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盖大小的一点儿玉也没有切出来。
“第一局,冬临大人赢!恭喜冬临大人拿下首局!”主持朝冬临买了个好。
“哈哈哈哈!好!来人!都有赏!”冬临一高兴,大手一挥,不光台上的人得了赏赐,就连台下的人,冬临大人也让手下撒了不少铜钱银瓜子出去,让众人也跟着沾了沾喜气。
“谢谢冬临大人!谢谢冬临大人!”台下的人一阵哄抢之后,对着冬临大人大声道谢,好听的话说了不少,捧得冬临越发得意。
魂一跟邹文涛早在发现众人拥挤的时候就连忙一左一右的护住江宝珠,免得江宝珠被那些只顾着抢银钱的人给冲撞了,倒是江宝珠,悠哉的很,还伸手一抓,抢了两颗银瓜子来。
他们身边的人没想到自己卯足了劲去抢还不如人家随手一抓,看到江宝珠手里的两粒银瓜子都有些眼热,纷纷言不由衷的道江宝珠好运气。
江宝珠倒是不怎么在意,拿着那两粒银瓜子掂了掂,丢给邹文涛,“去买点瓜子来,请大家伙一起吃。”
“是。”邹文涛领命。两个银瓜子只能买两盘瓜子,周围这么多人吃肯定是不够的,他不能让人说师父小气,又掏出一锭银子,买了一大包瓜子来,请大家伙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周围这些人见江宝珠抢了两粒银瓜子又自己搭上银子请他们吃瓜子,也就不再说什么酸话了,反倒觉得江宝珠豪爽大方,一时间跟江宝珠等人亲近起来。
“为什么每次冬临大人来地下赌场,这里的人都这么高兴?一方面是因为冬临大人的赌局花样繁多,另一方面就是这冬临大人出手大方了。只要冬临大人玩的高兴了,尽兴了,我们这些跟着凑热闹的人也能有机会得点好处。”
“可不是!我记得有次冬临大人高兴,赏了全场的人,光抬出来的铜钱就有好几箱子呢。”
“那是!那次我记得,我也在呢,只是我们那些凑热闹的人得了好处,跟冬临大人打赌输了的人可就倒了血霉了,现在坟头的草怕是都长满了。”
“谁让他得罪冬临大人,不识好歹的要跟冬临大人开赌局,自作自受。”
“就是!明知道冬临大人的身份还跟冬临大人过不去,可不就是找死吗?”
“那人是,今儿的邬佤大人也是。”
“我倒是有些佩服这邬佤大人的胆量了。”江宝珠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明知道冬临大人在地下赌场的威名,竟然还敢来赌,光是这份不畏死的气度就足以让人高看一眼。”
“高看一眼管什么用?这邬佤大人我知道,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若是他没了,他们家族也要没落了,跟之前那个被灭族的人的下场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一人死了还要牵连全族,为争一口气,不值当。”
“你们懂什么!”忽然又人冷嗤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那人很享受众人的瞩目,倒是也不卖关子吊人胃口,压低声音道:“今日这赌局,就是为了邬佤大人而设的,你们以为他想不来就能不来吗?这地下赌场,说白了就是冬临大人铲除异己的手段而已,但凡被冬临大人盯上的,有几个逃的过?这邬佤大人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来。”
“那这冬临大人到底为什么非要跟邬佤大人过不去?难道真的是因为邬佤大人的妹妹得了大王的喜爱?冬临大人的姐姐争风吃醋,冬临大人为姐姐出头?”
“这只是表面上的借口罢了。”那人又是一声冷嗤,“男人之间的战斗关婆娘什么事?我只告诉你们一点,这邬佤大人是三王子那边的人。”
第490章:第二局
第490章:第二局 “你是说……原来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露出了然的神色。 “那看来,这邬佤大人今日是活不成了。” “我这次可是把所有的老本都压冬临大人身上了,要是赢了……嘿嘿……” “我也是!最近点子背,就指着冬临大人这一场翻本呢!” “我也是我也是!” “冬临大人可是我们这些人的财神爷!” 江宝珠听着这些人的话,心中无语。 一边的邹文涛有些不满,低声对江宝珠道:“师父,这些人怎么这样?” 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着邬佤大人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江宝珠好笑,“你让一群终日流连赌场的赌徒找同情心这玩意,你还不如直接问他们同情心能不能拿来押注值多少钱一斤呢!” 邹文涛面色阴郁的撇撇嘴,不说话了。 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江宝珠,“师父,那你觉得那个邬佤,今天会输吗?” 他看那个冬临十分不顺眼,所以即便是来瞧个热闹,也不喜欢看这样的人赢。 江宝珠摇摇手中的扇子,而后一收,用扇子指着台子上的解石刀说道:“看到那解石刀了吗?我还知道这赌石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这赌石这行,虽然也有不少经验流传下来,一些经验老道的赌石师傅凭着一些经验赌石的赢面会大上一些,但是没有哪一个赌石师傅敢说,自己每次赌的石头就一定能开出玉来,这解石刀,往往一刀下去,千万金银付之东流,富豪变穷光蛋,极少的时候能以小博大,一刀致富,要是不肯服输,流连赌石场赌红了眼入了心魔,那一刀下去倾家荡产披麻布的也不在少数。” “师父,你还说你不懂,你真是太谦虚了。”邹文涛听了江宝珠的话忍不住朝江宝珠拱手拜了拜,脸上就差写个大写的“服”了。 “道听途说的一点皮毛而已,我可不敢夸口说自己懂。”江宝珠摇摇手中的扇子,然后又放眼朝台子上看去,“只不过才一场而已,还有两场呢,谁输谁赢还都是未知数。” “是,是我太心急了。”邹文涛定了定心神,暗中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让周围的气氛影响了自己的心智跟判断。 同时,他看着老神在在的江宝珠心中也无限感慨,果然,跟师父比起来,他还不够稳重,太浮躁沉不住气了。 第二场开始。 冬临这边,赌石师傅要上场的时候,被冬临点了点,说是让他挑大一点的石头来开,免得开出来玉石,在个头上输给对方,那赌石师傅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再入场的时候,眼神就一直在那些个头中等偏上的石头上流连,只是却一直拿不定主意,颇为花费了些时间,直到主持说时间到,铜锣的声音响起,他才犹豫不决的选定了一块石头。 而邬佤大人这边的赌石师傅这次也吸取了经验教训,不敢再贪大,学着冬临大人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