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平时站着都想打瞌睡,晚上倒在床上肯定就呼呼大睡,那还有心思去想其他乌七八糟的事情?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凡是连队训练最为紧张、没白没黑的赶科目、赶训练进度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到出过什么事;相反,如果放假几天,或者下大雨不能出去训练、让战士们在家呆几天,保准出事,就是组织学习,到最后也一样会有人咯咯唧唧,按捺不住,给你捅点漏子。
许多战士在紧张训练时喊累,可以突然叫他们停下来,他们又闲不住,甚至无所适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一些老战友说得好,我们当兵的都是贱皮子,一松懈保准完蛋!
这些老兵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机器需要不停的转动,废弃时间长了,零部件自然老化,肯定故障不断,即使是计算机,也照样问题频出。
这些道理,我当士兵时,想的不是很明白。但自从我当了连长、亲身体验之后,感受就更深了!
连队就必须每时每刻都处在紧张、繁忙的战备状态之中,才能整齐划一,才能齐心协力,才能安全无事故,战士们的心才能纯净如意,没有任何杂念!
同样,战士们只要每天都处在紧张、忙碌甚至超负荷的训练之中,连队才好管理,纪律才会严明,一切才会平静。
“八。一”之前,秦晓瑜已经到军区参加设计比赛去了。
她在临走之前给我写了一封信,告诉我九月十五日出发,到军区体工队和军区靶场适应几天,九月二十一日开始进行三天的初赛,也是团体赛,所有射手、所有科目全部过一遍,列出各个单位的团体赛名次,同时根据每个人的总成绩,对选手进行大排名,然后淘汰其中三分之二的人。
休整一天之后,开始进入第二轮的两天比赛,剩下的三分之一人,每个单位形成一个组,进行两天的复赛。也是所有科目全部赛一遍,再次进行个人总成绩排名,再次淘汰其中的分之一。
最后剩下的人员,打乱建制,实行全军区统一编组,进行两天综合比赛,也是所有科目都赛一遍,并根据本阶段比赛成绩,综合加入前两个阶段的比赛成绩,形成个人总成绩,作为全能比赛的排名依据。本阶段比赛时间
综合比赛之后,继续安排两天,进行个人单项比赛,计算最后总成绩时,依然需要参照前三个阶段的本项比赛成绩,得出综合结论。
最后一天,各个单项的第一名和综合比赛的前五名,还要进行一次表演赛,军区首长莅临现场,亲自观看。
另外,军区体工队射击队,将在这些最后出线的选手当中,挑选一部分人员留下来,进入体工队射击队,成为专业射击运动员,进入特殊环境的性封闭训练,开始战前突击。
成绩好、能够达到全军射击比赛选拔标准的,将有资格参加全军运动会和全国运动会。
具体的比赛程序和比赛内容很多,文字表达能力比较差的秦晓瑜,似乎很难在信中说清楚这些内容。
这个聪明的鬼丫头,也有她的独到之处。
她就给我画了一个比赛进程表,也就是类似于现在的各项比赛淘汰表,瞅一眼就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看来,这个丫头还是很爱动脑筋的,想得也很细致,表达的方式也很特别。为了让我能够看得清楚,她确实下了功夫。
在信的末尾,她特别交待,军区的比赛要到二十九日才能结束,三十日军区体工队安排大家聚会一天,同时作出总结,通报各个军选派的射击队的成绩,并对综合比赛的前十名和各个单项的冠亚军进行表彰。
第二天上午,她才能坐火车回到军里,参加射击队的两周工作总结。
如果她的成绩非常好,被军区体工队选中了,九月一日就要到军区射击队去报道了;如果被淘汰下来,她就的重新回到军里,听候分配。
考虑到她处在飘浮不定状况,所以,她特别交待我,节前先不要给她回信,等节后回来时,她才能接得到信。如果她的人不在家,信早来了,那些好奇的战士,说不定私下把信拆开看,容易出麻烦。
她还提出建议,最好等她回来时,先给我写信,我再给她回信,或者我能抽出空来的话,赶到她那边去一趟,悄悄的见个面,两个人有什么话,当面一说,就说清楚了,就象之前我们两个在师里的那次见面一样,方便得很,效率也很高。
按照她的要求,我在节前就没有给她回信。
过节后,我开始等她来信,天天都在等。
我估计,她已经从军区比赛回来了,一定会利用过节休息的时间,马上给我写信,或者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见她。
等啊等啊,等到了八月六日,始终不见她的来信,也不见她来电话。
我们之间只是相隔一百多里,几个单位之间,每天都有通信员传信,我们之间的信件,一般的三天就能收到了,有的第二天就传过来了,怎么过了一个礼拜了,她的信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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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兵累病了
第二十二章女兵累病了
又过了三天,仍然不见她的来信,我就有点着急了,利用大家出去训练、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机会,快速挥笔,给她写了一封不到两页纸的短信,准备下午营部通信员骑马来送、取信件时,直接交给他。第二天一早就可以传出去,下午就可能到秦晓瑜的手里了。
信写完之后,就快到中午了,连部通信员突然匆匆忙忙的找我,说让我马上让我去连部接电话,电话是从县城里的驻军医院打来的,打电话的是个女兵,让我赶紧去接,对方好像哭哭啼啼的样子。
“哭哭啼啼?”我顿时一怔:这人究竟是谁?
县城里我很少去,那里的人,我根本认识不了几个,女的基本不认识,满打满算就认识两个,也就是一对母女。母亲四十多岁,是住在县城火车站边上的铁路招待所食堂的工作人员,是我的湖南老乡。
她的女儿十六、七岁,和秦晓瑜差不多大,是在这边土生土长的。
“赶紧去接吧!我记得这个女兵好像以前来过电话,我似乎有点印象!那么焦急的要找你,肯定有什么急事!”和我很要好的通信员,再次催促着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为了保密,为了不使这件事情暴露,我就对她撒了个谎:“估计是铁路招待所那个老乡的孩子打来的,那个小女孩你也见过的,很顽皮!”
来到连部,我打起电话一听,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真的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