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报个旅行团,去三亚的你看怎么样?”
白蔷腿上放着电脑,手停了停。
“挺好的。”
也不说别的。
段鹤面露微笑:“那我就报了?”
报,但是他没钱!
段鹤找白蔷,就是图白蔷的条件!
他不是没和别人谈过恋爱,可现在的女人确实也是挺现实的,没有房工作一般人家也不太愿意,段鹤自己也是颇有些心气儿,一来二去的也懒得谈了,白蔷结不结婚,生没生孩子要什么紧?要紧的是白蔷条件不错,他们结了婚日子就可以好过了起来。
他回了老家,说出去娶的老婆是西虹本地人,说的是住的是老丈人的房子,说的是白蔷出钱养他。
工作觉得累他就少干点,不行就不干,反正白蔷一个人养家也是足够的。
段鹤没有上进心,但段鹤听白蔷的,你说一就一,你说二我绝对不说三。
段鹤同时又是个孝子!
“嗯。”
段鹤讲讲讲,讲到关键处:“那钱你帮我付了吧。”
以前就是这样的,他父母来西虹的所有消费都是白蔷包。
白蔷停止敲键盘,去看段鹤。
段鹤:
“我没钱。”他是真的兜比脸干净。
段鹤喜欢吃,他赚的瞧着是多,刨出去房租真的剩不下多少,剩下的那些呢就全部都用来吃。因为有白蔷养着,他从来不考虑以后的问题,现在也是一样。
确实拿不出来钱。
“你那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段鹤知道她肯定要问,这些天也不是没找,问题是他年龄也不小了,也没有什么技术,连着投了简历但没有回响,他就觉得挺丧的,想着实在不行就不找了,隋婧总是抱怨带孩子累,那他就不上班了搁家带孩子呗。
“现在工作不好找,找到了也都是一堆零碎活,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气,不行我就回家带孩子吧”
如果隋婧在这里,她保准拿起来菜刀剁了说这话的人,可现在在这里的人是白蔷不是隋婧,白蔷特别淡定。
“一个月我就给你两千,够就够不够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也饿不到,家里有饭有菜的也不用你掏钱。”
段鹤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不管!但是想要混日子,那你就自己想想好,她没意见。
段鹤叹口气:“那你帮我再找个工作吧。”
他这学历不太够,所以各方面总是被人虐,过去在那单位被老板的关系户天天虐,实在是干够了。
活儿都他干,最后总结的时候,功劳就都是人家的,你说气不气?
“嗯,我看看的。”
“我给你捏捏脚吧。”段鹤上手帮白蔷捏脚,捏的格外认真。
一会儿屋子里就有笑声飘了出来,隋婧听见屋子里那笑声气的太阳穴跳。
她就是看不上段鹤,就是没办法理解白蔷的选择。
白国安下了班和崔丹说:“给童童介绍了个医生。”
崔丹纳闷,医生?他们也不认识医院的人啊。
接过丈夫的衣服,挂了起来。
“哪里弄的人?”
“老罗他小舅子得徒弟,据说人长得也不错职业发展前景也不错。”
崔丹:
隔这么多道的人,这也能行?
凤凰阁
“你好。”
白勍听见说话声,一扭头看见进门的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坐了下来,拿起来杯子喝口水,差点没呛死自己。
“咳咳咳”
我的妈呀!
天老爷啊,怎么和她开这种玩笑呢?
她是做了什么孽啊,要这样整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相亲啊?”
101傲慢偏见(一更)
荣长玺看了白勍一眼。
“嗯。”
白勍略迟疑:“那”
那谁呢?
荣长玺:“散了。”
白勍轻轻咳了一声,只觉得嗓子眼痒。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说这世界也太小了吧,不小的话她和荣长玺能一块儿相亲,说出去都没人信。
“你一会回橡树庄园吗?回去的话我就顺道拉你。”
不回去那就现在散吧。
实在坐在这里,她难受的要死!
白勍宁愿随便相一个,也不愿意眼前坐着的人是他。
别扭!
她永远都记得荣长玺那清高劲儿,怕她沾上的那股劲儿,是以真的出现了别的场面,她脸上都发烧,她确实心里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别冤枉她啊!
“回。”
“那现在就走吧。”白勍正色道。
还是早点死比较好,这样吊着她太难受了。
荣长玺面带微笑:“不吃饭了?”
呦!
白勍就心想,你不笑还好,你一笑我就觉得黄鼠狼要给鸡拜年!
“我来的时候吃饱了。”
荣长玺久久无语,叹口气,他没吃呢啊。
“那走吧。”
在人餐厅坐了半天,最后一毛钱都没消费就离开了。
白勍送他回去路上,荣长玺说他要在路边买点吃的给荣奶奶带去,停好车见附近有买烤红薯的,推门下了车。
“怎么卖的啊?”
“七块钱一斤。”
“来一个。”自己站在烤炉边好一通细端详,还上手去捏:“别来太大的,大的不甜。”
烤地瓜的人笑;“我这地瓜都甜,大的也甜。”
“那成,好吃回头我再来买。”
荣长玺买好水果出来见她在那边秤烤地瓜呢,两人回了车上,荣长玺看她那高兴的劲儿,悠悠问;“不是吃饱了吗。”
白勍的脸有点黑。
忘记这码事了。
这人呐,就不能放松警惕。
“留着当夜宵的。”
其实两人都晓得,她买的这个绝对不是夜宵,但没人扛。
把人送到地方,今儿白勍就连门都没进,把人放下就开车走人了。
多吓人啊!
荣长玺提着袋子进了养老院的大门。
荣奶奶穿着睡衣给白勍打视频,两个人先聊了会睡衣。
“这个真值,打折买就是便宜。”
“谁说不是呢,款式是不新可面料好啊,睡衣就是在家穿的只要面料舒服就成了,之前卖三千好几的现在六百多,血赚!”
荣奶奶连连点头。
白勍:“屋子里那么热吗?”
“热啊,我这穿睡衣都一直冒汗,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要烤死我们这些老的。”荣奶奶抱怨养老院的暖气烧的太旺,害的她晚上都休息不好。就算是盖个毛巾被,那也是热啊。
这把白勍给羡慕的。
她这里租的房暖气一点不热,回家还得穿着单棉裤抖着腿,勉强才能有点温度。
晚上睡觉就更别提了,冷风往脸上拍。
“您老这是气我呢吧,我这都要冻成人干了。”
“暖气不热?”
“也就不拔手。”
“找房东啊。”
“找了,没用。老房就那么回事儿。”
荣奶奶:“要不来我这儿过冬?”
“可别!我偶尔去一次人家不说,换成天天住那就不像话了。”
“说的也是。”老太太话音一顿:“我听说你和长玺相亲了?”
白勍展示了一下什么叫皮笑肉不笑:“可不是,进门没给我吓死。算了算了不说了。”
荣长玺在他奶那,自己也没必要多说。
“怎么了呢?说呗,他没在。”
人确实没在屋子里,隔壁老太太那洗澡间的插座出了点问题,养老院的电工现在都下班了,要修也是明天,可洗澡不能等啊,就叫了荣长玺过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