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错,我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在整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敢当面这么称呼村长。
村长虽然对我恼火万分,但也奈何不了我,因为,胖冬瓜罩着我。
胖冬瓜曾对村长说过:“你要把武小郎咋的了,我和你没完!”
“没完”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搞不清楚。
我问过奶奶,奶奶回答:“没完就是不给村长做饭,让他饿肚子。”
我曾经数百次地琢磨过这个“没完”,直到今年,我才琢磨透了。胖冬瓜一定是抓住了村长的什么把柄,只要村长不听话,她一翻脸就能置村长于死地。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郎,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姐。”胖冬瓜期待地说。
“大姐。”我喊道。
“太好啦,小郎,你喊我姐,我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胖冬瓜兴高采烈地说。
小寡妇大概也知道我回来了,她在院墙那边喊:“婆婆,开饭了!”
“来啦。”胖冬瓜大声回答着。她笑眯眯地说:“小郎,走,到我家去吃饭。”
我摆摆手,拒绝道:“我到你家吃饭,村长会对我横眉瞪眼,我吃下去也消化不了。”
“小郎,有我呢,别怕他。”胖冬瓜说着,牵着我的手,往她家走去。
村长站在院子里,见我和胖冬瓜手牵着手进来了,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你…你小子回来了。”村长冷冷地说:“你到哪儿发财去了,我还以为你死到外面了呢。”
“嘻嘻…我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您失望了。”我笑着说。
“喂,人家小郎是我请的客人,你对他客气点。”胖冬瓜不悦地说。
村长罗圈腿瞪了我一眼,怏怏地走进了堂屋。
小寡妇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招呼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瞅着小寡妇,一时五味杂阵,挺不是滋味的。
我借小寡妇的五万元钱,眼看着还有二十多天就到期了,假若到时候归还不了,就得兑现诺言,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
小寡妇意味深长地问:“武哥,赚了不少钱吧?”
我讪讪地笑着回答:“赚了一点,不多也不少。”
我故意给小寡妇布下一个迷魂阵,让她弄不清楚我的底细。
当初,小寡妇借给我五万元钱时,并没问过我借钱干嘛。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以为我是借钱做生意。
“赚了钱就好。”小寡妇偷偷给我送了一个秋波。
小寡妇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胖冬瓜对罗圈腿说:“去拿一瓶酒来。”
村长不悦地说:“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嘛。”
胖冬瓜喜滋滋地说:“小郎弟到咱家来吃饭,我这个做大姐的,你这个做大哥的,理应好好款待他嘛。既然是款待,就少不了酒嘛。”
“大姐?大哥?”罗圈腿一楞,呆呆地望着胖冬瓜。
小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她捂着嘴,跑去拿酒。
我知道:小寡妇一定是觉得我喊胖冬瓜“大姐”,喊罗圈腿“大哥”,有点太好笑了。
我暗自想:假若我做了罗圈腿和胖冬瓜的上门女婿,到那时,再喊“大姐”、“大哥”不知道合适不?
“真是荒唐,胡闹呀。”村长罗圈腿不满地说:“武小郎是小辈人,怎么能和咱俩哥姐相称呢?要是被村里人听见了,会笑掉大牙的。”
“笑啥?有啥好笑的。我只比小郎大18岁,当然和小郎是一辈人啦。你虽然比小郎大二十多岁,但小郎随我的辈份嘛。”胖冬瓜振振有词地说。
罗圈腿哭笑不得地说:“你不怕人家笑话,就让武小郎这么喊吧。”
“他笑他的,咱喊咱的,怕个球!”胖冬瓜满不在乎地说。
小寡妇拿来了一瓶好酒。
村长馋酒,平时有胖冬瓜管着,不能尽兴地喝。
今天,胖冬瓜高兴,她对罗圈腿说:“今天我让你管够喝。”
胖冬瓜一连让我喝了五杯酒,把我喝得昏天暗地。
吃完饭,我头晕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胖冬瓜抢着把我扶回家。
我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身上很沉重,昏沉沉中睁眼一看,见胖冬瓜竟然爬到了我的身上。
第【022】章:小寡妇起了疑心
“二娘…不,大姐,您…您这是干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呀,大姐这几年没摸过你了,早就馋得慌了,今天,趁你喝醉了,大姐想和你……”
胖冬瓜话没说完,就急吼吼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乱搅动着。
胖冬瓜喜欢吃大葱,嘴巴里一股浓重的臭味,让我不禁一阵恶心。
“呕!”我的喉咙管猛一抽搐。
胖冬瓜急速缩回舌头,问:“小郎,你要吐了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
胖冬瓜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跳下床去拿盆子。
我突然觉得下身凉凉的,一摸,竟然被脱得光溜溜的。
“他奶奶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这个胖冬瓜真是个老不正经,竟然趁我喝醉之机,想霸王硬上弓。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我赶紧穿上裤子。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唉!这么些年来,我和奶奶得了胖冬瓜不少的关照,所以,我实在不好拉下脸面谴责她。
不过,我也不想和胖冬瓜干那个事,说实话:胖冬瓜的年龄做我妈都可以了,怎么能打我的主意呢,确实有点不象话。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抚摸着我的脸,哀怨地说:“小郎呀,大姐这一辈子苦呀。当初,我是被父母包办嫁给村长的,其实,我对村长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想想:和一个没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该是多么煎熬的事呀。”
“您…您可以跟村长离婚嘛。”我说。
“小郎,离婚谈何容易呀。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成了残花败柳,没人肯瞧一眼了。再说,我跟村长一结婚就怀了孕,还谈何离婚呀。”胖冬瓜哀哀地说。
“您…您都四十几了,就凑合着过吧,我看村长对您还挺不错嘛。”我安慰道。
胖冬瓜突然又爬到我的身上,她幽幽地说:“小郎,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支花,你看,我是不是还很漂亮呀?”
我把胖冬瓜推开,说:“大姐,您压着我,又想吐了。”
胖冬瓜说:女人四十一支花,我觉得很好笑。
我只听说过:女人四十豆腐渣,没听说过一支花。
胖冬瓜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就象一条条蚯蚓。眼皮也搭拉下来了,鼻孔也开始往上翻,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瞅着我的胯部,不解地问:“小郎呀,你和村长不一样,村长只要一喝醉,胯里那玩艺就象高射炮一样,你那儿咋就象条晒干的黄瓜呢?”
我明白了,胖冬瓜以为我和村长一样,只要一喝醉就想干那种事儿,所以,她故意把我灌醉了,又扶我回家,就是想趁机和我那个。
“我有生理毛病。”我撒谎道。
“你…你那玩艺不中用?”胖冬瓜惊诧地问。
我故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