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天(1 / 1)

抽出诅咒之王这张SSR以后 自爆卡车 5361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3章 第三十三天

  “——现在, 是谁在仰视我?”

  市川椿的大脑当机了。

  无论是近在咫尺的硬朗面庞,还是激得人一身酥的低音炮,都在不断地提醒她一个悲哀的事实:浪过头了, 翻车了。

  是她太天真了。

  哪怕有强制性契约,哪怕她是全属性点满的六边形战士,但眼前这位诅咒之王的真实实力和战斗经验足以碾压她, 现在他成功地在没有伤害她的前提下, 把她控制得动弹不得。

  “说话啊,市川椿。”两面宿傩语气慵懒,犬齿威胁似的蹭着少女光滑的额头。

  尽管他的表情非常平静,但他的心里就一个大写的字:

  爽!

  他就不信这回还能让她逆转局面。

  果然,挣扎无果的市川椿只好含泪认输:“你是我爹。”

  不得不感慨,在这样姿势暧昧且氛围拉满的情况下, 两位当事人竟然没有一位产生脸红心跳的念头,某种意义上,可谓是相当的默契。

  市川椿松开抓着两面宿傩头发的手, 她用手推了推他的脸,他的呼吸和触碰都让她有种莫名的不自在,但她具体也形容不上来, 只觉得浑身难受。

  “够了吧?”她满脸写着不开心, 绿眸瞪着他。

  “啧, 别乱动。”两面宿傩咂巴一声, 下巴抵着她的指尖,他若有所思道,“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市川椿眼皮一跳:“我警告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还有杀手锏没用呢!

  “哦, 是吗?”两面宿傩突然灵光闪现, 嘴角笑意加深,“你叫一声吧。”

  市川椿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叫什么?”

  “记性真差。”两面宿傩嗤笑一声,“刚才我不是说过的吗?”

  刚才说过的?

  市川椿苦思冥想,好在刚才他俩也没说几句话,她很快就锁定了答案:

  ——“你很有当狗的天赋啊。”

  市川椿:“……”

  草!

  她要生气了哦?

  这回她真的要生气了!

  市川椿用指尖拍开两面宿傩的下巴,她咬牙切齿道:“我以令咒命之——”

  光洁的手背上浮现出妖冶的红色花纹,亮起微弱的光,她气恼地大声喊道,“两面宿傩,给爷爬!”

  两面宿傩骤然脸色一变,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禁锢住她的四只手一点点地松开。

  市川椿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麻溜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往门外的方向跑去,她的木屐还孤零零地躺在走廊上。

  但她刚迈出一步,脚踝突然一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脚踝。

  如此熟悉的场景快要刻入她的DNA了,但这次和前两次都不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的主人无情地往后一拖,她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市川椿:“……”

  妈的,两面宿傩这个畜生,一条令咒对他没有用。

  她戴上痛苦面具,趴在地上思考人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当初她就应该把他给炖了。

  “噗哈哈哈哈!”被贴上畜生这个标签的当事人正笑得直拍大腿,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唯有花枝乱颤这个词能形容他现在的状态,“表演完了?”

  市川椿没有吱声。

  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那种。

  令咒已经恢复两条了,刚才用掉一条,现在只剩下一条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抱着“早用早CD”的心态胡乱挥霍,但现在她处于一个不太平的时代,她想留一条当作情急之下呼叫外援的保命底牌。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啊啊!!!!!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条令咒不能把两面宿傩怎么样,她还是压箱底吧。

  于是,她深呼吸了一下,脸埋在双臂里闷闷地说:“表演完了。”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也是你的能力?”两面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市川椿觉得自己像一块抹布。

  她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摆出不配和的态度:“不告诉你。”

  两面宿傩一只手支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趴在旁边的樱发少女的脸颊:“学狗叫和回答问题,你选一个。”

  市川椿:“汪。”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秒,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刁难她的方法,“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市川椿偏过脑袋,幽怨地盯着他,然后棒读道:“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你在干什么?”

  市川椿坦然道:“学狗叫。”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是不是不见棺材——哇啊!放开我!”

  市川椿故伎重演却不幸被打断施法,两面宿傩伸手一捞就把趴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他再次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有力的手臂把她的腰和双手一同环住。

  “你玩上瘾了是吧!?”市川椿蹬着双腿,和他的双手做抗争。

  虽然他俩力气差不多大,但她半躺的姿势不利于发力,而且他还多两只手,否则她刚才也不会被两面宿傩禁锢得死死的。

  “安静点。”两面宿傩被吵得头疼,他空下来的那只手试图去捂住市川椿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住了手指。

  “……啧。”

  他不再用手按住她的大腿,转而用自己的双脚压住了她的腿,空出来的手用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口,他被她咬住的手指得以解脱。

  他轻笑一声,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训狗确实会上瘾。”

  果不其然,樱发少女的挣扎更激烈了,料到她会用高音量这么自己的耳朵,两面宿傩把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按住她不安分的舌头,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市川椿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两面宿傩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完美,刚好卡在了没有对她造成伤害的那根基准线上,但她现在动都动不了,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也不对,他宰割不了。

  别问她为什么不用令咒。

  因为她的令咒是声控的!没见这家伙捏着她下巴把手指塞进去了吗!?

  最令她崩溃的是,房间的门板被她刚才一脚踹飞了,万一现在妖怪侍女或者里梅路过,那岂不是她的社死现场?

  两面宿傩似乎真的从这样的行为中找到了乐趣,他一边捏着她下巴强迫张嘴,以防她一口咬下来,一边多伸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力道过大伤到她。

  她极力反抗的声音在他的挑逗下越来越微弱,甚至还有几分娇俏,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滴在了他的小臂上。

  随着她的挣扎,她的身体缓缓下滑,脑袋从他的腹部滑到他的两腿之间,他抱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确保她的脑袋躺在他的胸口处。

  “你这一脸屈辱的表情,还挺可爱的啊。”两面宿傩故意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应该让你也看看。”

  就像市川椿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有点玩上瘾了。

  想到之前她惹他生气的种种场景,再看看现在她在自己怀里反抗不能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他的心情无比舒适,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他索性顺从自己的心意,含住了她的耳垂。

  怀里的樱发少女身子猛地一僵,连反抗的力度都小了很多,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闪,但根本无处可逃。

  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居然发出了微弱的娇音。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的手指搅得只有呜咽声。

  有些新奇,那张总让他生气的嘴也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

  两面宿傩抽出在她嘴里搅动的两根手指,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到了一定距离后遗憾地断开。

  “你想说什么?”他问。

  市川椿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她缓了两三秒,才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我要拿着喇叭在平安京宣传,两面宿傩二十岁还在尿裤子……”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果然还是闭嘴比较好。”

  说罢,他又要故技重施,市川椿瞬间清醒了,她赶紧扯着嗓子喊道:“契约!解除契约的事!”

  “哦?”两面宿傩的手停下了,猩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想通了?打算现在把契约解除了?”

  “想得美。”市川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因生理性泪水而湿漉漉的绿眸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冷却期结束我就直接开门走了,你去梦里解除契约吧。”

  两面宿傩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知道威胁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知道带着契约入坟的感觉是什么吗?”市川椿伶牙俐齿地把问题抛了回去,她扯了扯嘴角,笑容灿烂地说,“你不知道,但你马上有机会知道了。”

  两面宿傩没有说话,他像是看死人似的盯着怀里的少女。

  半响,他冷笑一声,松开手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这次就饶了你。”

  “嘴硬,是我饶了你吧。”市川椿想撑地站起来,却尴尬地发现她脚软了,她沉默了一秒,决定用嘴炮拖延一下时间,“从契约的角度来看,你应该叫我一声主人。”

  然而,今非昔比,两面宿傩非但没有被这句话激怒,他反而还似笑非笑地嘲讽道:“在我怀里呻|吟的主人?”

  “两面宿傩!”市川椿被气得当场就原地蹦了起来,连脚都不软了,“你等着,等我回去就写你的抹布本,印刷成无料在咒术界发放!”

  两面宿傩还在思考抹布本是什么,他刚想开口问,跑去走廊的市川椿捡完木屐就离开了,看样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大概是他和市川椿相处最愉快的一天。

  他单方面的愉快。

  ……

  临走前。

  “恶罗王大人临走前说,最近阴阳师和咒术师联合起来聚集在平安京,正在寻找您的下落。这次规模是绝无仅有的庞大,他们似乎想要彻底将您消灭。”

  一个妖怪侍女恭恭敬敬地低着脑袋,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对她这样的小妖怪而言,在诅咒之王的面前能完整地说出那么长一段话,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一句话,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他一眼,然后发现他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瞬间松了口气。

  “对了。”两面宿傩突然出声。

  “您、您讲……”妖怪侍女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两面宿傩表情微妙地俯视着抖成筛子的小妖怪,托了某位的福,他看到这个动作就头疼。他咂巴了一声,妖怪侍女抖得更厉害了。

  “那家伙是怎么死的?”

  市川椿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处于起床气无处释放的阶段,现在他终于想起了恶罗王的死讯了,便顺嘴提了一句。

  总不能真被那个人类女人杀掉了吧?

  说出去也太丢人了,那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和恶罗王挺熟的。

  “据、据说是被巴卫大人杀死的……”妖怪侍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身体被丢进黄泉之国,灵魂被封印了,但具体位置不知道。”

  “真可怜。”两面宿傩不客气地嘲笑出声,丝毫不在意他正身处人家的地盘,“他的临终遗言就这点废话?”

  妖怪侍女不敢纠正这不算临终遗言,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没了。”

  两面宿傩轻哼一声,他站直了身子,就当妖怪侍女以为自己小命难保,没想到他只是平静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里梅立刻跟上两面宿傩的步伐,不忘拉了一下正在对着天空发呆的市川椿的袖子,她回过神,抱着纸笔跟在他们的后面。

  和他们来的时候不同,回去的途中,气氛安静得有些异常。

  尽管曾经只有两面宿傩和里梅两个人的时候,他们每次都是这么安静,但现在多了一个市川椿,这个管不住嘴的家伙罕见地闭上了嘴。

  她从恶罗王的宅邸中走出来就没说过一个字,全程抱着她的纸笔,低着头不知道在涂涂改改什么。

  虽然里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猜出肯定是她和宿傩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傻子都能猜出来,因为他们现在的队形是三个人竖着一排,他站在最中间。

  里梅非常困惑。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冷战了,而且看起来是市川椿单方面在和宿傩大人生气,宿傩大人反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难道是和早上市川椿和他聊的那些内容有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啊?

  总不可能是在延续后代这方面出现点问题了吧?宿傩大人横竖看起来都不像是会有那方面疾病,而且此刻他的心情那么好,更不可能了。

  ——难道是宿傩大人单方面很满足?

  里梅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里。

  瞎想什么呢?他们八字还没一撇,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里梅不敢多想,更不敢多问,宿傩大人的事情不是他一个部下可以掺合的。他只好默默地跟着赶路,夹在两人的中间感受这尴尬的氛围。

  再看看两面宿傩那边。

  他早就发现今天的市川椿格外的安静了。

  放在平时,还没走几分钟,她就会像一只甩不掉的蚊子似的凑到他的旁边,和他聊一些有的没的,然后用几句话的功夫点燃他的怒火。

  但这次没有,现在的她安静得仿佛是里梅二号,甚至比里梅还要安静。

  起初,他觉得这样很好,他非常享受这份清闲。

  但后来——

  想什么呢,后来他当然也觉得这样很好。

  直到他们沿途休息的时候,里梅拿着水壶跑去附近的小溪打水了,留下他们两人待在原地休息。

  市川椿依旧没有主动搭理他的打算,她屈膝坐在树下乘凉,一块画板垫在她的大腿上,她拿着笔在上面悠闲地画着什么,看上去也没有心情很差的样子。

  两面宿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好像从宅邸出发就抱着纸笔不知道在干什么。

  两面宿傩坐在市川椿对面的那棵树下,他无所事事地托腮观察了她一会儿,心想里梅怎么还没回来。

  他无聊极了,便喊了一声:“市川椿。”

  樱发少女抬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埋头作画了。

  两面宿傩挑了挑眉,张嘴就是嘲讽:“你哑巴了?”

  市川椿在百忙之中抽空翻了一个白眼,依旧没有讲话。

  市川椿的一系列反应充分激起了两面宿傩的逆反精神,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来劲:“怎么了?用不来舌头了?需要我再教教你吗?”

  “……两面宿傩。”

  和他猜的一样,只要提起上午的那件事,她一定会有所反应。但他突然发现,最近几次她叫的都是他全名,而不是以前不正经的“宿傩哥”。

  市川椿正处于一种灵感被打断的烦躁中,说话的语气也因此非常暴躁:“你更年期发作了?”

  “更年期是什么?”两面宿傩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她在拐着弯骂他。

  市川椿幽幽地抬起眼:“人类从中年过渡到老年的一个阶段,男性的主要症状有勃|起功能障碍、性|欲低下、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烦躁、易怒等。”

  “……哦?”两面宿傩以一种危险的眼神打量着她,“我有没有那方面的障碍,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进去这个?”市川椿嘟嚷着,她继续埋头画画,嘴里念念有词,“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两面宿傩没想到自己还没一幅画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他站起身朝她走去:“你在画什么?”

  市川椿赶紧把画板往自己的身上靠,她手里拿着卡通包装纸的蜡笔——是道具图鉴里的东西,警惕地盯着两面宿傩:“你想干什么?”

  两面宿傩停在她的旁边,他单手撑着她倚靠的树干,懒洋洋地说:“欣赏大画家的作品。”

  “不要。”市川椿抱紧了画板,她不太开心地别过了脑袋,“不给小心眼的人看。”

  本来两面宿傩对她的破画没什么兴趣,但她这样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画出什么稀世名作:“给我看看,我又不会怎么样。”

  “那你立束缚。”市川椿说。

  对于她这种小题大做的提议,两面宿傩只有一个感想:“你有病?”

  “你发誓不会对我和我的画做什么,我就给你看。”市川椿不依不饶。

  两面宿傩一脸嫌弃:“谁稀罕你的画。”

  市川椿:“?”

  那她呢?他怎么还省略掉了一个宾语,隔这儿和她玩文字游戏呢?

  “既然不稀罕,那你怎么不敢立!”

  “立就立。”

  于是,市川椿和两面宿傩的第一个束缚在此刻草率地立下了:

  市川椿给两面宿傩看她作的画,两面宿傩看后不得伤害她的画,也不准对她本人动手动脚。

  束缚立下,市川椿瞬间喜笑颜开。

  坐在地上的她抬起双手,对着两面宿傩举起画板,然后翻了一个面,纸上的画面一览无遗。

  ——这赫然是一张由彩色蜡笔完成的《宿傩骑猪图》,还是卡通简笔画。

  画中的四臂男子岔开双脚骑在一头猪上,双手向上握拳,摆出举重的姿势,配合上笔触狂放的表情刻画,该男子看起来格外嚣张。

  两面宿傩眼皮一跳,他沉默了许久,倒不是很生气,也没有产生连人带画一同销毁的念头,而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无语能形容。

  他想了半天,只能匪夷所思地憋出一句鄙夷的话:“你怎么那么无聊?”

  “没你无聊。”市川椿往下拉着左眼睛的下眼睑,她吐出舌头,对两面宿傩做了一个鬼脸,“你等着出土古文物吧!”

  说完,她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画板,她盯着自己的得意画作好好欣赏了一番,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东西。

  她想了想,对哦,还没署名。

  她拿起蜡笔,洋洋洒洒地签上“两面三刀”的大名。

  于是,艺术家两面三刀带着她的第一幅完整画作、同时也是代表作在平安时代横空出世,她甚至能想象到九百年后她出现在课本里的样子。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现在你开心了?”

  “我一直都很开心。”市川椿轻快地哼着小曲儿,把那一板彩色蜡笔收回道具图鉴。

  两面宿傩单手撑着树,低头盯着明显心情变好的樱发少女,神差鬼使地冒出一句:“那你之后舍得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