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0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种自然而然属于长着的和蔼与慈善,让人听着犹如一种享受。

不知不觉夜摇光就被带着走,竟然心中所有的浮躁都扫去,心口一切的事情都放下,完全想不到其他,真的是一种精神到灵魂的自然放松,直到用斋饭的时候,夜摇光才回过神。

直贡寺的素斋很有特色,和海塔寺很像,但却又有所不同,都是极其美味。

吃饱喝足之后,夜摇光斟酌了言辞才开口道:“大师,想必我们此行的目的,大师已经了然于心,若非情非得已,我也不愿来此打扰大师的安宁,还请大师能够体谅我们的苦衷,我常听说直贡寺素来不干涉朝廷政务,自愿避嫌等同虚设,但若是吐蕃百姓受苦受难,直贡寺必然会挺身而出,大师这一次难道要置吐蕃的百姓的灾难而不顾么?”

“温夫人,汉人有言:人无信则不立。”且仁大师依然神色和蔼,“在一年前,我便已经应允旁人,再不得插手世俗之事。”

“大师,您是受万民崇敬的高僧,如此大是大非,您如何能够以一个承诺为由而视若无睹?”夜摇光皱眉。

且仁大师没有接夜摇光的话,而是念了一句藏僧的佛语。

“大师,我能否知晓是何人令大师许下这等承诺?”夜摇光见此,只能转而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夜摇光的错觉,她感觉到且仁大师周身的气息微微一滞,终究且仁大师却没有开口。

夜摇光只能试探性的问道:“是南久王?”

且仁大师抬起头看着夜摇光,他的目光依然慈和:“南久王携了昔日我许下种诺之人的信物,请我实现当年的承诺,至此之后我与直贡寺不得干涉俗世之事。”说到这里,且仁大师站起身,“温夫人,我只能言尽于此,夫人与侯爷所求,我爱莫能助,二位都是大贵之人,定然能够逢凶化吉。”

“大师请留步。”这时候温亭湛站起身,“不知我可否有幸,与大师参禅?”

“侯爷是有佛骨之人。”且仁大师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且仁大师将温亭湛请到了自己的禅院,他的禅院有两棵菩提树,一颗较大的菩提树下,有两个蒲团,且仁大师自己坐上一个,对温亭湛伸出手:“侯爷请。”

温亭湛也是姿态优雅的坐了上去,夜摇光和古灸带着宣开阳站在一旁。

“请大师解惑,何为佛?”温亭湛提出了问题。

“佛,觉行圆满者。”且仁大师回答。

温亭湛接着问:“如何觉行圆满?”

“修。”

“如何修?”

“心。”

“心之所向为何处?”温亭湛端坐,声音清润无波。

“着眼之处。”

“佛若看到世间疾苦该如何?”

且仁抬眼看着温亭湛:“度。”

“以何相度?”温亭湛接着问。

“心。”

唇角微勾,温亭湛对且仁道:“大师,其实在我心中,心即是佛,有心方愿修,有心方能成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够抵挡得了有心。”

说完,温亭湛站起身,对着且仁大师行了一个礼:“一人之诺,千万疾苦,大师可愿度,可有心度?”

且仁一直和蔼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他静静的看着温亭湛,眼中闪过惊艳与叹息,最后终是闭上了眼。

温亭湛也没有再多言,他和夜摇光就随着赤列休去了为他们这些人准备的禅房寺院。

这会儿,夜摇光也算是想明白了,为何方才那么隆重的迎接仪式,温亭湛说且仁大师意在拒绝他。既然南久王知道且仁大师的重要性,并且早早的堵死了这条路,就绝对会提防他们,暗处肯定有人在盯着直贡寺的一举一动。

且仁大师这样正大光明的将他们引进去,就是在告诉这些人,他的心怀坦荡,他谨记自己的承诺,这一点温亭湛一眼便看清。

“阿湛,我们暴露了。”夜摇光有些沮丧,此时只怕南久王的人已经知道他们夫妻没有好好留在西宁来了直贡寺。

“摇摇,暴露了也无妨。”温亭湛艳丽的比女人还要动人的双唇微微一扬,“那就看一看,这步棋谁比谁下的更远。”

其实且仁大师那样的声势是站在中立的选择,没有偏帮南久王,也没有偏帮他,在他知晓且仁大师拒绝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派人去拦截南久王的人,这里既不是他的地盘,也不是南久王的地盘,这个消息递不递得到南久王的手里,还为未可知。

他倒是万分期待这一场争夺,南久王会在吐蕃暴露出多少势力。

第1527章 青楼所闻

“阿湛,虽则此地都不是你和南久王的势力范围,可……”夜摇光倒不是信不过温亭湛手下的人,“可吐蕃早已经有人与南久王勾结,敌众我寡。”

“摇摇说的没错。”温亭湛漆黑流转着珍珠般朦胧之光的眼眸含着笑意看着夜摇光,“可摇摇忘了,此处有我亲自坐镇。”

夜摇光眨了眨眼:“好好好,算我没说。”

“摇摇别担心。”温亭湛拦着夜摇光的腰肢,“就算这事儿飞到了南久王的耳里,黄坚没有回到青海,南久王的手伸不到这般长,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轻举妄动,陛下现下正盯着他,岳书意也在云南,我有很多有利之势。”

既然这些事情温亭湛都成竹在胸,夜摇光也就不再多言,而是蹙眉想到另外一件事:“阿湛,你说且仁大师,是否有难言之隐?”

“摇摇为何这般觉着?”

“今日听了大师对直贡寺的一番讲述,虽则他语气平平,不以辉煌为傲,也没有避讳直贡寺曾经的没落,完全站在一个第三者的立场上,但我还是能够听得出他很重视也很热爱直贡寺的一草一木。”夜摇光分析道,“偶尔他会言及吐蕃的人土风情,我也能够听出他的情感,如他这般大智慧的得道高僧,不应该会为了一个承诺而对吐蕃不闻不问。”

温亭湛含笑不语。

夜摇光接着道:“我觉得我们要得到且仁大师的支持,要兵不见血刃的扯断南久王和黄坚的牵连,就要从且仁大师背后那个令他许诺之人下手。也许且仁大师的退让并不仅仅是遵守承诺,而是若他不守这个承诺,会令更多无辜者丧生。”

夜摇光虽然是修道,但是她在的心中佛门弟子地位是非常崇高,不排除佛门也有败类也有心思不纯之人,但那绝对不可能成为佛门的标志性人物。像源恩、益西和且仁这类的大高僧,夜摇光永远不会用任何不好的心思去揣度,哪怕他们行了极其冷漠之事,夜摇光也坚信这其中必然是有大因果。

“夫人与我想到一处。”温亭湛也是如此作想。

“那这个至关重要的人,应该在云南,要让岳书意去查?”夜摇光望着温亭湛,“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摇摇,何苦舍近求远?”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