以为你死到外面了呢。”

  “嘻嘻…我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您失望了。”我笑着说。

  “喂,人家小郎是我请的客人,你对他客气点。”胖冬瓜不悦地说。

  村长罗圈腿瞪了我一眼,怏怏地走进了堂屋。

  小寡妇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招呼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瞅着小寡妇,一时五味杂阵,挺不是滋味的。

  我借小寡妇的五万元钱,眼看着还有二十多天就到期了,假若到时候归还不了,就得兑现诺言,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

  小寡妇意味深长地问:“武哥,赚了不少钱吧?”

  我讪讪地笑着回答:“赚了一点,不多也不少。”

  我故意给小寡妇布下一个迷魂阵,让她弄不清楚我的底细。

  当初,小寡妇借给我五万元钱时,并没问过我借钱干嘛。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以为我是借钱做生意。

  “赚了钱就好。”小寡妇偷偷给我送了一个秋波。

  小寡妇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胖冬瓜对罗圈腿说:“去拿一瓶酒来。”

  村长不悦地说:“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嘛。”

  胖冬瓜喜滋滋地说:“小郎弟到咱家来吃饭,我这个做大姐的,你这个做大哥的,理应好好款待他嘛。既然是款待,就少不了酒嘛。”

  “大姐?大哥?”罗圈腿一楞,呆呆地望着胖冬瓜。

  小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她捂着嘴,跑去拿酒。

  我知道:小寡妇一定是觉得我喊胖冬瓜“大姐”,喊罗圈腿“大哥”,有点太好笑了。

  我暗自想:假若我做了罗圈腿和胖冬瓜的上门女婿,到那时,再喊“大姐”、“大哥”不知道合适不?

  “真是荒唐,胡闹呀。”村长罗圈腿不满地说:“武小郎是小辈人,怎么能和咱俩哥姐相称呢?要是被村里人听见了,会笑掉大牙的。”

  “笑啥?有啥好笑的。我只比小郎大18岁,当然和小郎是一辈人啦。你虽然比小郎大二十多岁,但小郎随我的辈份嘛。”胖冬瓜振振有词地说。

  罗圈腿哭笑不得地说:“你不怕人家笑话,就让武小郎这么喊吧。”

  “他笑他的,咱喊咱的,怕个球!”胖冬瓜满不在乎地说。

  小寡妇拿来了一瓶好酒。

  村长馋酒,平时有胖冬瓜管着,不能尽兴地喝。

  今天,胖冬瓜高兴,她对罗圈腿说:“今天我让你管够喝。”

  胖冬瓜一连让我喝了五杯酒,把我喝得昏天暗地。

  吃完饭,我头晕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胖冬瓜抢着把我扶回家。

  我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身上很沉重,昏沉沉中睁眼一看,见胖冬瓜竟然爬到了我的身上。

  

第【022】章:小寡妇起了疑心

  “二娘…不,大姐,您…您这是干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呀,大姐这几年没摸过你了,早就馋得慌了,今天,趁你喝醉了,大姐想和你……”

  胖冬瓜话没说完,就急吼吼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乱搅动着。

  胖冬瓜喜欢吃大葱,嘴巴里一股浓重的臭味,让我不禁一阵恶心。

  “呕!”我的喉咙管猛一抽搐。

  胖冬瓜急速缩回舌头,问:“小郎,你要吐了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

  胖冬瓜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跳下床去拿盆子。

  我突然觉得下身凉凉的,一摸,竟然被脱得光溜溜的。

  “他奶奶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这个胖冬瓜真是个老不正经,竟然趁我喝醉之机,想霸王硬上弓。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我赶紧穿上裤子。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唉!这么些年来,我和奶奶得了胖冬瓜不少的关照,所以,我实在不好拉下脸面谴责她。

  不过,我也不想和胖冬瓜干那个事,说实话:胖冬瓜的年龄做我妈都可以了,怎么能打我的主意呢,确实有点不象话。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抚摸着我的脸,哀怨地说:“小郎呀,大姐这一辈子苦呀。当初,我是被父母包办嫁给村长的,其实,我对村长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想想:和一个没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该是多么煎熬的事呀。”

  “您…您可以跟村长离婚嘛。”我说。

  “小郎,离婚谈何容易呀。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成了残花败柳,没人肯瞧一眼了。再说,我跟村长一结婚就怀了孕,还谈何离婚呀。”胖冬瓜哀哀地说。

  “您…您都四十几了,就凑合着过吧,我看村长对您还挺不错嘛。”我安慰道。

  胖冬瓜突然又爬到我的身上,她幽幽地说:“小郎,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支花,你看,我是不是还很漂亮呀?”

  我把胖冬瓜推开,说:“大姐,您压着我,又想吐了。”

  胖冬瓜说:女人四十一支花,我觉得很好笑。

  我只听说过:女人四十豆腐渣,没听说过一支花。

  胖冬瓜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就象一条条蚯蚓。眼皮也搭拉下来了,鼻孔也开始往上翻,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瞅着我的胯部,不解地问:“小郎呀,你和村长不一样,村长只要一喝醉,胯里那玩艺就象高射炮一样,你那儿咋就象条晒干的黄瓜呢?”

  我明白了,胖冬瓜以为我和村长一样,只要一喝醉就想干那种事儿,所以,她故意把我灌醉了,又扶我回家,就是想趁机和我那个。

  “我有生理毛病。”我撒谎道。

  “你…你那玩艺不中用?”胖冬瓜惊诧地问。

  我故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