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老二撇撇嘴,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着杀气。
我心里一凉,老二阴冷的目光让我从头凉到脚,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老八抱着我哭了一阵子,她松开手,不好意思地退到了一旁。
老二走到老大身边,嘀咕了几句。
我知道:老二又给老大出了馊点子。
老大猛地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气势汹汹地说:“武小郎,你有老八袒护你,我把你没治,但是,我可以治你的发小孙小二。老七,你把孙小二的裤子扒了。”
“是!”老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腿把孙小二踢倒在地,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子割断孙小二的皮带,她抓住裤腿,使劲一扯,把孙小二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孙小二“妈呀”叫了一声,他用手护住胯部,身子缩成了一团。
“老七,用孙小二的皮带抽他的屁股,给本寨主使劲抽,一直抽到武小郎答应去绑架人为止。”
老七从地上捡起孙小二的皮带,用一只脚把孙小二踩住,扬起了皮带。
“哎哟!疼死我啦!”皮带还没沾着孙小二的屁股,他就叫唤了起来。
老七扬着皮带,小声问:“武哥,您快服从老大的命令吧,不然,我一皮带下去,孙小二的屁股就开了花。”
“武哥,您救救我呀,快答应老大的条件吧……”孙小二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武哥,我要抽了。”老七最后提醒道。
我不忍心让孙小二代我受过,但又不想屈从于老大的淫威。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老七的皮带落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回旋在山洞里。
“啊!”孙小二一声惨叫。
我低头一看,孙小二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青紫的鞭痕。
“救命啊!”孙小二狂叫起来。
“你…你真抽呀?!”我又气又急,瞪着老七问。
“武哥,你快答应吧,不然,我第二鞭子就下去了。”老七又高高扬起了皮带。
我叹了一口气,哀怨地瞅了一眼老二。我知道:这是老二出的点子,拿孙小二开刀,让我就范。
“我答应去绑架人。”我垂头丧气地说。
老二嘻嘻笑了,她阴阴地说:“武小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看看,让你的发小白挨了一鞭子,唉,只怕他只能趴着睡觉了。”
我赶紧扶起孙小二,说:“小二,对不起了。”
“武哥,您的心咋这么狠呀,硬是让我挨了一皮带才答应,呜呜……”孙小二边哭边埋怨着。
“唉!只怪我太要面子了。”我自责道。
“武哥呀,在这个鬼洞里,你有女鬼护着你,可我呢,只有你护着我呀。你要是不管我的死活了,还不如让我自己了断呢。”孙小二哀怨地说。
“小二,我知错了。”此刻,我的内心充满着对孙小二的愧疚。是我,把孙小二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又是我,让孙小二受了这么多的苦。
“武小郎,你赶快动身吧,我限你三天内带一个活人来,否则,就杀了孙小二。”老大恶狠狠地说。
我对孙小二说:“你就放心呆在这里吧,三天内我一定会回来。”
孙小二拉着我的手,哀求道:“武哥,您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呀,我害怕,怕死了……”
我抬头对老八说:“你帮我照顾一下小二,好不好?”
老八扭着小腰走了过来,她说:“小二,你快穿上裤子嘛,不然,人家都不好意思啦。”
我扑哧一笑,说:“老八,你是黄花大闺女呀,难道没见过男人这玩艺,还不好意思呢。”
老八不满地说:“武哥,小二的那玩艺太丑陋了,我不想看。”
我瞪了老八一眼,对孙小二说:“快穿上裤子,让老八扶你进洞去休息。”
老八恋恋不舍地说:“武哥,您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怎么会呢。”我横了老八一眼,不满地说:“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不讲义气的人吗?”
“嘻嘻…我知道您不会扔下孙小二的。”老八放心地扶着孙小二进了小洞。
老大和老二把我送到盗洞口。
我恨恨地说:“我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老大嗬嗬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你不回来,那就永远也见不到孙小二了。”
“再见吧。”我瞪了老二一眼,一头扎进了盗洞。
我钻出了盗洞,猛然感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溢满了胸腔。
“啊!地面上真好!”我舒展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
女鬼让我绑架一个人,绑架谁呢?
我觉得:最好绑架一个坏蛋,既为阳间的百姓除了害,又让女鬼们变成了阴阳鬼。但是,一时到哪儿去找坏蛋呢。
我突然想起了村长“罗圈腿”。
对!就绑架罗圈腿。因为,罗圈腿是个坏蛋,他当村长的十几年里,祸害过不少的女人。比如:村东头的张寡妇,村西头的李大嫂,还有村南头的王大娘。当然,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呢。
第【021】章:胖冬瓜把我灌醉了
我打定了主意,便兴冲冲地回了村。
我前脚迈进家门,“胖冬瓜”后腿就闻声跑来了。
“小郎呀,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胖冬瓜关切地问。
我皱起眉头,冷冷地说:“二娘,我外出打了几天工。”
“哟,你看你,几天功夫就瘦了一大截,真心疼死我了。”胖冬瓜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胖冬瓜的手摸在我的脸上,就好象癞蛤蟆在脸上爬过,让我一阵恶心。
尽管我对胖冬瓜暧昧的举动非常反感,但并没露在脸面上。
我离开家两个多月了,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知道:这是胖冬瓜帮我收拾的。
自从奶奶去世后,胖冬瓜就常来帮我收拾家里,还经常给我送饭。
村长罗圈腿也看出老婆胖冬瓜的心思,但他不敢加以干涉,所以,罗圈腿就把气撒在了我的身上。
罗圈腿多次警告我:“武小郎,你要是让我戴了绿帽子,当心我整死你!”
我素来对胖冬瓜敬而远之,倒不是因为害怕罗圈腿,而是对胖冬瓜一点也不感冒。
胖冬瓜43岁了,我才25岁,她整整比我大18岁。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要是女大十八,恐怕就是抱了一个屎蛋子了。
自从我16岁那年,在睡梦中被胖冬瓜摸了那玩艺,现在,只要一见到胖冬瓜,我胯里的那玩艺就会隐隐作疼。
“二娘,我没瘦,挺好的。”
这次我和孙小二去盗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
“小郎,你真的瘦了。”胖冬瓜又摸了摸了我的另一边脸,责怪道:“小郎呀,我只比你大十几岁,你咋一口一个二娘地喊,都把我喊老了。以后,你得变个称呼,喊我姐。”
“喊你姐?”我一楞,突然想呕吐了。
“是呀。”胖冬瓜笑着说:“二十年一代人,我只比你大18岁,咱俩还是一代人呢,所以,你应该喊我姐。这样吧,从现在起,你就喊我大姐。”
我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吧。不过,我要是喊村长大哥,他恐怕会不高兴的。”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你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什么时候喊过他叔叔呀?你要是喊他大哥,只怕会高兴死他的。”
胖冬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