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砸了下来,这订单是冲她还是冲领导这就不好说了,但毕竟最后的业绩算她的。
行内的,外头的各种风言风语就起来了。
白勍是某位领导的外室,这种传言就越来越多。
白勍月底去交了首付,她买房了。
因为是期房,还要等上三年多才能交房,但她不怎么急。
期间姥姥来过电话,亲自替隋婧道了歉,也说隋婧这段日子过的不怎么地,想要和白勍道歉但是那个死个性,张不开嘴嘛。
白勍回了一趟家。
家里现在都是段鹤做饭,也是时不时劝着白庆国松松口,让隋婧搬回来。
晚上十点多,除了段鹤谁都没睡。
白庆国刚出车回来没多久,自己喝点小酒。
开了门,见是老二。
“怎么这么时间回来了。”
白勍看看桌面:“呦,自己喝上了?”
白庆国笑:“没什么事儿,就喝一杯。”
也不敢多喝,毕竟明天还出车呢。
“我带了两瓶酒,那陪你喝一杯吧。”
“你那胃行?”白庆国问。
做父亲的最近老了不少,也是跟白勍操心。
不念叨但不代表不往心里去,出这种事他哪能心情舒畅,每天都郁闷。
“行啊,早就好了。”
倒上酒,叫白蔷出来,父女三个人就喝起来了。
白勍买房那父亲姐姐都替她高兴,小二是本事嘛。
人人都说西虹房价太高,可人买起了啊。
“叫我妈回来吧。”
白庆国拉了脸:“你少替她说话。”
白勍沉寂了几秒,道:“离了又能怎么样?这些年了,你们能过就别为了我起纷争,我也早就习惯了。”
一杯酒干了。
“说恨那我是恨我妈,我也不知道我前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成了她的孩子。她是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我那么难的时候,我就希望她能安慰我两句,结果呢?”
白勍掉眼泪。
白蔷也跟着掉眼泪,抿了一口白酒。
家里的事儿没办法讲给外人听,但隋婧这些年真的有些疯狂了。
根本是不管不顾,只要让她不高兴,她会把你所有的尊严都剪的一丝不剩。
“我想好了,我要和她离!”
“爸,我说了别因为我闹什么,她照顾你总是照顾的没问题的,你也离不开她的照顾。”
男人嘛,离了女人事事都自己干那也不现实,再娶一个还分心还不如原配呢。
“我以后好好说她。”白蔷道。
“还是算了吧,费那口舌。要是能劝早就劝好了,我妈这人啊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随她吧,就是我买房这事儿别告诉她,我也不想她知道。都说天底下无不是父母,可有时候我真是怨真是恨呐,我一个认的干奶奶都比她对我要好,人家生怕伤了我说话小心翼翼的,我妈呢?当年您怎么就娶了她呢。”
白庆国苦笑。
为什么娶了?
那时候就是觉得挺合适就结婚了,结婚以后才发现这个嘴啊……
“你妈就是书读的少。”
白勍摇头:“这和读多少书并没有关系。”
有些人觉得我必须厉害,省得被人欺负,可这种厉害没人会夸你的,这种厉害也不是真的厉害,有都是小学毕业的,但人家妈妈做的特别合格的。
叹口气,擦了擦眼泪,又笑了笑。
“都过去了,我呀也就这命了。”
少接触,少惹气。
126 全能白勍(二更)
“我也跟你妈过够了。”白庆国幽幽道。
隋婧改?改是不可能了。
白勍接过话茬:“过不过够您自己想,我没的当女儿劝父母离婚的,以后真的需要我那天,我一定不推辞,但想着我和孝女似的,那是甭想。”
“知道。”白庆国耷拉头。
“我妈要是说我不孝呢,那也是她倒霉!叫她摊上我了,可我活着也不易啊,我赚两个钱就更不易了。寒冬腊月的我为了叫人消气说表演个跳河就得去跳河,一会我还得去准备披麻戴孝,我他妈活的也挺累。”
白庆国第一次听见白勍嘴里带了妈。
以前孩子不这样的。
叹口气。
离?
这把年纪还能离什么啊,就对付过吧。
“我走了。”
“白蔷你去送送。”
白蔷送白勍下楼,白蔷觉得没必要把这些事情记挂到心里去,不想听的不爱听的直接就当没听见好了。
安慰人这种工作,她是真的不太擅长,姐妹俩说不上两句,白勍开车就离开了。
关于白勍买房这事儿,没人告诉隋婧。
白勍去医院,大客户的女儿出了点意外,这属于横死!
横死有横死的解释方法,但客户不管,他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啊,才十四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十四岁的孩子哪有人给守孝啊,但是做父母的,看见灵堂里都没几个人,那种心情……
白勍去了。
这也算是驾轻就熟了,经历过侯延那回,她没什么可怕的了。
守到出灵然后又去家里照顾客户的老婆,什么事情里外里都是她给跑。
公司-
“听说凯旋城先签了一二三四期,后头的这两天也准备签。”
“这背后有人就是不一样。”
你知道四期一共有多少住户吗?
“听没听说……”讲话的人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听说她和那位领导关系不一般……”
这不某某爆红的电视剧刚刚演完一波,大家对这种事情也正是敏感的时期,人家大领导不是你的谁,那为什么帮你啊?
“是亲戚?”
“据说没有任何亲戚。”
“可她长得也挺一般的啊……”
“这种事和长成什么样没关系,上层人士我们怎么知道人家好什么,可能大风大浪见过了就喜欢这种会办事的女人。”
有很多长得一般却也带着传奇色彩的女人,那都是靠脸赢的富贵?
不见得吧。
“也许是功夫好。”
大家相视一笑。
不过这回,一个白总是真的跑不了了。
白勍升了!
又升职了。
升职的当天她刚从医院爬出来!
再次胃出血。
这回倒不是喝酒喝的,而是累的。实在顾不上吃饭,来回折腾,胃给折腾了一个稀碎。
大家让她请客,白勍就叫了个下午茶算是庆祝庆祝,自己躲在办公室里准备吞药片呢。
倒了一手的药,这举起杯子还没吃呢,外头有人推门进来。
“快吃了吧。”是白勍的助理。
这助理挺早就跟了白勍,很多事情她都是亲眼看见的,外头讲那些靠谁靠谁的话都不准,能靠谁啊?
靠身体吧,用身体换出来的业绩。
白勍慢悠悠把药片扔进嘴巴里,喝了口水。
呀?
没冲下去,又喝了一大口。
“我最讨厌吃药。”
这些个药片子,没有一份好吃的。
“让你去打针你又不去。”助理抱怨。
这么折腾下去,可能真的就是有房有车然后没有命了。
“没时间。”白勍忍不住道。
哪里就有时间成天躺在医院里扎针,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办呢。
“你现在已经开始拿钱买健康了,小心将来倾家荡产也换不来一点。”
白勍笑:“慢慢就好了,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