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3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而死,税银又的确为他所盗,那便成全他,让他死得其所。”温亭湛淡声的对胡霆说了一句,便吩咐卫茁,“你亲自送胡大人回武昌府。”

“是,侯爷。”卫茁领命,就带着心神具震,还没有回过神的胡霆离开。

胡霆才刚刚走,他们对面的茶楼,与他们摇摇相对的竹质帷幔被拉开,一身淡绿色精致长袍的单久辞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夜摇光一愣,如此之近的距离,她方才竟然没有感觉到单久辞的存在,待看清他身后的水晶摆件,扫视了对面房间的格局,夜摇光才知道有人摆了阵法,隐去了单久辞的气息。

“明睿侯,好手段。”单久辞赞道。

“单公子,彼此彼此。”能够让温亭湛费了这么多心思,才解了一半的局,这世间目前为止只有单久辞一个人。

“单某越期待,明睿侯如何解开下一环。”单久辞那一双狭长如狐狸一般的眼睛幽光点点。

“岂敢让单公子失望。”温亭湛回了一句,就牵着夜摇光的手缓步离开。

隔着一条街,单久辞看着温亭湛和夜摇光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身后的人才低声问道:“公子,我们不追么?”

“追了有何用?”单久辞冷声问道。

“胡霆擅离职守……”

“擅离职守?”单久辞冷笑,“你别忘了,温亭湛奉命彻查税银丢失案,既然主谋是‘曹弓’,他说是他请胡霆前来协助诱出主谋?你如何反驳于他?将胡霆追回来,我们除了眼睁睁的看着温亭湛嘴皮一动,让他将功抵过,连最后一点失察之罪都无需承担以外,还能如何?”

“那‘曹弓’是假的!”这个人很不甘心,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布下的局,不但没有坑到温亭湛,反而让他立了功,还得了一个胡霆!

“假的?你能证明?”单久辞看向已经自尽了的‘曹弓’和‘胡炜’,他心中何尝不郁结,这么多年,他亲自出手素来无往不利,但两次都没有套住温亭湛这一个人!

他的人亲自去验证了,非易容非假货,拿不出来证据。武昌府曹弓和胡炜的家人,有胡霆在,谁能够帮他们?胡霆可以襄助温亭湛拿出千百个这两人就是真货的证据,如此去告温亭湛,那是自寻死路。

“素来听闻温亭湛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单久辞轻嘲一笑,“我今日才领会。”

他让曹弓死无对证,今儿温亭湛就还了他一个死无对证!

温亭湛和夜摇光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先去了宫门口,夜摇光知晓他是要去回禀陛下后面的事情,于是担忧问一句:“你就不担心,单久辞去拦截胡霆么?”

温亭湛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转身看着夜摇光:“若是他要助我,我感激不尽。”

说完,温亭湛就放下了车帘子,步履从容而又优雅的走入宫门。

夜摇光却在车内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成了助他?不过夜摇光也没有纠结多久,就在马车上睡着了。

曹弓成了盗窃税银案的主谋,温亭湛将胡炜弄的证据全部呈上去,曹弓和胡孝八拜之交,当年为了帮助胡孝而假公济私,而今被人利用盗取税银,曹弓被查出来之后企图假死脱罪,温亭湛为了诱他出来,故而将胡炜压上了法场。

第1301章 立生死状

温亭湛入宫之时,兴华帝恰好用了午膳,正在勤政殿批阅奏章,萧士睿也在,置了一个小案在另一侧,他的面前也有不少奏疏,看到温亭湛进来,他只是抬了抬头,然后又低头认真的看奏折。

“微臣参见陛下。”温亭湛端端正正的行礼。

“起吧。”兴华帝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温亭湛站起身,对着萧士睿躬身:“淳王殿下。”

“温大人不必多礼。”萧士睿也回了一句。

温亭湛便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默站在一侧,一时间大殿内只有窗外风吹过珠帘,珠玉相击的清脆声。

好一会儿兴华帝才开口道:“税银一案,朕已经看了你的奏折,这事儿你做的很好,胡霆是个栋梁之才。”

胡霆知晓这件事并且默许,温亭湛没有隐瞒兴华帝,也瞒不住,今日若是隐瞒了兴华帝,那么日后单久辞掌握了证据,那他就罪责难逃。兴华帝是个心里装着天下百姓的明君,有时候做君王的就要睁一眼闭一眼。

就好比胡霆这件事,温亭湛自然是把大多的错推在了曹弓的身上,事实上一切事情也的确是由曹弓经手,而胡霆不过是被动。

“是陛下皇恩浩荡,微臣不敢居功。”温亭湛谦逊的说道。

“这曹弓已死,税银胡霆又不知去向?这桩案子并未了,你可有查到税银的去向?”兴华帝搁下朱砂笔,抬眼看向温亭湛。

“回禀陛下,税银在豫章郡柳家。”温亭湛躬身道。

“柳家?”兴华帝扬眉,“因何在柳家?”

“回禀陛下,此事说来是胡霆之功。”温亭湛对兴华帝道,“曹弓受人胁迫盗取税银,胡霆是事后才得知,在知晓之前他立刻下令封锁了湖广所有出入府城城门,因此大批的税银无法运出,恰逢前湖广布政司柳居旻柳大人举家回豫章郡丁忧,曹弓便以送柳大人土产为由,送了柳大人一车东西,这银子就在箱子的隔层。”

曹弓的确在柳居旻走前送了柳居晏一车东西,只不过这是例行人情往来,的确是一些土产,是代表胡霆和整个湖广与柳居旻共事数年一道送给柳居旻,这一点有据可查,至于当初装土产的箱子早已经被温亭湛做了手脚。

“柳居旻到如今还不曾现税银?”兴华帝来了兴致。

“柳大人早已现,但柳大人不敢上交。”温亭湛平静的回复。

“为何?”

“百口莫辩。”

“他这是不幸朕会给他一个公道?”兴华帝沉声道。

“不,柳大人并非不信陛下,而是不信微臣,陛下若非派微臣去查税银,想必柳大人已经将税银上缴。”温亭湛回道。

“他因何不信你?”兴华帝想了想道,“外面不都在穿,你是柳家的入赘子,乃是柳家人,他竟然还不信你?”

“由此可见,坊间传言不可信。若是微臣真如柳老太爷所言,乃是柳家人,想必柳老太爷应当叮嘱柳大人与微臣守望相助。”温亭湛顺势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未必不是柳居旻心胸狭隘,怕你回了柳家分了他的权。”兴华帝忽而笑道,“既然已经查到税银在柳家,那你便去将税银给朕取回来。”

“微臣便是请陛下恩准微臣开柳老太爷的棺木。”温亭湛便道。

“开柳市荏的棺?”兴华帝是真的惊愕了,但也只是片刻恢复了常态,“你莫要告诉朕,税银被柳居旻藏在了柳市荏的棺木之中!”

“正是。”

兴华帝顿时沉默了,就连萧士睿都惊讶的抬起了头。历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