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折磨我们如同他已经用屠城来折磨过我们的神经一样现在该轮到我们的**了。可是折磨迟迟没有到来哪怕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德克都的近郊。实际上直到下车之前我们还都不知道他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请吧宏帕侯爵大人风之骑士阁下还有你们呵呵请来看看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吧!”
格摩尔掀起了车帘灰土立刻包围了我们呛人的尘沙味道直冲进鼻腔嘴里想吐都吐不出来。
“希望你们能喜欢。”格摩尔在我们下车之后鞠了一躬居然也有十分的优雅。只要不配上他那张脸和说话的腔调来看还是不会让人作呕的。
灰茫茫的空气灰茫茫的天空灰茫茫的大地。深褐色的蚂蚁背着灰白的石头纷纭忙碌着直不起腰抬不动脚。站在一旁的卫兵甩着“啪啪”作响的皮鞭配着闪亮锋利的腰刀神色木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那些劳役的奴隶们有的背着大筐的碎石有的扛着整块的花岗岩在矿场山中艰难的跋涉脚下的草鞋崩断了带子精赤的脚在灰白的碎石地上踩出一个个血脚印。
有人一头栽倒碎石筐压在他的身上。身旁的人无动于衷的走过视若无睹。怎样的心灵才会如此麻木?石矿场一眼看不到头奴隶的命运也是如此无穷无尽的苦难没有终止。
“怎么样不错吧。”格摩尔得意洋洋凑在侯爵的耳边低语“您不觉得这样的场景相当美好吗?”
“格摩尔阁下!”一个穿着红色的锁甲的人小跑着过来他的衣服颜色在石矿场中非常显眼“真没想到您会亲自来。”
“当然队长我很高兴能参观提拉米那博万尼殿下经常对我赞扬这里称赞你的工作卓有成效。”格摩尔虚伪的笑着下巴扭曲的歪在一边。
“啊这真是我的荣幸!殿下居然会赞赏我!”队长对这突如其来的称赞受宠若惊人都要从地上飞起来了。不得不说提拉米那的灰尘太多即使是卫兵队长也一样的灰头土脸。他那身红色的锁甲近看才能注意到上面缝隙里黑色的泥土看起来脏透了。
“当然当然!”格摩尔稍微退后了一小步似乎也想与卫兵队长保持距离“那么这几个就是我送来的奴隶了。你完全可以好好的**他们。咳咳。”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格摩尔的话说的如此之快一口气说完之后就掏出手帕捂住了口鼻呛咳起来。我又学到了一些死亡骑士呼吸到尘土也是会受不了的。看来真的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么。
“他们?”卫兵队长惊讶了一会“他们是……”他打量着宏帕侯爵和莱利尔斯华丽的奇米尼服饰再看着我们的手铐脚镣不觉失笑“阁下您真的认为他们能在石矿场活下来?奇米尼的贵族我听说都是十分柔弱的。”说话的时候眼角瞥着莱利尔斯似乎在验证自己的正确。
“请放心我还没见过比他们的生命力更加顽强的人地狱般的战场都夺不走他们的性命。所以你大可以放手去做。咳咳咳咳。”格摩尔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一些似乎他的呼吸系统更加脆弱。
我偷看迪欧他的反应却比较正常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不适。
“那么我先走了。”格摩尔没有等卫兵队长回话就上了马车然后从车里探出头来“对了别给他们解开那些枷锁否则你们的小命可能就要报废了。也尽量别离他们太近相信我那不会给你们留下好的回忆的。咳咳咳咳。”
马车绝尘而去。或者我更想把这理解为格摩尔狼狈而逃。
卫兵队长大张着嘴巴望着很快就远去成一个点的马车尘土全跑进了他的肺里他却置若罔闻大概是早就习惯了。
回头打量了我们一番围着我们转了一圈似乎颇为满意迪欧、皮休和我的身材点了点头。我想这其中也应该有满意我们的服装的关系普通的士兵和平民的衣服让他对我们的体力增加了一些信心。其实宏帕侯爵也是健壮的人不过他的衣服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那么你们几个就去背碎石吧。”手中的鞭子挥了挥示意身后的人把我们带走笑容中带着轻蔑“奇米尼的贵族老爷们就请你们尝尝当奴隶的滋味吧!”
对于这翻天覆地的一切迪欧、叶赫奇(他现在不让我叫他侯爵了他说他失去了作为侯爵的资格)和莱利尔斯居然柔顺的依从了。没有反抗没有抱怨没有忿恨。他们开始干起了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情每天背着碎石在矿场里跋涉。
迪欧的上衣被磨成了碎片他只能赤着上身曝晒在骄纵的太阳之下褐色的皮肤油亮亮的颜色却透着青紫。莱利尔斯的脚陷进了灰土里拔出来的时候鞋子已经不见了。皮休要把自己的鞋给他被他拒绝了扯了上衣包在脚上就当做了新的鞋子。我每天晚上都能看见他包着脚的布上都是红色的他却始终一声不吭。叶赫奇的肩膀勒出了血痕深深的麻绳陷进去几乎长在了肉里似的。
看着这样的他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的表现不但是我连卫兵们和其他奴隶都吃惊那么的忍耐扛住了所有的难。就好像他们从出生就是奴隶在矿场里工作那样。但迪欧漂亮的卷、莱利尔斯白皙的皮肤和叶赫奇与生俱来的威严又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但真正让我担心的其实是皮休。
自从来到采石场他就被当做了头号的刺头被所有的卫兵牢牢的盯着。
他总是抢过莱利尔斯和叶赫奇的一半石头背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拉住差点掉到山崖下的奴隶顺手把自己的石头也丢下山崖。卫兵们来鞭打他却被他铁锤一样的拳头打断了鼻梁。而更多的卫兵过来时叶赫奇和莱利尔斯也会默默的拦住他们限制着行动的锁链居然也成为了武器。
卫兵队长大为光火却无能为力。他也曾试验过把皮休锁在石头上在太阳下曝晒不给水不给吃的。换来的是整整三天不曾停口也不曾重复的咒骂。任何能够想象得到的低级下流的字眼在采石场三天萦绕不绝。
他把看来最柔弱的莱利尔斯绑在木桩上竖立在石矿场的中心在他的脚踝上吊了半人高的石块——这种石头在矿场遍地都是。然后在他的身上涂了一种名叫蚁草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