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多数都是他挑别人,挑着挑着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挑他的,这让他很难受。
“白勍你挺傲气的。”
白勍苦笑。
就这?
就这还傲气呢?
“呵呵。”
“你挺傲的,我知道你现在赚的不少,可本地人看的也不是这些。”周康在电话里笑了两声,语气不是很好。
似嘲讽又似三分瞧不起。
“那再见。”
周康挂了电话,中午和同事一块儿吃饭,就当成笑话一样的讲给同事听了。
“我啊相了个亲,现在这些女的呀”说罢摇摇头:“没办法说。”
晚上白国安亲自坐镇,带着人来和侄女相亲。
对于白勍,那白国安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
家里其他人到年纪,他压根管都没管过。
因为崔丹介绍这人,白国安非常不爽,连带着给老婆脸色看了。崔丹是觉得只要条件差不多,结了婚不是扶贫那就可以谈,但白国安心气高,要么不介绍,介绍就一准是个条件好的。
他介绍的呢,哪怕就是没瞧上白勍本人,但绝对不是周康那态度的,为什么不愿意崔丹插手?
就是瞧不上她娘家那些亲戚,一个个的。
“三叔。”
“哎,下班还挺早。”白国安应了一声,倒茶叫白勍坐:“他去卫生间了,给你挑了个好的。”
白勍苦笑。
“条件太好了也是负担。”
“什么叫负担,凡事都得讲和合眼缘,行不行见见就知道了。”
白勍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您说的是!怎么今儿不走?”
“没什么事儿,这孩子我也认识,我坐一会不影响什么。”
人从外面进来了,白勍那么一瞧。
哎呦喂!
长得那个显小。
这是在读的学生?
“你好你好,盛超。”
“你好,白勍。”
“坐着聊吧。”
这位盛超同志长得实在显小,和白勍站在一块儿那就和姐弟似的,白勍欣赏盛超的颜可实在不敢和对方站在一块儿。
聊的过程还颇为愉快,对方一直说说笑笑的,散了局,白国安叫白勍送他回家,坐在副驾驶上盘他手上的珠子,问:“这个着不着调?”
白勍失笑:“三叔哎,你太瞧得起我了,他长得太小了。”
问了年纪,其实是和她同岁,但看起来好像她大了五六岁一样。
“看着小还不好?那是你占便宜啊。”
“哎呦,我是奔着结婚去的,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这些个刺激的就别给我了。”
“不是,人都愿意找个小得,你这还愿意找个老头儿?”上次那教授他瞧着童童挺愿意的,那以后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行,到底差在哪里了?
100 相到熟人(二更)
白国安忍不住说了两句:“童童啊,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成了家再拼事业什么也不耽误。”
怕就怕白勍因为这能赚钱了,把条件抬得太高。
她是白国安亲侄女,白国安从不坑人何况是自己亲侄女。那些个挑出来的条件方面绝对都是过硬的,再高那就不现实了。
“说什么呢,我不是挑我是高攀不上啊。”白勍笑着回道。
白国安想了想,八成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大家都挑!
男的挑女的,女的挑男的,丑的还想挑好看的,好看的就更想找好看的。
想了想:“你也别担心的太多,什么叫高攀?没能力那叫高攀,你这种的只能叫门当户对。”
白勍忍不住笑出声:“叔,我是你亲侄女你怎么看我都觉得好,人家可不这样想。什么长相一般啊毕业院校一般,家庭就更一般了连个独生子女都混不上”
“那是他们眼睛瞎!好男人不挑这些。”
“借您吉言,回头我肯定好好相好好谈,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
白国安也跟着笑了出来。
果然回头问了问盛超,盛超说挺喜欢白勍,但谈恋爱吧少点感觉。
白国安一阵丧气。
崔丹想劝,但又怕丈夫怼她,忍了忍还是开了口:“这社会就是这样的,除非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家不在乎脸,在乎的就是个脑子,大部分男的看的还是脸,童童我也知道她好但”
这凡事不是还有个但是吗,白勍相亲相了多少次了,每次差就差在这个但是上。
丈夫觉得她给白勍找的那些都是不入流的,那啥叫入流?学历出身一等一,讲句良心话,人家为什么要找白勍呢?图你会说话?满大街多少漂亮小姑娘的嘴和抹了糖似的,人人都嫁好了?
心气高不是不行,但也得衡量衡量自身条件,哪怕白勍就是白国安亲生的,你都不见得能找个完全合心合意的。
“吃橙子吧。”
白国安接过来吃了两口,撂下了。
“这个不行继续介绍,早晚能有行的。”
“找个不行事的,你说童童自己本身能力就强,这女强男弱早晚就是事儿。”
一个家想要平衡好了,两个人得都对路子,不然就是将就,什么是将就?隋婧和白庆国那就是将就,一个逮住机会就会跑,一个使劲儿埋怨丈夫没本事。
“那白蔷和段鹤不也挺好的。”崔丹心想,姐妹俩也是一个妈生的,白蔷也过了。
那万一白勍喜欢的就是比自己弱的呢。
“白蔷那就是个大傻子!”白国安对白蔷这个侄女干的事情懒得去评价。
白蔷给了隋婧六千块钱,说好的交家用。
隋婧拿着手机查了查,确认是到账了。
看看最喜欢的大女儿,又是一阵唏嘘。
“你这每个月攒多少啊?”
怕段鹤阴白蔷,怕段鹤算计白蔷。
不然你说段鹤是图什么?隋婧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是不能生?还是就喜欢别人离婚带孩子?现在还有这种男人呢?
可真是开了眼界,她听都没听说过。
电视新闻上演的那些,她越想越觉得像,觉得段鹤是想弄死白蔷然后霸占自己家的房子,她得加倍小心提防着段鹤。
“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蔷的钱都是自己规划。
住在母亲这里是一个月交六千,但是伙食费她不掏。
每个月给段鹤两千零花,剩下她都攒着。白蔷不像别的女孩子,她不好穿也很少买什么衣服,有件衣服能穿好不好看她不介意,手里目前还是有点的。
“段鹤我看他好几回三四点就回来了,他上的是什么班啊?别是骗你的,你可给我打起来二十分的注意力。”
白蔷笑了笑。
段鹤这段时间没上班,她知道。
段鹤有多少能力她太清楚,就是工作当初都是她帮着找的,到现在为止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也都在白蔷的意料之中,但这些,她不准备对她妈讲。
隋婧以为白蔷不信,声音加大恨不得跳起来;“都多少次了,他要是正常上班就是开车回来也得好半天吧?”
“他单位最近不忙。”轻飘飘解释了一句。
隋婧一脸疑惑。
她是压根不信。
见白蔷又忙,也懒得说别的,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晚上段鹤把孩子哄睡了,上了床掀开被子:“我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