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 / 1)

楚大人的美娇娘野翻了 清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想吃点什么吗?”

“晚膳?”

楚斯寒微愣。

他一顿饭,竟然从午膳吃到了晚膳?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

憋了许久,他才吐出两个字:“尚饱。”

陆笙微微颔首,笑道:“我也还饱。”

她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问:“大人,京城连环杀人案您了解多少?”

十万两啊,她还是忘不掉!

楚斯寒摇头,“寥寥无几,只知死的都是男子。”

京城和临江府到底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案发时间又尚短,他一时半会儿还没了解那么多。

之所以知道都是男子,还是外出用膳时,听从京城回来的商客讨论的。

“好吧!”

陆笙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

“听三王爷的话,这案子似乎很危险,你……”

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陆笙忙笑道:“大人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她之所以会问,就是想知道,师父的胜算到底大不大,那十万两能不能到手而已。

这么危险的事,当然得由师父去完成了。

送人头的事,她才不会去做呢。

“啊咻——”

刚到陆府门口的陆洲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冷哼一声,嘀咕道:“不会是小丫头又在想办法坑爹了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神奇”的笔

临江府。

子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

玉春楼里却依旧灯火通明,胭脂香四溢。

它是临江府最大的青楼,里面姑娘各个如花似玉,花魁更是多才多艺,美若天仙。

外面雪花纷飞,寒天冻地,里面却热闹不已。

女人娇媚的挽客声,以及男人轻佻的调戏话语在楼里回荡交错。

软玉温香在怀,再加上酒精的麻痹,让男人们都忘了,他们家中还有妻儿老小在担心等候。

一道魁梧的身影,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玉春楼的牌匾,旋即抬脚走了进去。

“啊——”

一件房间突然响起了姑娘心胆俱裂的尖叫声。

楼下的人纷纷跑上去,只见好房里的男人已断了气,脸上还保留着欢愉的表情。

“这……这怎么回事儿?”

老鸨从呆愣中回过神后,忙问处在惊恐中的姑娘。

“妈妈,人不是我杀的!”

那姑娘顾不上衣不遮体,直接爬了过来,跪在老鸨面前,涕泗交流地道:“方才,方才有道黑影闪了进来,那位官人他……他就死了!呜呜——”

姑娘说罢,惶恐地掩面痛哭。

老鸨稳了稳心神,喊道:“快,去衙门报官!”

翌日,临江府各大小青楼都有男子身亡,死法都一模一样。

这也让各个楼里的姑娘都洗脱了嫌疑。

楚斯寒收到此事回到临江府时,已是半夜之后。

此事,一起同行的,还有陆洲和陆笙。

因为陆洲怀疑,是京城那位“半人半鬼”来了。

这事很快就引起了府衙的重视,各个青楼在第一时间就都已被迫关了门。

据了解,这些死去的男子,家中都有同样温纯善良,任劳任怨的妻子。

“师父,不会真是京城那位吧?”

了解情况过后的陆笙,忙问陆洲。

“十有。”陆洲轻叹,“没想到,他竟然从京城逃到了临江府。”

“师父,那接下来怎么办?”

那些人渣的命陆笙不太在意,她更在意那十万两。

陆洲沉吟片刻,看向楚斯寒道:“楚大人,你速速让人去准备做法事用的东西。”

他要会会这东西。

楚斯寒表情凝重地颔首,“王爷需要些什么?”

“稍等片刻。”

陆洲说罢,拿出一支笔在纸上齐刷刷地写了一堆东西。

楚斯寒看着他那支笔,面露惊讶。

他看了眼陆笙,却见她面色平静,似乎对这种无需蘸墨也能写字的“神笔”一点都不惊讶。

字写好了之后,陆洲把钢笔盖盖好,然后拿起写好的纸轻吹几下,交给楚斯寒道:“让人按照纸上的东西置办即可。”

“哦。”

楚斯寒接过纸张,目光却还是落在他手中那钢笔上。

陆洲无视他的好奇,直接将钢笔收好。

“楚云,这个交给你去办。”

楚斯寒将纸张递给楚云。

“是!”

等楚云离开之后,他才转过身来,欲言又止地看着陆洲。

陆洲挑眉,故作狐疑地问:“楚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才……王爷用的那支笔,是从何处买的?”

他瞧着好像比他的毛笔好用多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小白眼狼

“你是说这个?”

陆洲将钢笔拿了出来,摆在他面前问。

楚斯寒眼睛一亮,点头道:“正是!”

陆洲把笔转了一圈,抬高下颌道:“此物名唤钢笔,是本王自制的,上天入地,仅此一支。”

陆笙朝天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没忍心戳破他的谎言。

“王爷自制的?”

楚斯寒向来不轻易佩服一个人,此刻,却对陆洲佩服不已。

“可否借下官瞧瞧?”

陆洲很大气地点了下头,“拿去吧,当心弄坏了。”

楚斯寒闻言,忙小心翼翼地接过。

在观察了一圈后,由衷地道:“王爷是怎么想到制造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往里灌墨水的?”

这三王爷,可真是个神人!

陆洲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道:“当时灵感一来,就自己打造了。”

“师父,您要点脸行吗?”

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的陆笙,忍不住开口。

她对楚斯寒解释道:“大人别听我师父瞎吹,这东西叫钢笔,其实是一位叫沃特曼的人发明的。”

“沃特曼?”

楚斯寒蹙眉,这名字听着有点怪,“那是什么人?”

陆笙回道:“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原来如此!”

楚斯寒一脸惋惜。

这么好的东西,要是能推广使用,多好啊!

“就……不能让为师装会儿逼吗?”

陆洲眼神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他养的这什么玩意儿?

成天不是盼着他早死继承他财产,就是拆他的台,戏都不让他好好唱,这个小白眼狼。

陆笙面无表情地朝他挑了下眉,“是师父您说的,不能撒谎。”

“哼!”

陆洲冷哼,斜眼看着她问:“你对为师撒谎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为师对你说过的话?”

陆笙闻言嘿嘿一笑,“这不一样,您是我亲人,而且,我那都是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

陆洲挑眉,“在为师的枸杞里掺辣椒,骗为师说那是枸杞,那是善意的谎言?”

院子里有一颗小米辣,果子不大,小小的,跟枸杞差不多大。

陆笙为了整他,就摘了晒干,然后混在他的枸杞里。

他因为对自家徒儿没有防备之心,见她泡着枸杞茶笑眯眯地给他端来,一时感动不已。

于是,一大口便吞了下去,顿时被呛得涕泗横流。

恶作剧得逞的小丫头,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没心没肺。

陆笙听着有些心虚,“那时候,人家还年少无知不懂事儿嘛!”

那时候,她才八岁,早不知过去多少年了。

没想到,师父比她还记仇。

楚斯寒听着觉得有趣,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不自觉地低笑出声。

师徒二人同时朝他看去,他表情一僵,忙掩唇轻咳一声。

“大人想要钢笔吗?”陆笙挑眉笑问。

“嗯。”楚斯寒颔首,“可王爷说,只有一支。”

陆洲闻言,忙把自己的钢笔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