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她都被百里惊鸿跟她相处时候的温柔假象给骗了,这家伙可是东瀚战神,浴血沙场身份高贵的瑾亲王,根本不适合亲民路线,他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就该俯视众生,她做什么要把人从云端拉下来?
这里可是古代,阶级分明的古代,这里人,有他们早就固有的一套行事标准法则,有些事她没有必要跟整个社会制度抗衡非要做特立独行的那一个。
“我真是糊涂了。”江宝珠想通了之后,一拍脑袋。
“这是做什么?”百里惊鸿连忙拉住江宝珠的手,“想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江宝珠没好气的瞪着百里惊鸿。
“我说什么?”百里惊鸿苦笑,“父皇死后,还没有人肯为我做这些,魂卫虽然忠诚,可他们不会考虑的如此周到,再加上我之前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也就……宝珠,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用心,我很感动。”
“没爹的孩子像根草。”江宝珠被百里惊鸿说的心里酸酸的,一时间母爱泛滥,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碰到这人面前来,哪里还舍得质问他。
“以后,这些都交给我,要是我做的不对,你只管说出来,省的我做些无用功。”江宝珠道。
百里惊鸿把人抱进怀里,“怎么会是无用功?宝珠你帮我引导百姓舆论,现在雍和城的百姓都心向着我,等到……这都是助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宝珠前阵子为了粮草跟军备的事忙得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几个,好不容易肯闲下来喝茶听曲松快松快,也不东跑西窜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高兴的很,当然不想扫了宝珠的雅兴。
“算了,随你怎么说了,反正那些能散出去的消息我也已经散出去了。”江宝珠撇撇嘴,到底是她经验不足,讨了几次嘴皮子上的便宜,竟然想着用娱乐圈的那一套来左右大局,却不想这江山都是白骨填出来的,成王败寇,看的是谁手腕子硬不是谁嘴皮子利索。
“总归会派上用场的。”百里惊鸿看出江宝珠情绪不高,有些后悔说这些了,他原本是想不让江宝珠因为传言的事跟他保持距离,谁知道……
弄巧成拙。
不过看宝珠这态度,应该是不会再闭着他了吧?
“不过那龙阳之癖的传言对我来说也算利大于弊,虽然暂时名声有碍,但这也可让某些人暂时安心,毕竟我这样,子嗣有碍,对他们来说也是一大把柄。”
“你分析的也对,我们现在虽然被困在此,但是毕竟局势与我们不利,眼下更不可急躁冒进,免得那老皇帝狗急了跳墙,勾搭来一个鞑子还不够再招惹来西瀚那头饿狼,到时候我们前有狼后有虎,四面楚歌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宝珠总是这么聪慧,一点就透。”百里惊鸿没料到江宝珠转眼就说出这么一番道理,还把他们有可能面临的局势也解析的这么透彻,看向江宝珠不由的眼睛发亮。
“比起你这样老谋深算的狐狸来,我这点道行可不够看。”江宝珠耸耸肩,“我看我还是早点会营帐老老实实睡个安稳觉吧,就不浪费这点脑细胞了。”
“再陪我一会,难得忙里偷闲有相处的时间,过两日鞑子攻城,怕是想见上一面都难。”百里惊鸿不肯放人。
“鞑子攻城我就跟你一起上城墙守城,难道我这一身功夫,还能怕了谁不成?到时候还是天天见面。”江宝珠作势要走。
“宝珠,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百里惊鸿无奈的道:“你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问题是你这么秀色可餐,姑奶奶我怕我自己先把持不住!
江宝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要回去练功,这么多天没好好练功,我怕自己功夫荒废了。”
“那就更不用回去了,我们两个一起练功,要是遇到问题,还可以彼此切磋讨论。”百里惊鸿就是不肯放人。
江宝珠:“……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准备先回去洗个澡……”
“那就更不能回去了。”百里惊鸿一听江宝珠要洗澡,立刻正色道:“宝珠,这里是军营,出入都是男子,你到底是女子,在这种事上应该尤为谨慎,免得……我这就让人准备热水,你就在我这里沐浴更衣,你放心,我给你把风,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到你。”
江宝珠:“……”
好像越说越走不掉了啊!
第489章:内幕
第489章:内幕
江宝珠囧:“……”
她说的是实话,她真不懂啊!完全没有谦虚。
不过,江宝珠的第六感果然敏锐,就在现场的气氛紧张,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解石的师父的时候,那解石师父拿着解石刀唰唰唰几刀下去,那块大石头被分成了几块,他又在擦出来的那块绿皮上小心翼翼的下了一刀,而后,那块绿皮就垮了……
现场的人都不解的睁大眼睛,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邬佤抓住身边的赌石师傅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给我切坏了?”
那赌石师父的心情也大起大落,脸色从刚才的红润转为灰败,喏喏的不敢开口告诉邬佤真相。
“这是……垮了啊!哈哈!原来只是一层绿皮子!脸上光,内里糙,还是破石头一块!哈哈!”冬临在自己这边的赌石师傅解释下,大笑了起来。
被他这一笑,现场的紧张的快要凝固的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主持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故作轻松的笑着道:“那句行话说的果然不错,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看来这块大石头里面没料了。”
“你怎么知道没料?还有这么多块没切呢,你怎么就知道切不出玉石来?”邬佤刚才激动的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不悦的瞪着场上的主持,“少在这里诅咒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是小的说话不当,邬佤大人见谅,小的这里给邬佤大人赔罪了。”那主持吓得脸色一变,连忙对这邬佤伏低做小的告罪。
“邬佤大人,你这就落了下乘了,这地下赌场的人不过是你我这场赌局的中间人而已,你有什么火也不至于撒在他们身上,他们也是实话实说嘛!这说起来,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
邬佤不善言辞,心里有气面对这样的主持也发不出来,只得瞪了冬临一眼冷哼一声。
剩下的石头也被切完了,没有解出玉石来。
邬佤不肯相信,“这么一块大石头,怎么可能没有玉?你再给我仔细的切,一点点的切!我不信切不出来。”
解玉的人一脸苦相,但是不敢得罪邬佤,只得按照他的吩咐,把那块大石头唰唰唰切的粉碎,最终,除了石头渣子还是石头渣子,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