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1 / 1)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 飞象过河 2000 汉字|15 英文 字 1个月前

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动作斯优雅。

看着那缓缓流进高脚杯的液体,海米儿舔了舔唇,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暗红色的液体,有些移不开视线。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楚斯律抬了眸子看过来,慢条斯理的语气,如他此时的神情。

“啊?”眸光不舍的从红酒离开,海米儿不解的看着楚斯律。

后者却执了高脚杯,对着她摇了摇,墨黑的眸子蕴了店笑意,“想喝?”

暗暗的咽了掩口水,海米儿果断摇头。

“父亲说像我这样单纯的女生一个人在外的时候不能喝酒,喝醉了会让坏人占便宜的。”

“你觉得我是坏人?”

楚斯律挑了眉毛,要笑不笑的时候很是迷人。

海米儿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这妖孽,明摆着是在勾引她嘛!

表面却是一本正经的说,“楚叔叔是不是坏人我不清楚,可是酒能乱性,我不会喝,也不喜欢,希望叔叔以后也要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

把高脚杯送到唇前,楚斯律优雅的抿了一口,一双墨黑的眸都染了笑意。“你管我啊?”

253、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在警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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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米儿忽然就坐正了身体,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本正经的说,“楚叔叔,这不是管不管的问题,这是事实,现在生活好了,有多少人胡吃海喝的把自己的身体都给吃坏了”

“停!”海米儿一本正经的说教还没结束就被楚斯律抬手打断,这女孩绝对不是梁考拉,他的考拉怎么开心怎么来,偷偷抽他的雪茄,喝他的红酒,经常躺在沙发里醉的不省人事,哪会在意什么健不健康的问题。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海米儿不解的眨着眼眸,眸光清澈,不似梁考拉那般时不时的闪着狡黠。

“没有,”楚斯律也坐正了身体,一本正经的说,“但是这些话不适合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

“哦,这样啊。”

海米儿若有所思的模样,楚斯律已经起身,拿着红酒瓶和高脚杯过来,在海米儿身边坐下,“要不要试一试?”

海米儿摇头,一脸的嫌弃,“不要。”

“试一下,在娱乐圈里不会喝酒很吃亏的。”把高脚杯送到海米儿面前,楚斯律还在继续劝着。

“真的吗?”瞥了眼面前的红色液体,海米儿疑惑的问。

“当然,”

收回高脚杯,楚斯律的眉眼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把高脚杯送至唇前抿了一口,海米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杯红色的诱人的液体缓缓流进男人的口腔,明明很想试一下,却又不好开口。

回到别墅,墨之谦怎么都睡不着。

刚泡了澡,裹着浴袍的身体还被湿气笼罩,垂在额前的碎发也染着湿气。

去酒柜拿了红酒,回到沙发前,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抿着红酒打发时间。

带曾黎去包扎手腕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女人真是执拗的很,明明上药膏的时候很痛,她却只是蹙了眉,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

那么大的疤,椭圆的,足足有一颗豆子那么大,这个女人!

抿了一口红酒,墨之谦在心里叹息。

想到那么白皙的皓腕上留了疤就觉心疼。

还有她的额角,那一处浅浅的疤

哎,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道是在警醒自己还是在警醒他。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的疤除掉,不能让她一看见那疤痕就想到他的坏。

放下高脚杯,墨之谦抓了手机过来,翻出那串曾黎醉酒时他拿着她的手机偷偷打给自己的号码,没做扔任何犹豫,就拨了出去。

曾黎又失眠了,明明已经过了凌晨,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刚洗了澡,散着的长发时不时的还有水珠滴落,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手肘搭在观景台的栏杆上,一手拿着酒杯,看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车辆,以此来打发时间。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杯红酒已经被她喝下大半,因为喝的急,脸蛋都有些烫,可是心里却是更加清明。

放在牀单的手机铃声响起,曾黎转了头回去,看着那不停闪烁的屏幕,却没有急着过去接听。

扬起天鹅颈子,又喝了一口红酒,才抬步向大牀走去,看着触屏上那串熟悉的号码,曾黎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254、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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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纤长的指,滑了触屏,曾黎拿了手机贴在耳心。

“有事?”两个字,带着扬起的尾音,或许是职业使然养成的习惯,只要与人交流时,那声音,那唇角就会不自觉的带着风情万种的情绪。

只是,当她一人窝在独立的空间,那情绪就会自然的趋于沉寂,她的心,也如之前一样的清冷。

“你睡了吗?”墨之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犹豫的,低磁的,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是好听。

曾黎

无奈的把脸转向一旁,这不是明知故问?如果她睡了还会接听他的电话?

转身坐在牀上,白皙修长的腿很自然的优雅交叠,将背靠在牀前,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心,一手执着红酒,氤氲的光线下,女人的身姿很是风情。

微抬了美颈,抿了一口红酒,开口时那声音似乎都带着醇香的醉意。

“你觉得呢?”

几个字,钻入墨之谦的耳膜,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暗自咬牙。

这女人,真是!

只是通个电话,都要勾引他。

真不该把她放回酒店,或者,他也跟了去就好了。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抿了红酒,把高脚杯里最后那一点一口喝光,空着的酒杯随手放在牀前的柜子上。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才一杯红酒入腹,她竟然有了困意。

“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有事!”墨之谦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曾黎抬手,覆在唇上轻轻的打了哈欠,揉了揉微胀的额角,再开口时,声音都显得慵懒。

“嗯,说吧,我要睡了。”

墨之谦觉得,这样寂静的夜晚,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要睡了,是不是在暗示或者邀请呢?

胸膛里心猿意马,连某个跟他同血脉的兄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

“你要我过去陪你吗?”好吧,既然她不好意思直接邀请,那么他就直接一些吧,谁让他是男人呢。

曾黎怔了一下,插在秀发里的手指都跟着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拒绝。

“不用。”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可是我觉得你很想要我过去陪你诶。”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是。”绕口令似的交流让曾黎头疼,插在秀发里的指继续抖了抖,让棕色的长发更散开些,也好快点抖落水汽。

“拜托,墨之谦,你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我并不喜欢,我要睡觉了,bye”

“小黎,不要!”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