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181个定格 3岁就很尜 2000 汉字|28 英文 字 2个月前

晓瑜的电话,而且满是哭腔,好像正在抽啼!

“小瑜,你怎么啦?怎么哭了?”我也顾不得什么了,马上关切地追问道。

“班长,我……我病了,发烧了,在驻军医院住院,来了好几天了……”秦晓瑜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回答了我的追问。

我马上责怪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怕你太忙了,所以,想过几天好点了,再……再告诉你!”秦晓瑜似乎还在抽啼,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

我马上安慰她:“小瑜,你别哭,发烧不要紧的,很快就会好的,一会儿我就过去看你,给你买好吃的东西!”

“嗯!你过来,赶紧过来!我跟前一个人都没有,射击队的六个女兵,五个淘汰了,早就跑了,队里让一个男兵来照顾我,一点都不方便,我昨天就把他赶跑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现在我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里,难受死了,你赶紧过来吧!班长,我好想马上见到你!”听说我马上过去看望,秦晓瑜停止了哭啼,情绪似乎好了一点。

“小瑜,我现在就去找连长请假,马上过去看你!你在医院哪个科?”

“在内科!你来吧,下午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好!附近小火车站一点多钟有一趟慢车,我现在就往车站去,估计下午两点半之前,我能够赶到你那里去了!”说完,我撂下电话就往外走,到操场边上找连长请假去了。

我对连长撒了个谎,说是前几天有个一起考学的战友,是我的老乡,因为没考上,心情很不舒畅,突然病了,在驻军医院住院,想去看看他。

连长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听说我的战友和老乡病了,觉得我应该去看望,去照顾人家一下,他就准了我的假,让我马上出发。

连长还告诉我,连里的小毛驴车要到小车站去接一个老兵的父亲,正好可以坐毛驴车到车站,坐上那趟慢车赶到县城。

真是太方便了,也太赶巧了――毛驴车就是连队的小吉普,这次我也来享受一下!

离开连部,我就往炊事班后面的事务长屋里走去,想找事务长取点钱。

我来当兵时,带了五十多块钱,都是亲友们这个两块、那个三块凑起来的。

入伍后,连队有规定,有钱不能乱花,要存入连队小金库,手头只能留下五、六块钱,多了不行。按照规定,我就把五十元“大票”存了进去,其实就是五张十元的。

剩下五块九毛钱,留在手里当作零花钱。

其实,那个时候有五块多钱,就已经不少了。新兵第一年,津贴费才六块钱,第二年七元,第三年八元,第四年涨到十元。

那时候物价也便宜,一斤猪肉七毛六,一个鸡蛋几分钱,茧蛹一毛八一公斤,现在十块钱一斤。

我跟事务长一说,他马上给我取了十五块钱出来,加上我手头还花剩的三块多钱,身上一共有将近十九块钱,对我这样一个小穷当兵的来说,这就是很大一笔数目。

回到班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坐着连队接客人的毛驴车出发了。

拉着我和文书的毛驴车,出门之后,就跑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赶到了车站。

等了十几分钟,火车就过来了。由于就停两分钟,我只是和那位来连队探望儿子的老人家简单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匆忙上了已经启动北去的火车。

在县城车站下车后,还不到下午一点半,时间还很富裕。

我没有马上急着赶往医院,而是先到县百货公司,买了一包蛋糕、两包带皮的烘烤花生,还买了一些水果和一个漂亮的塑料小玩具,记得是一只小鸭子。

这些东西,一个军用挎包都没有装下来,我只好把容易挤坏的蛋糕包拿在手里。

驻军医院在县城的北面,而在火车站附近的百货公司,则在县城的南面,两者相隔有近五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那时候交通很落后,我们附近这个小县城里,根本就没有城内通行的公交车,大家都是开动“11号”,走路前往。县城里上班的人们,近一点的走路,远一点的骑自行车。

从百货公司出来之后,快两点钟了,我迈开大步,就开始往北走,急着往驻军医院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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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连队“小吉普”

第二十三章连队“小吉普”

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秦晓瑜得了什么病?究竟是怎么得的病?她的身体素质一直那么好,平时又很爱活动,性格也很开朗,总是心情愉快,大大咧咧,心里没有烦恼事,而且这次在军区比赛成绩拔尖,大出了风头,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她怎么突然病了?而且听起来那样伤感,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这可是我们认识一年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奇怪事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估计,这里面可能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我不知道而已。不过,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根本猜测不出来!

我想,她这次病得很突然,也很蹊跷。两个人见了面之后,我一定好好问问她,看看是什么原因使她生病住院的?究竟是身体上的病还是心里头的病?我都要仔细摸清楚。

一路上,我的步子迈得很大,速度也很快,就象一直都在小跑一样。

八月的天,热得不得了,窝在阴凉的屋子里,都会出大汗,何况是穿着长袖衬衣,在炎热的太阳底下小跑呢!

也就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已经感觉到,里面的背心已经湿透,外面的长袖衬衣,也已经是汗水淋漓。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一点都没有放慢步伐,而是加快速度继续赶路。

其实,这点阳光、这点热度,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的三伏天,连队依然在野外训练,战士们跑步、踢正步、推大炮依然如旧。汗水洗脸、汗水淋身、汗水“洗”军装,依然如旧!

我之所有在太阳底下小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早点见到病倒了的秦晓瑜,早点见到这个刚才在电话中对我哭哭啼啼的倔强女兵,早点了解到她的病情来源,早点给这个十八岁的女兵一点精神上的安慰。

我心里的“鬼心思”,就这么多,也很简单!

战士原本就很简单!要不,社会上有的人怎么会叫我们傻大兵呢?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赶到了驻军医院大门口。

在医院门口的收发室登记完,刚刚走进院里,就看见一个靓影就从院内左侧住院部前面那棵大杨树底下走了过来,脸上已经带着一丝笑容。

她就是秦晓瑜――刚才打电话的女孩子,我**来的女兵!

乍一看上去,她虽然没有了哭啼,脸上没有了泪水,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精神还是有点憔悴,活脱脱一个病美人的形象。

她确实病了,而且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