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夜闯瑶国皇宫(1 / 1)

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 风絮 3072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十三章 夜闯瑶国皇宫

  他坐在台上,微微垂眸,长长浓密的睫毛更显得他妩媚动人,他白嫩的手抚上桌上的焦尾琴。

  顿时,悦耳的琴声响起,一首《凤求凰》弹得如痴如醉。

  台下坐满了慕名而来的世家子弟,听懂音律的人,则陶醉在这旋律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懂音律的人,则被台上那人的容貌深深吸引。

  一曲罢,他起身离开,剩下的就是阮老板与他们论价格。

  像一个物品一样被拍卖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苏子瑜看着楼下一两天不断抬价格的人,无奈的喝了口茶。

  今夜就得与男人同房了吗?

  那是一个略矮的男子,年纪三十上下左右,不出众的相貌,穿着奢而不华,到像个胸无点墨的大富豪。

  所以他刻苦努力了这么多年,最后配的只是这么一个与他不相符的男人嘛?

  早知如此不如做个二等伶人,随心所欲,至少身体不用受制于人。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再不怎么情愿,他还是守着承诺,进了那个屋子。

  随着推门而入的声音,他几乎接近绝望,那中年男人慢慢向他走去,坐在他旁边。

  那男人先是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接着将脸凑过去,想去吻他的唇。苏子瑜本能的将脸转过去,那人也不恼。

  “我既然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可以理解你,第一次还不太适应,但是你若是再拒绝,今后到了我的府中,恐怕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苏子瑜还是倔强得将头偏过去,不去看他。

  男人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便伸手去解苏子瑜的腰带。

  “你叫什么?”苏子瑜闭上眼睛,认命的一般问道。

  “我在家排行老四,他们都叫我四公子。”

  苏子瑜握住将他腰带解下的手,怔怔得看着他。“锦娘与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开始不悦,不耐烦道:“马上是我的妾了!”

  苏子瑜将他推开,往门外冲去,才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阮老板和他的手下。

  苏子瑜的衣服已经散开,他拔下发上的簪子,还未出招,阮老板手一挥,白色的粉末从他袖中洒出。

  是软筋散。

  苏子瑜跃上护栏,脚下一软,从二楼掉了下去。

  突然落入了一个男子的怀中,男子搂着他的腰,缓缓落下,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也是个美人。”

  随后,便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苏子瑜呆住,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

  “轻羽轻云,你们怎么没告诉我,这还有个美人。”

  “殿下恕罪。”轻羽轻云恭恭敬敬的跪下。

  苏子瑜是在昏昏沉沉中被带到了太子府,成了安奕承诸多男宠之一……

  他趴在柔软厚实的毛绒地毯上,任那人在他身上起伏耕耘,一晚上颠鸾倒凤,撑霆裂月,直被消磨。

  他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那人后背的红色,原来是个胎记……

  苏子瑜是第一个由安奕承的男宠做到了门客,地位与司慕青同等。

  他费了三年之久才得到安奕承的信任与重用,他以为再要不久,就可以进入安奕承的心中。

  却被横空而出的辰末允捷足先登。

  真是可气!

  思绪百转千回,安奕承也发完了脾气,就叫他退下。

  ……

  远处,御花园中,有个神色慌张的小宫女提着灯笼,不知道在地上找着什么。

  突然一红衣男子从背后制住她,修长亮白的手捂住宫女的嘴。

  小宫女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灯笼掉了下去。

  男子缓缓问到:“你可知,宫中有没有一个叫林玟秋的女子?”

  宫女点点头。

  “我松开你,你若大声喊叫,必死无疑。”

  宫女又点点头,他将手移开。

  “她……现在不在京中,过几日才回来,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她浑身颤抖。

  辰末允将其打晕过去。

  他又寻了半夜,依旧毫无思绪。

  夜更深了,飘起了些毛毛雨,他只能先回姜泽攸给他准备的房间。

  才刚关上门,突然,房梁上跃下一黑衣人,来人满脸麻子,半边脸伤痕累累。

  不是易丞,还能是谁。

  他在原身的记忆中见过此人,知道他就是安奕承,本来就烦躁,现在更烦了。

  安奕承与辰末允边过招边嘴碎着:“我在九泉之下,就听到了小末允要为我守丧,这不我就上来见你了吗……”

  他像逗小猫一样和辰末允玩着,实际上,以辰末允现在的三脚猫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辰末允招式渐渐慢了下来,额头上出了些汗,再打下去,他就得体力不支了。

  安奕承反手解开他的衣带,搂着他的腰,掐着他光滑的脖子往床上倒去。

  看着他的脸从苍白到慢慢变红,才松了手。

  以为这只小猫焉了,没想到,刚松手,一把匕首就向他刺过来。

  安奕承反应极快,匕首还未到,他就已经紧紧地抓住辰末允的手腕,用力一扯。

  匕首掉了,他的手也脱臼了。

  辰末允疼得青筋暴起,缩到床的角落,狠狠地看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的肉挖下来,然后拿去喂狗。

  “功夫倒是进步了不少,可惜还是不是孤的对手,要不你拜孤为师,孤教你呀!”

  “安奕承,有完没完!”他气的声音发抖,“堂堂霖国太子,夜闯瑶国皇宫,你就不怕引起两国战争!”

  安奕承逼近他,他拖着残手,往后挪去,却靠到了墙。

  他故意搭上他脱臼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扯着:“这是对你私自出府的惩罚。”

  辰末允疼得皱眉,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想去推他。

  安奕承眼神冷了下来,顺势拉着他的手,往后躺去,待他快要压在自己身上时,一个翻身。

  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禁锢在身下。冷冷道:“孤的容忍是有限的,你别不识抬举!”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人真是个疯子,辰末允难受的用手胡乱去抓那只掐着脖子的手。

  眼泪从眼眶两处落下,他觉得他要死了……

  “姜泽攸那个小白脸满足得了你吗?跟孤相比如何?”他手中力气又加了几分。

  辰末允说不出话,使劲地摇头。

  突然脖子一松,他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气,任由那人亲吻他的脖子,锁骨。

  他只觉得手很疼很疼。

  身上的人似乎察觉他的疼痛,不再吻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磨着他冰冷的唇。

  轻声细语道:“他没碰你?。”

  辰末允将头偏到一边,拒绝回答。

  那人又贴上他的耳朵,柔柔道:“你若不说,孤自己检查。”

  他手速极快,贴在辰末允腰间的手一路往下。

  “没有,停下。”他急到。

  安奕承满意地笑了笑,停下那只罪恶的手指,又抚回他的腰身。

  接着就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辰末允虽然很不愿,但是武功不敌安奕承,只能受制于人。

  不一会辰末允的呼吸就乱了。

  安奕承用手压住他的双肩,正打算深入这个吻。

  身下人轻哼了一声。

  “手疼?”

  辰末允将头撇向一旁,嘴硬道:“没有!”

  “没有吗──”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问他,食指来回摩擦他的喉结。

  辰末允一阵鸡皮疙瘩,怕他又掐自己的脖子。

  急急道:“你要如何就如何,我不反抗便是,别再掐我脖子!”

  话虽这样说,完好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藏在被子低下的匕首。

  咯吱──

  随着一阵剧痛,他的手被接好了。

  安奕承从他身上下来,他起身,坐在床上,抬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一副这样就结束了的表情,让安奕承忍俊不禁,又忍不住捞起他的腰,俯身下去吻他。

  “今日太晚了,天都快亮了,时间不够,明日孤再来。”他又去摸辰末允的喉结,“明晚,孤会将你期待的事,做下去的。”

  辰末允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表面还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安奕承一走,他整个人累倒在床上,愤愤道:“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

  一夜无梦。

  姜泽攸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衣服是散开的,锁骨处还有清晰可见的红色痕迹。

  “来人,用水泼醒他!”他坐下,细细品尝宫女新上的茶。

  只觉得一阵冰凉落下,辰末允一个激灵滚到床下,愤愤道:“是谁!谁拿水泼本将……”

  待他看清来人面目之后,将后面那个“军”字硬生生吞下。“陛下!”

  他说得极快,姜泽攸只当他是气得胡言,未曾注意他的话语。

  他弯腰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将遮挡着他脸的湿发别开。“辰公子还真是风流,昨晚轻薄了哪个小宫女,劳累至此。”

  他说着,手指已顺那颈滑到了锁骨处的红色印记,轻轻地绕着。

  “君上恕罪,昨夜末允贪杯,醉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况,醒来,您就在这了。”

  他可怜兮兮地拉上姜泽攸的衣袖,硬生生地挤出一滴眼泪,轻声软语道,显得楚楚可怜。

  姜泽攸蹙眉,迅速地将手收回,用帕子细细地擦着手,嫌弃道:“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摇尾乞怜。”

  说完,将帕子摔到他的脸上,“你这样的人,配长他这张脸吗?”

  果然,他再也不回来了,早知,又何必真取他性命,囚禁一辈子不好吗!

  “给他洗漱干净,一会带他到文轩殿。”他才出门,又道:“将他锁骨上见不得人的东西,处理一下。”

  “圣上可否告知去做何事?”好歹让他有个准备,想个对策,他可不想像面对安奕承那样毫无办法。

  “陪贵客!”

  辰末允彻底焉了,“贵客”想都不用想,不是霖国太子还能是谁。

  他上辈子到死都没有与这人碰面过,这辈子却要每天想着,怎么与之周旋。

  文轩殿内,两国使臣面对面规规矩矩的坐着,霖国最前的两个席位分别坐着安奕承与安容璃,司慕青与苏子瑜共坐一桌,排在容璃公主之后。

  瑶国这边则是姜梦安在前,左相右相紧跟其后,接着官员按照职位大小各坐其位。

  宫女将辰末允领进来的时候,姜泽攸还未到。

  他穿过跳舞的舞女,跟着宫女走到了安奕承的桌子前,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阿允来了,快坐。”纯良的笑容,温柔的语气。

  辰末允认命了一般,在安奕承身旁坐下,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坐得那么远作甚,怕孤吃了你?就算是吃,也不可能在这里,得回屋。”

  他实在想不通,这人是怎么做到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荤话,堂堂太子,这点修养都没有。

  他想着,某人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上,带他往其身上靠过去。

  正在挣扎之中,一身青衣的男子拿着酒杯与酒壶从对面走到他们跟前……