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墨之谦脱口而出曾黎的乳名,没有一点犹豫,好像这名字被他叫过千万遍似的。
曾黎将要挂断电话的动作一滞,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蔓延,她的乳名,除了母亲欧亚兰,叫的最多的该是雷逸翔吧。
“曾黎,你在听吗?”见曾黎没什么反应,墨之谦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小心翼翼。
“说一句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缓缓的舒了口气,压下心底那丝悸动,曾黎努力扬了唇角,“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255、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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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
这算是情话吗?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墨之谦也会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无奈的笑了笑,曾黎才开了口,带着自己都不自知的慵懒,“好了,别闹了,想练习情话去找慧云,她一定很乐意倾听。”
“不要!就找你!”听筒里,墨之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孩子气,曾黎就更无奈了。
她比他大一些不假,可是也没大到需要像哄孩子一样的耐心去哄他。
“墨之谦,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说了话再睡!”
曾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感觉这男人在跟她撒娇呢?
心中就更无奈了,修长的腿移到牀上,一手揉着额角,靠在牀前,有些昏昏欲睡。
“已经说过了,晚安。”
“曾黎!你要是敢挂断电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墨之谦的声音抢在曾黎挂断电话之前,或许担心曾黎不信,又狠狠地加了句,“不信你就试试!”
曾黎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墨之谦怎么可能会粘着自己不放?
“好了,怕了你了,”
“哼!”
墨之谦不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不是说失眠?这么早就说要睡了,谁相信!”
“好吧,你说我听着。”
曾黎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软枕上,人也跟着躺了下去,掀开薄被盖在身上,阖了眼眸。
曾黎发现,原来墨之谦的声音对她有催眠的作用,只和他聊了几句,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你现在在干嘛?”墨之谦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来,曾黎转了身,脸对着手机的方向,双手枕在脸侧,懒懒的说,“困,想睡觉。”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她听见墨之谦说,“要不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着你睡。”
“不要了,”曾黎枕在双手上的脸蹭了蹭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一声叹息从听筒传来,墨之谦说,“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墨之谦”迷迷糊糊的声音,不是很大,墨之谦心中一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女人入睡的画面。
超大的牀上,女人躺在上面,如一条沉睡的美人鱼,肤,如,凝,脂,丰腴诱人,那覆在掌心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软,软的很弹,他的一只大掌都有些掌控不住
那晚不健康的画面再次在大脑浮现,墨之谦黑曜的眸显得有些氤氲,声音微哑,一只大手不自觉向下,“再叫一次。”
“墨之谦”
迷迷糊糊中,曾黎不记得自己叫了几次墨之谦的名字,像梦呓一般,直到她听见,一声轻柔的,似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安”
她才完全的入睡。
两天后,曾黎终于等到那份报告。
dna报告上显示,她与母亲欧亚兰的染色体相同度,几乎为零。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中建设,可是看到这个结果,曾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心中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失落,困惑亦或是不安
想找个诉说的对象,却都是奢侈。
同回t市后,第二天jon就离开了,不知飞去了哪里,虽然jon大多时候都不怎么靠谱,可是如果他在身边,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256、欧亚兰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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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份报告收好,走出医院的大门,不知怎的,曾黎忽然想去看看母亲欧亚兰。
她不相信,一直对她如此细心呵护的母亲,会是害死生母的凶手。
搭了出租,在母亲欧亚兰上班的医院门前停下。
下车,走进住院部,欧亚兰是本院心脑专科主任医师,每天至少有一到两台手术。忙的时候,从这个手术台下来就要走进另一间手术室。
曾黎来的很是时候,欧亚兰刚下了手术台。
站在盥洗盆前,一边洗着手一边随口的问,“小黎,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想起来过来看妈。”
看着母亲一如既往地慈爱模样,曾黎有一瞬的恍惚,笑了笑,说,“公司刚派了工作下来,要离开t市一段时间,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您。”
欧亚兰洗手的动作一顿,从镜子中看着站在身后的女儿,忽然就转了身,“要离开多久?”
“啊?”曾黎被母亲如此紧张的模样吓到,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欧亚兰扯了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垂眸叹了口气,“妈就是舍不得你,长了这么大,待在妈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现在刚回来又要走了,妈年纪大了,没别的要求,就想女儿待在妈的身边,陪妈说说话,逛逛街。”
“妈,瞧您说的。”
曾黎向前一步,挽了欧亚兰的手臂,“好像我不回来了似的,等完成这笔单子我就回来陪您。”
“要多久才能完成。”欧亚兰握了曾黎的手一同走向办公桌,母女两个在椅子上坐下。
“最迟也就一个月。”其实哪有什么单子,不过是一个试探性的谎言。
“这样啊”欧亚兰还在拿着毛巾擦手,眼眸微眯,像似在算计什么。
曾黎知道,母亲有洁癖,有一次在家里她看见母亲洗手足足洗了几分钟,家里的洗手液用去了大半瓶。
“妈,有什么事妈吗?”曾黎疑惑的问,欧亚兰回神,转了头看过来,唇角蕴着慈祥的笑意,“没有,就是担心我的女儿。”
说话间,欧亚兰抬手覆上曾黎的发顶,轻轻的抚摸,温柔慈祥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母亲。
不知是不是曾黎的错觉,她感觉欧亚兰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
“妈,我都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您还是多为慧云操心吧!”
提起妹妹曾慧云,曾黎忽然响起那天的画面。
“妈,那天我看见慧云能独立行走了!”
欧亚兰面上的神情一紧,为曾黎的话,有什么情绪快速滑过,却没说什么,看着曾黎,等她继续。
“拄着拐杖,虽然走的不快。妈,慧云能走路了!”曾黎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欧亚兰却淡淡的,“嗯,正做康复呢,担心之谦嫌弃,每天都坚持去康复中心。”
曾黎
“怎么会?墨之谦怎么会嫌弃慧云?”他那么爱慧云,当年,因为慧云的事可没少折腾她。
说完之后,对上欧亚兰似笑非笑的神情,曾黎忽然就有点心虚了。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墨之谦的名字,第二天清醒之后她才恍悟,原来听筒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抑的闷哼是他在
257、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