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都是什么牌……” 白国安脸色变了变。
“以后这些可别沾……” 这要是叫人套住了,往后就是倾家荡产了。
又说:“你说他这是脑子好还是会算牌?” 不会算的情况下,面对老油条这不可能赢的。
白国安打牌打了一辈子,他也没赢过几次这样大的牌。
做都做不出来的。
“脑子好的人我倒是见的多,也没好成这样的。”白勍唇角一弯:“十有八九就是会算牌,怎么算的咱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就会……” 白国安沉吟;“……你找他,还是找对了。” 不管怎么说吧,基因这块儿,姓白的拼不过人家姓荣的。
就是不晓得有没有拖后腿。
和侄女说了一会,又出来叨叨荣长玺两句。
崔丹听话没听见重点:“大荣也会打牌?那以后咱们四口玩。” 白勍指着荣朝凤道:“还是你们四口玩吧,我对这个没兴趣。” 那夫妻俩把孩子扔下,人家回家了。
白国安和崔丹说了几句,崔丹也是觉得这种局不该随便跳的,这是给了,不给呢?还有真的输了那钱就不要了呀? “我得劝童童趁着年轻赶紧生个二胎,这种基因撞上了,不要可惜了了……” 越想越是可惜,多难得才能找这么一个丈夫啊。
这一看,大荣可不傻,精得很。
没有场合展示他的精而已。
回程,白勍就问他;“你哪儿学的?” “现场学的。” 白勍撇嘴:“真的假的,那牌我也看了……”她怎么记不住呢? 荣长玺绷着脸,横了她一眼:“你?所以我叫学霸,你叫学渣。” 白勍的胳膊上生出来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看见没?学霸我为你感动了,你说你多可惜啊,你怎么就折我手上了呢?呦呵今天以后外头那些人就得讲,我这男人可厉害了……” 瞧着吧。
看着他这副欠削的样子,她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了刚谈恋爱那会儿。
那会儿荣长玺就是这么欠揍。
“洗洗睡吧你。” 好不好,坏不坏的,人过一辈子过的是感情,过的是和谐。
长得再美,过不到一起,每天除了美剩不下别的,有什么意义?长得再好对着他在温柔,没有话题没有交流有什么用?好不好看就只是一层表相而已。
哪个女人身上也没有多特殊,特殊到有异他人的地方,不过就是睡感情谈谈情处情商而已。
对的人,会让你觉得每天都是过初恋,不对的人每天都是地狱都是折磨。
“你说我这又欠了你这么大个人情,怎么还呐。” “自己想吧。” “那完了,礼物你什么都不缺,给钱显得俗气。
要不咱要个二胎?”白勍欠嗖嗖问。
二胎她是真的没打算生。
没心情,没力气也没精气神。
荣长玺瞥她一眼:“滚一边儿去!” 还生二胎呢。
她有多讨厌二胎他能不知道? 小荣是怎么生出来的? 不是因为有遗憾,当初就不可能要。
如果不是奶奶突然离世,荣长玺想,他和白勍或许就做丁克了。
他不想要! 不喜欢孩子,也不期望有,只是奶奶在世的时候总是念叨着想看见下一辈人,白勍那时候怀都怀了又不能叫她打。
小荣那里,他从不认为孩子养得好和他有一毛钱的关系,那是三叔三婶养的好。
换成他来养,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这是瞧不起我啊。” 荣长玺闭着眼睛拒绝沟通。
回到家该睡都睡饱了,家里也没有衣服可洗,白勍难得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咬了口苹果递给他。
“来,兄嘚!弟弟尝过的,请吃!” 荣长玺的眼底晶晶亮亮闪过。
其实夫妻一起的日子过长了,不就是和结拜兄弟一样。
“你自己吃吧。”荣长玺靠在她身边,拿过来笔记本,还有一堆没忙完的事情,白勍时不时探头看看他写什么呢,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她也懒得去懂,苹果递过去:“最后一口,真的不要?” 荣长玺没好气瞪她。
过三秒钟,她又递过来她那个破苹果。
“真的最后一口了……” 荣长玺没好气接了,然后咬了一口,道:“你是懒得扔苹果核,所以这最后一口一定要我吃是吧?” “讲话不要讲的这么直白,这是我对你的爱!怎么就是懒得扔苹果核了呢……” 两个人讲来讲去,最后他该干的事情也没干完,在沙发上胡天胡地闹了半天,衣服扔的到处都是。
288 父亲的怒火(二更)
“我这最近脑子可有点空,是不是要得老年痴呆的前兆?”白勍挨着他,稍稍扯开被子透透气。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怕热。
明明身上也没有几两肉的人。
说他们俩生活好,白勍都不太信。
生活好丈夫能一点肉都不长吗? 大荣心累。
每天学习工作一堆的事情。
荣长玺不爱吭声,觉得中年夫妻就是少说话少沟通,这样才能保平安。
两人都不说话了,保准不会吵。
白勍一个劲儿的说啊说,荣长玺才勉强翻个身,随便讲了一句:“你多睡觉少喝酒就好了。” 脑子里成天都是些算计想问题,她那脑子能不空? 白勍稀里糊涂的有些发困,也不太在乎他讲什么,只要他能吭声就行,接口说:“也是,多睡觉就好了。” 转身就睡过去了,倒是他原本打蔫儿被她一折腾人彻底醒了,躺了一会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干脆就起床去书房了,开电脑继续忙去了。
荣朝凤大了,大了的孩子会学到许许多多的东西。
心眼也多了。
小男孩儿嘛,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被父母接回家对母亲就有点态度上的不在意。
侯聪和白勍顶了两句,顶是顶但大多数侯聪还是听话的,知道什么事情该听什么事情不该听,冷哼了一声;“白二你可得了。” 白勍也就由着他去了。
沟通嘛,叫什么不是叫。
荣朝凤哒哒哒跑进了厨房,喊自己妈妈:“白二,我要喝水。” 白勍皱眉,对侯聪说:“看,跟你学的。” 侯聪也是没料到荣朝凤会这么喊人,一时之间有些讪讪的。
低头吧,那不就承认自己喊错了,不认错吧,小的跟着学啊。
“叫妈妈,白二也是你叫的。”白勍说儿子。
客厅里正在看书的荣长玺长指翻过一页,眉头挑了挑。
似乎也没觉得儿子喊白勍叫白二有什么不妥,一脸淡泊的很。
做好饭菜,荣朝凤等爸爸入座他就跟了过去,白勍还在厨房冲牛奶,喊着:“你们先吃吧,我冲点奶粉……” 她是自己想喝。
最近就喜欢这奶粉的味道。
“爸爸吃饭。”荣朝凤叫了父亲,拿着自己的勺子准备开饭了。
荣长玺忽然问小凤:“你妈上桌了吗?” 荣朝凤对上他爸的视线,一哆嗦。
小孩儿吧,对父亲会有一种天生的惧怕。
哪怕荣长玺没对他发过脾气,哪怕父亲的脾气一直都是很好,可他就是怕荣长玺。
白勍有多厉害,他不怕他妈。
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