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1 / 1)

荒诞联姻 风露沁酒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完全没了原则,害你吃苦,险些累及你的性命,对不起。”

“...盛霁松,你这样我都不习惯了...”

重生后,盛霁松没少在江徵面前做小伏低,但那都是被逼的,上次台风天被逼着下跪道歉,江徵是丝毫不心疼,眼下他主动放低姿态,江徵的心却莫名被揪着。

“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你要想惩罚我,我也受着。”

最期待的惩罚当然就是离婚啦!!快提快提,只要顾韫主动提起,他就能以最小的成本把这个面粉团抛开了!

“罚还是要罚的,但我还没想好怎么罚,先记着这笔账。”

“啊?”

“你很失望啊?”

“额...”他挠了挠额头,假装不经意地提道:“我听说,陆执墨,和你有过婚约?”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顾韫脸色一沉:“你吃醋了?”

“...不是。我这个人从来不吃醋。”

顾韫的神色才渐渐放松下来,不吃醋就好,要是吃了“顾韫”的醋,那才是有大问题!!

“我就是想说,如果你和他是两情相悦,我可以退出的。”

好啊!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没有两情相悦,我只喜欢你。”顾韫眯了眯眼:“你不会是想跟我提离婚吧?”

“................”

见他不否认,顾少爷反手抽过一个枕头砸过去:“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却想着离婚?你混蛋你!”

盛霁松由着他砸,并不还手,顶多抬手挡一下,这一挡,耳朵里的耳机就掉了下来。

“嗯?什么东西?”

盛霁松眼疾手快地把耳机收回手心。

顾韫到底是夜北阵营的,“飞棘”不可能让他碰。

“普通的蓝牙耳机。”

“......”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这加了“普通”二字,就显得格外“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啊!

顾韫直觉他有事瞒着自己,中午那条短信忽然也变得可疑起来。

虽然来源未知,但是“伴侣”二字的针对性可太强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什么?”盛霁松为了避开“飞棘”这个话题,就云里雾里地道:“额...是啊,你要不给我保留点隐私?”

“!!!”

江徵表情差点崩掉,三年前还了不得呢,三年后怎么突然就不行到要看男科医院要发这种垃圾小短信来委婉暗示的程度了?!

他这三年是把自己憋出问题了吗?

那个地方出问题,也不知道能不能根治。

好可怜,好可怜一只A。

“没事的。”他搂过盛霁松,拍拍他的后背:“我不会歧视你的。”

盛某人:“??????”

正文 幸福男科医院

盛凌没法从那天的变故中走出来,喻嚣就以心理治疗为名,让盛凌上自己家里住着,避开熟悉的人和环境,可以减少盛凌内心的负罪感。

其实没人真情实感地去怪盛凌,是盛凌不能放过自己。

盛霁松不得不反思前几年对盛凌的管教出了问题,他管不好,只能交到更适合的人手中。

便答应了喻嚣,让盛凌暂住在他家中——反正来回五分钟的路,不远。

经此一事,这片小区的安保戒严了许多。

顾韫出院这天,坐在车上都能明显感觉到街上巡逻的人多了起来,而且都穿着军区制服,手持警棍,腰上配枪,两人一组,在主道上来回巡逻。

“最近街上不太平。”盛霁松似乎是在解释。

顾韫养病时也看了不少新闻,炸桥事件后,昼南社会确实开始动荡,不知是谣言还是有人刻意放出风声,即将开战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联盟上空,这种时候,不知谁带头抢了昼南皇室银行,破窗效应在人人自危的大环境下变本加厉,慢慢地就演变成一大撮一小撮的动乱,光是这一周,顾韫就从新闻上看见三家银行被抢劫。

新闻究竟是新闻,他觉着这些事离自己还很远——虽然夜北是为了他把桥炸了。

车拐弯时,司机适当减速,忽然有一道人影蹿到车窗前,顾韫吓了一跳,下意识倒进盛霁松肩上,一个冒着火光的东西被扔了进来,不待顾韫看清是什么,盛霁松已经抓起那坨不明物体径直朝街道空旷的中心扔去,整个过程就两秒,司机甚至还没把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一声爆炸声响起!

江徵:“?!!”三年前他都没玩得这么刺激!

防空警报应声而响,巡逻的士兵飞速集合,他们冲进角落,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男子被两个士兵押了出来。

有人来请示盛霁松。

同时,“飞棘”也发出警告:

“检测到炸弹,杀伤力低等。已进行安全防范。”

敞开的车窗被自动关上,正等指示的巡逻兵心道自己是大祸临头。

顾韫把车窗又按了下来,盛霁松意外地看他一眼,顾少爷道:“人家等你下指示呢。”

盛霁松这才发现车窗旁还有个人:“把人抓去审,增加巡逻人员和力度,夜间也不能松懈。”

“是。”

巡逻兵走后,顾韫自己坐直,还理了理衣服,盛霁松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对他的处变不惊感到不可思议。

“刚刚那可是炸弹。”

“我知道。“

”你不怕?“

”你不是把他扔了吗?”

“......”

顾韫一点都不怕,这简直是诡异!

“我一直想问,你这三年,是不是去参加过什么野战训练,或者野外求生?”

顾韫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他一笑,盛霁松眉头皱得更深。

“你觉得我这幅身体,我父母会把我送去野战训练?”

这个问题确实毫无现实逻辑可言,用脚想都知道,顾家不可能让顾韫吃这种没必要的苦,盛霁松不再追问,笼在心头的疑云却越攒越大。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他甚至怀疑眼前的顾韫和三年前不是同一个。

车顺利地停在盛家门口,盛霁松先下的车,这时刚好吹过一阵风,初冬的寒风足够刺脸,他脱了外套,替顾韫把车门拉开,而后将带着自己体温的大衣披到他身上。

顾韫肩上一沉,盛霁松的香气就将他裹了起来,如果是正常的情侣,这一幕绝对算是暖心体贴。

可惜不是。

“别误会。”他的视线随意放在远处:“你父母刚坐上回夜北的飞机,我不希望他们折返。”

折返了,盛霁松就没好果子吃。

顾夫人那一巴掌,抽得他的右脸现在还隐隐发疼呢!

“......”顾韫不言语,倒是欣然地把外套裹了裹。

盛霁松陪他一起往屋里走,他个子高,站的位置恰好迎着风向,顾韫在他身边,觉得风被这人挡了大半,少有的安全感。

医生让顾韫在家中静养,大学那边的课肯定无法兼顾了。

隔日,盛霁松专门去了一趟音乐学院,替顾韫办手续。

他只想请假,学校却直接建议让顾少爷休学。

教导主任和他说这话时,两人刚好站在教学楼高层的阳台上,从这里俯视,可以把学校的各个角落都受尽眼底。

那几幅贴在墙上撞色大胆的“反夜北”宣言,尽入盛霁松眼底。

教导主任一身儒雅气,她说话的节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