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1 / 1)

快穿之男神的呆萌小跟班2 清辞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玄烨分心,心里不踏实。

龙渊剑在半空中劈出剑气青龙气劲随着而出,白老祖用天魔刀一一挡下,地阶的天魔刀已破了一角。

白老祖摸着天魔刀的口子,脸色狰狞:“好小子,本座的天魔刀都碎了一个小口,拿命来!”

天魔刀刀锋毕露,龙渊剑早已饥渴难耐想见血了,以玄烨如今的等阶难以驾驭。

白老祖爱刀如命,就连白贤碰都不敢碰白老祖的刀,如今刀已经破开一个小口,玄烨他是必杀无疑了。

天道压制着玄烨的灵力,现在白老祖若是再劈几刀,玄烨怕是也躲不掉。

天魔刀对上龙渊剑,白老祖中气十足逼得玄烨连连后退,“铛铛铛”刀与剑的碰撞,相互不让。

白老祖趁玄烨打得起劲,暗自的运功对着玄烨的后背就是一掌风云掌,玄烨一口血喷出里面的经脉根根断裂,阮绵轻功接他。

难怪康平也会忌惮白老祖三分,原来他使诈,真是阴险!

阮绵抱着昏迷过去的玄烨捏碎了破空符,两人瞬间不见,“玄烨你给我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师父,师父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白老祖啐了一口唾沫,顺着他们两人的气息追去,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破空符带着阮绵到了断崖之下,幸好还认得路途,一路上摇摇晃晃险些把玄烨摔了。

玄烨咳嗽几声,嘴角的血再次落下。

阮绵眼眶都红了,半是愤怒半是害怕的喊道:“那是我的剑,我的剑气,你逞什么强?你要是死了,你想我一辈子都不心安吗?”

玄烨的嘴角勉强勾了勾,小声的说:“那你……咳……就可以记住我一辈子了。”

阮绵搂住玄烨的腰坐在小溪旁的大石头上,把头靠在玄烨的脖颈里,做了一个决定。

“玄烨,你给我听好了,我阮绵不会记得你一辈子的,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

苏辰惊讶,阮绵潇洒的说出去找人双修,如今狼狈不堪的带着一名男子回来。

“师兄,师父呢?”

苏辰楞了楞,“师父在里面炼丹,莫要打扰。”

阮绵摇摇头,他深知炼丹时不能惊扰,可现在玄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必须现在就要见到师父。

欧阳烨这一步正是关键,阮绵的敲门声令这炉丹药成了中品丹药。

欧阳烨怒气冲冲的出来,“炼丹时不能惊扰,尔怕是忘了?”

阮绵双膝跪地,乞求着欧阳烨:“师父,徒儿求您救他。”

欧阳烨蹲下身子,把脉,玄烨的情况不容乐观,里面的经脉已经断了七成,若不是有那一股强大的灵力吊着一口气怕是神仙都就不回来了。

“经脉已断,若是不能熬过去浴火重生,便沦为废人了。”

阮绵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抹了抹玄烨脸上的血,俯下身在玄烨耳边轻语:“玄烨,你给我听好了,撑下去成为强者为我报仇,还有杀了姚柔!”

随后便站起身来,“师父……”

欧阳烨叹了一口气,“罢,尔扶他去冰床上。”

阮绵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欧阳烨救他,哪怕叫他去杀了赤炎虎拿灵丹也无妨。

冰床乃为天上玄石所做,这冰更是欧阳烨寻了几百年得来的,能稳定病情不让其恶化。

玄烨现在这个状态不好吃下丹药,阮绵熬着药,龙渊剑在外面飞了回来,安安静静的躺在玄烨的身边,阮绵摸了摸龙渊剑,将凤鸣剑放在龙渊剑的旁边。

半刻后,药熬好了,这个药闻起来无味,颜色是淡青色的着实奇怪,但阮绵顾不了那么多了。

拿着勺子吹了吹凉药喂给玄烨,可是没有入喉这样没有用,待到整个碗的药变温,阮绵一口喝下渡给玄烨。

一心只想着玄烨能喝进去,不管多少,能喝进去就好了。

苏辰用力的拉开阮绵,“你可是疯了?这药性寒凉,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命本就是他救的,还给他有何妨?”

苏辰知道阮绵就是一个硬骨头说不动的,不想执拗这件事了。“罢了。”

欧阳烨为魂体,对上白老祖只有死路一条,苏辰正是虚弱之时不可对战,现在唯有阮绵代替玄烨了,只要阮绵化作玄烨死了,白老祖才会善罢甘休。

阮绵扯着苏辰的衣袖,道:“师兄,帮我幻化成玄烨的样子,求你了。”

苏辰花了一些灵力将阮绵幻化成玄烨的样子,叹息,“你真的要去?”

阮绵点头,这本就是他的剑气,所为,他不得不认。“这是我的错,我一人承担,若是我死了,告知玄烨……罢了。”

阮绵拿上凤鸣剑,亲了亲玄烨毫无血色的唇,视死如归的出去了。

凤鸣剑的气息出来在空气中,白老祖很快跟了上去,他没有认出阮绵就是假玄烨,见他出现,死死跟着。

阮绵御着剑,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带着白老祖去了另外的一个山峰。

  天魔刀在空中劈出一道痕,阮绵用全身的灵力挡住了一半的刀力,玄衣已碎撒落在地,落叶随着清风无声落下像是在惋惜送别。

【番外】裴博简的一家四口(上)

长安的雪很美,整座城都被染成了白色,那红梅点缀使得这雪更晶莹剔透。

肚子已经显怀了,阮绵走路已经要小心翼翼的走路了,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喃喃自语:“才四个月怎么就这么大了。”

裴博简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阮绵站在雪中发呆,心中一惊跑过去小心把他抱住。

“小福子,你是怎么伺候的?!风雪这么大你怎么能让他出来,受凉了怎么办?”

小福子被他说的眼眶红红,低着头想不到话回答,主子要出门,这当奴才的哪里能拦得住?

阮绵不满意裴博简的所作所为,他已经闷在房里很久很久了,

“是我要出来的,屋里太闷了,你最近事情那么忙陪不了我,出来吹吹风都不行么!”

阮绵闹脾气的甩开裴博简的手,他知道裴博简是对自己好但是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脾气很暴躁。

阮绵一边快走,裴博简连忙跟上虚扶着他,但阮绵脚下一滑要不是裴博简及时抱住必定摔一跤。

此时此刻两个人都心有余悸,阮绵任由裴博简把自己抱回卧房。

卧房里烧着地龙暖乎乎的,裴博简倒了一杯温水给了

“崽崽,我经不起吓,你说你刚才若是摔了……我可怎么办……”

阮绵一想到自己有了什么意外,认识到了错误,讨好道:“我错了,我一定会小心的,为你和孩子。”

裴博简的心总算是安稳了许多。

半夜,阮绵如裴博简所料开始发热,孕夫并不能随意吃药。

裴博简会些医术,可他敢给阮绵开药么,他不敢,就算是别的医师给他开药他也要反复确认几遍才好给阮绵煎药。

小福子打来了一盆热水,裴博简将毛巾浸湿拧干,擦了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